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聲音又嬌又魅，就像是上好的暗色天鵝絨輕劃過肌膚。
帶著點癢意。
話語蠱惑。
只是含笑的要求……
秦淮鹽的眼中閃過一絲糾結，含笑察覺立馬就松開了男人的手。
翻臉比翻書還快，“你看，你口口聲聲說什么都能為我做，現在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辦不到。”
她神色淡淡，肌膚冷白，如雪般的透著涼意。
男人想要解釋，但話還沒出口就被一旁突然沖出來的林可柔打斷。
“季含笑，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怎么可以和淮言說這種話。”
林可柔是跟著秦淮言來的，只是路上耽擱了一會，但也聽到了含笑讓秦淮言針對她的那句話。
她自然是氣惱的，只是在秦淮言的面前還要維持著自己清高的完美形象。
含笑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沒作聲。
可這卻讓林可柔氣憤不已，認為這是含笑在挑釁她，當即就紅了眼睛看著一旁的秦淮言，聲音故作嬌柔，“淮言，雖然不知道含笑為什么要針對我，但是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我了解你，你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對么？”
她看著身旁高大的男人，忍不住的臉色泛紅。
秦淮言的長相自然是優越，雖然不如江煜那般的俊美，卻多了一股成熟的男人氣息，如青山一般冷峻。
被這樣優秀的男人愛慕，林可柔一直引以為傲。
誰知秦淮言的目光自始至都只落在含笑身上，沒有分半分目光給林可柔。
林可柔面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但還是扯出了一抹笑容，看著一旁的含笑，“含笑，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對我有這么大的怨氣，或許你和江煜之間以前有過什么，但是那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想你和江煜在一起的時間里他也沒有虧待過你的，對吧？”
她幾句話就把含笑被江煜包養的事情說了出來，看似是在勸解含笑是，實則只是為了讓秦淮言知道含笑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心甘情愿被男人包養的人能干凈到哪里去？
林可柔心中冷笑。
含笑卻始終只是面色如常，并不打算理會，目光掠過林可柔看向一旁的男人，“秦老師既然沒辦法做到我提的事，那就麻煩以后離我遠一點。”
聞言，秦淮言猛地抬頭看著面前的人，拳頭握緊又松開，最后緊緊攥住，聲音沙啞卻執著，“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才能再次回到她的身邊，可是她的一句話卻將他再次推開。
她在抗拒著自己，這樣的認知就像是一根尖銳的刺狠狠刺進了心臟，連呼吸都帶著血腥味。
可是為什么會是這樣的，明明她曾經也很愛他的。
為什么……
那些人，那些痛苦他們都曾經經歷過。
季含笑應該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才是真正為了她好的人，只有他會保護她。
含笑并不明白秦淮言在想什么，只是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
秦淮言下意識地想要追上卻被林可柔攔住，“淮言，難道你真的想聽季含笑的話對付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