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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譽可么？”含笑輕聲開口，“可是我不喜歡屈居人下。”
江煜皺眉，好一會才開口，“沒人會越過你。”
含笑看著他，“林可柔也不行么？”
江煜眼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糾結轉瞬即逝，繼而點了點頭。
“江先生還是那么無情。”含笑便有些無趣地收回視線，站起身，“條件挺好，可惜已經有人先你一步說過了。”
江煜神色驟變，厲聲開口，“還有誰和你提過這些？”
圈里向來亂得不行，像是江煜這樣的有錢人，真正修身養性的沒幾個，司斐那樣的算是個異類。
大多數都愛包養幾個小情人，一個是為了玩樂，還有一個就是和人說出去的時候也有面子。
含笑這樣的，早就被人覬覦多久，尤其是江煜又剛聽過身邊那群人都是怎么議論她的，理所當然地就想到了有人要開價包養含笑。
這一聲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眾人看過去，看到的便是一位裊裊婷婷，身姿纖細的女人站在那，精致的眉眼，艷麗的紅唇，暗色的光影之下，透出無限風情。
也難怪這位向來愛端著架子的江家太子爺會失態。
不少人看過來，最后都被江煜一個冷冰冰的視線給嚇得退回了原位，不敢再看過來。
江煜的目光又落在含笑的面上。
她也只是嬌嬌一笑，聲音軟綿，“江先生，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了。”
江煜捏緊了拳頭，兩三步就追上了含笑，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壓低的聲音里滿是怒火，“季含笑，你真把自己當成是出來賣的了？”
他話剛一出口就后悔了，只是對上那雙盈著笑意地眸子卻又覺得窩火。
“季含笑，沒有比我……”更合適你的人了。
周圍人發出一聲驚呼。
話還沒說完，一杯紅酒便從腦袋上澆下，鼻尖彌漫開一陣濃郁的酒香味，男人一雙格外漆黑的眸子里此時卻是意外的平靜。
空了的酒杯含笑放回了原位，她順勢抽回了自己的手，勾唇淺笑，“我想，你腦子大概有點不太清醒。”
潑了江煜一杯酒，還罵他腦子不清醒，在整個圈子里，含笑大概是獨一份。
這讓原先不了解含笑的人都不由得對她有了幾分好奇。倒是有同圈子的幾個女明星覺得含笑未免有些不識抬舉。
這么下了江煜的面子，之后肯定有她好果子吃！
“好果子”的確是有，而且還是江煜輕手遞上的。
他怒極反笑，伸手抓過一瓶剛開的紅酒，正當眾人以為他是要動手的時候，他卻將那瓶紅酒遞到了含笑的面前，“夠么？不夠繼續。”
大理石長桌上整齊地擺放著好幾瓶紅酒，每一瓶都價值不菲。
含笑接過男人手中的紅酒，酒瓶輕挑起男人的下巴，紅唇似火一般的嬌艷，吐出的話語卻是格外溫柔，“江煜，我真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
當第二瓶紅酒從男人頭頂澆下的時候，現場已經不是用震驚可以形容得了的。
偏偏江煜始終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