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了一架,司越一口咬定是司斐動的手,他看到過他出入了司家老宅的車庫。
只是當天的監控壞了,沒法證實司越的話,警方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司斐被扣留了48小時之后就被放了出來。
這時候司越就一直緊咬著司斐不妨,連公司的業務都顧不上,說什么都要找到司斐的罪證幫自己父母報仇。
這件事,一直到司越本人失蹤才算是消停下來。
現在公司的幾個老股東聯手把這件事情翻出來,目的很明顯,為了把司斐拉下馬。
畢竟現如今的司斐已經太過于讓人忌憚。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在司越父母死后,司斐曾經安排過自己的人給一個賬戶匯過兩百萬。
這在他們看來并不是一筆大賬目,只是詭異的是不久之后這個人拿到錢就消失。
幾人認定一定是司斐買兇殺人,將證據匿名提交給警方之后,司斐再次被傳喚到警局。
這一次幾個老股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通知了媒體。
舊事重提。
豪門私生子謀奪家產接連殺害兩條人命并致一人失蹤這件事本身就很有爆點。
司斐到達警局這天,天上正飄著細雨,淅淅瀝瀝的不算大,打濕了滿是泥濘的路面,哪怕時間已經接近入夏,但空氣依舊透著刺骨的寒意。
寒風刮過,掀起了深色風衣的一角。男人面容冷峻,目光幽若寒潭,神色冷然,帶著與生俱來的涼薄疏離感。
他邁著步子,緩步輕踱踏過了面前的小水洼,濺起些許的水珠,砸落在地面,身上的風衣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男人像是自黑暗中走來,一身黑衣更顯豐神俊朗,只是周身氣質透著陰鷙冷漠,讓人不敢靠近。
周圍的人們都下意識地安靜了下來。
大多數人都只是聽說過這位司家掌權人的名字,真正見過他的人極少。
男人周身凌厲的氣勢讓人極容易忽略他的年紀,二十四歲力排眾議坐上司家掌權人這個位置,不過半年時間就讓司氏集團更上一層樓,外界更是傳言他黑白通吃,手段極其狠辣,哪怕是對著自家人都毫不留情面。
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為了權力能夠手弒自己大哥大嫂的冷情人,哪怕是自己的侄子都不放過。
等眾人跟回過神來想要圍上去拍照采訪的時候,司斐早就已經進了警局,身后跟著的幾個保鏢盡職盡責的將人攔在外面。
眾人雖然有心拿到第一手爆料,可是看著一個個魁梧的保鏢立在門外,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輕易上去,只能在外面靜靜等著消息。
這一場詢問從中午一直到了晚上。
入了夜,寒風更甚,不少狗仔都已經有些熬不住了,坐在地上搓著手取暖。可是警局里依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一直到晚上八點,司斐才從警局里走了出來。
門外僅剩的幾個狗仔趕忙就圍了上去,可惜人都還沒來得及接近就又被保鏢給攔住了。
助理走上前,板著一張臉,挪了挪臉上的眼鏡,對著幾個狗仔開口,“不管你們背后的人是誰,我希望你們知道,得罪司家的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