女孩的眼中一片茫然，紅唇微張，輕吸了口冷氣，這才后知后覺地開口。
“司斐，你是不是想多了？”
大概戀愛是真的會讓人降智。
連司斐這樣的人都不可避免。
難道替身情人這個梗這么火的么？
而且要說司越和司斐長相似，那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兩人之間是真的一點都不像。
司斐目光不移，“你以前說過，你喜歡我的臉。”
含笑迷茫，“我有么？”
司斐點頭。
含笑覺得，司斐大概是有一個大箱子，里面裝著的都是和她的所有對話。
司斐面不改色的又吐出一句話，“他還比我年輕。”
含笑下意識地反駁，小小聲道：“也只是大了幾歲而已。”
她說完，抬頭去瞧男人的面色，又趕忙改口，“沒關系，我就喜歡老男人。”
話出口，她傻了。
男人輕笑了聲，細細摩挲著女孩的小手，眼中透出柔情蜜意來，周身氣息卻是危險得讓人想要逃離。
他像是將那三個字細細琢磨了一遍，頗有深意的開口，“老男人？”
含笑趕忙捂住了男人的嘴，裝可憐，撒嬌解釋道：“你聽我解釋，我……”
“嗯，我聽著。”男人湊過去，聲音低沉如夜色，之后的話語被盡數淹沒。
沒多久，緊閉著的書房里就傳來女孩帶著哭腔的怒罵聲，“司斐，你王八蛋。”
男人低低應了一聲，聲音里滿是寵溺與溫柔，手上動作卻是不停。
一開始還能有力氣罵得出來，但很快的含笑就撐不住的開始說軟話了。
“司斐，我不喜歡他的……真的，我只是好奇所以才去看了一眼……我以后都不去了……”
她嬌嬌軟軟的哭起來，像是水做的一般。
眼淚落在手上，微微涼的溫度，心口卻是炙熱。
司斐無奈地嘆了聲氣，擦干小姑娘面上的淚痕，“你怎么總是哭。”
含笑趁機將人推開，司斐也不躲開，順著她的力道倒在一旁。
她想跑卻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最后只能抓著司斐的手咬了一口，淚水止住了，聲音卻還是帶著軟糯的沙啞，“司斐，你太霸道了。”
他安撫一般地將人摟進懷里，揉揉她的腦袋，“對不起。”
含笑拿他的衣服擦眼淚，“我又不是要你的道歉。”
司斐低頭看著衣服上的淚痕，并不在乎，“那你要什么，剛剛不是你說的……”
“閉嘴！”
“好，我的錯。”
含笑哼哼兩聲，然后順著沙發爬到了另一邊，和司斐拉開距離，感受著男人灼灼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含笑又拉緊了身上的衣服。
“你要學會控制自己。”
司斐一臉認真，嘴角卻噙著笑意，“已經很控制了。”
含笑瞪他一眼，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像沒爪子的貓。
司斐不說話了。
含笑才又開始，“我說了不喜歡他的，我怎么會喜歡他，傷害過你的讓人我只會討厭他的。”
她掰著手指算。
發絲凌亂，小臉暈紅，偏偏語氣無比地認真嚴肅，連司斐什么時候走過來都沒發現。
等她真的發現想跑的時候，就又被男人抱回了懷中。
她掙扎兩下，又突然停住了動作，乖巧地待在他的懷里，只因為聽到他一句話。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