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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已經恢復了原狀,金蓮一副被人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過后的疲憊模樣癱倒在桌上。
連抬起一只爪子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含笑回來就像是看打了壓著自己的惡棍一樣,嚶嚶嚶的就哭了起來,“主人你不是人,居然這樣對人家。”
含笑忙著清除電腦里的痕跡,抽空回了一句,“我本來就不是人。”
金蓮哭得更兇了。
沒一會,哭聲止住了。
金蓮咕嚕嚕地從桌上爬起來,揉揉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消息,“主人,帝國日報上說,流浪者好像被打跑了?”
含笑沒什么反應,只是看著鏡子里那張臉有些不習慣,“你眼瞎了。”
金蓮尷尬地撓撓頭,“好吧,的確不是被打跑了,日報上說帝國指揮官被流浪者襲擊昏迷,情況不太好,至于流浪者為什么會撤退,沒說。”
說到這,金蓮嘆了聲氣。
雖然不想承認,但帝國皇室的確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含笑沒回頭,問了一句,“人死沒?”
金蓮眨眼,“誰?指揮官么?只是昏迷了。”
雖然只是昏迷,但這也是對帝國皇室的一大打擊,畢竟最厲害的人都倒下了,由此可見帝國皇室的衰敗。
生活不易,金蓮嘆氣。
含笑抹著口紅的手一頓,嘴角笑容透著點惡意,笑道:“沒死就好,回去再找他算賬。”
“主人,你和指揮官有仇么?”金蓮跑過來,仰頭看著身旁的人,又說:“指揮官很厲害的,你大概是打不過他的。”
含笑合上手里的口紅,往桌上隨意一扔,“他要是真厲害,也不至于被打得重傷昏迷了。”
金蓮有些懵……
好像是這個道理來著。
但怎么感覺主人是在幸災樂禍咧?
含笑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剛打開手機就是一堆未接來電和消息跳了出來。
大多是楊簡打來,也有節目組打來的。
或許是等不到她接電話,直接發來了信息順帶還有郵件。
短信里的意思就是讓她配合后續的團綜拍攝,語氣不太好。
郵件就更加直白了。
一封律師函。
意為警告含笑,既然之前已經簽了合同,那么現在就必須配合他們的所有活動要求。
但實際上是節目組已經無法收場,含笑的流量太高,哪怕是忽略網上的輿論和謾罵,如果沒有含笑,這個女團的流量就要硬生生的少了大半。
成團也就成了個笑話。
含笑沒理會,直接劃過。
最后一個電話是江煜打來的。
含笑想了想,還是撥了回去。沒響幾聲電話就被接通了。
對面冷冰冰的一句話,下達命令一般,約她見面。
沒等她回答就直接掛了電話。
依舊那么的囂張不可一世。
“主人,你要出去么?”
金蓮蹲在茶幾上,看著自家主人換了一套衣服,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往門外走。
含笑彎腰去穿高跟鞋,披散的黑發散落在肩上,耳垂上墜著個鉆石耳環,“我出去一趟,你留在家里,別亂跑。”
金蓮跳下桌子跑到含笑身邊,“主人你又不帶我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