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總是有女朋友……不是，是喜歡女的對不對？
那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時時刻刻思考著要不要在年輕的時候為了事業獻身了？
哎……不對，這么一算他貌似少了一條捷徑啊。
“在發什么呆？”司斐神情冷淡的看著面前走神的秘書，聲音冷然，嘴角的弧度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猛地對上那雙薄涼如冬日寒月的雙眸，眸色極深，不帶絲毫的感情。
走神的秘書這才恍然回過了神，在心底默默給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在這時候想這些了呢。
他趕忙給自己找補，“司總，我沒發呆，我絕對沒在想潛規則那些事。”男人的目光更冷了，秘書嚇得快哭了，“司總，我聽我表妹說，最近的女孩子都挺喜歡養點小動物，要不您可以考慮給您夫人買個小動物什么的。”
司斐不語，細長的桃花眼微瞇，眼底透著冷然的危險，神情冷漠地看著面前滿頭冒汗的秘書。
秘書真的快哭出來了，恨不得當場就給司斐跪下。
瞧他這張嘴說的都是些什么廢話。
萬一人家司總是給自己媽媽買禮物呢？
正當他考慮著要不要連夜辭職并逃離這座城市的時候，司斐發話了。
“出去。”
冰冰涼涼的兩個字就像是夏日晴空重重砸下的兩塊冰雹。
心有余悸卻又如釋重負。
秘書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跑了。
手剛搭上門把手準備拉開，就又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出去和財務部說一聲，你這個月的獎金扣除，還有下個星期去外地考察學習的項目加上自己的名字。”
秘書欲哭無淚，只能強顏歡笑，“好的，司總，那我就先走了。”
果然人生都是悲喜交加。
他才剛想著慶祝自己保住下半身，此時又開始為自己下個星期的悲慘生活而禿頭了。
他想，如果上天再給自己一次重來的機會，他會對司總說四個字———新婚快樂。
關門聲響起，辦公室里再次恢復了一片寂靜。
司斐和女生接觸得并不多，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去猜測女生的喜好。
他心里有些煩。
手機頁面始終停留在和含笑的聊天上。
目光在那串還未備注的陌生號碼上停留了兩秒，司斐拿起了手機。
靠著電話號碼，他找到了女孩的微信。
頭像是只癱在沙灘上曬肚子的貓，慵懶又高傲，一雙眸子懶懶地掀開一半，神情淡漠。
越看越像是某個人。
他發送了好友申請，關了手機。
五分鐘后，沒有回應。
他看了一遍，把手機調成震動放在了桌角。
十分鐘后，依舊沒有回應。
他把手機調成了響鈴，放在了抽屜里。
半小時后，手機響了。
他下意識的把手搭在抽屜把手上，反應過來又覺得自己可笑。
不就是加個好友么？
不至于。
他緩下心神，點開手機，低垂著眸子，鴉羽般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眸中折射著有些刺眼的冷光。
那冷逐漸蔓延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