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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蘇言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外祖父,您真是我嫡親的外祖父,我也覺得表哥像大白鵝,自小如此!”
知道這個典故的溫朗笑得更是直不起腰,連一向文雅的溫嫻雅也笑得花枝亂顫。
其他不明白的人紛紛看向他們。
溫夫人林氏開口問:“婳婳,此話怎講?”
蘇言婳掩著嘴,笑得躲進了君戎璟懷里,她擺了擺手:“舅母,我笑得喘不過氣了,等會回答你。”
溫嫻雅好不容易止了笑,這才道:“娘,還是我來說吧。婳婳小時候拿大白鵝追大哥來著。大哥整日穿白衣裳,大白鵝覺得與他可能是同類,就一直追著跑。如今祖父說大哥是呆頭鵝,咱們這才想起之前的典故來。”
聞言,眾人好像是有這么個印象,皆是笑個不停。
溫朗更是不給面子:“除夕夜我與小猴子就說了,到時候我們都成了親,大哥還沒有,這丟人啊!”
這時,溫候溫錦元開口:“其實,初二開始,就有不少世家送名帖過來,還有不少人直接在名貼上寫了生辰八字,目的就是與我們家溫家結親。”
他說著,轉向君戎璟頷首。
“這事情都歸功于殿下,殿下被立為太子,咱們家溫大少爺居然也有人問津了!”
溫錦元講得風趣幽默,這么一來,又是哄堂大笑。
說到這里,蘇言婳拉了溫嫻雅到里間去說悄悄話。
溫嫻雅看了看外頭:“妹妹,怎么了?”
蘇言婳捏了捏她的手:“今早在我們來之前,府中來了個不速之客。”
“誰?”
“徐靈珊。”
“她來做什么?”
“她來以身相許。”
“許給誰?”
“還能是誰,她一早就看上我夫君了。”蘇言婳說著,頓了頓,又道,“殿下說救她祖父的是我,讓她謝我。她這才覺得面子掛不住。”
“天哪,還有這等事?”
“這等事多了,這兩天來送美人的數不勝數,都被他扔出去了。這個徐靈珊居然也是一樣的目的。現在想來,我真傻,我剛才還想著將她與表哥湊一對。”
溫嫻雅搖了搖頭:“我大哥那個清高的人,什么人能入他的眼?他寧可孑然一身,也不會隨便將就的。”
“是啊,所以我方才在笑的時候也想明白了。我怎么能將覬覦我夫君的人,放在自己家人身旁呢?”蘇言婳說著,直嘆,“真的是一孕傻三年!還有兩年多,這可怎么辦?”
“還有這說法?”
“是啊,其實也就這么說說的。”
溫嫻雅卻是不同,她微微紅了臉:“妹妹,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又有了,那我豈不是更傻?”
“真的嗎?這才幾個月,又有了?”蘇言婳震驚不已。
溫嫻雅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自從為防止君睿昱做點什么,我就一直在家中躲著,在家中無聊,你大哥就……每次都……”
蘇言婳捂了嘴,瞪大眼睛,很快反應過來,伸手給她把了脈:“一個月多點,這么快,我大哥真是厲害。不過,嫂嫂,這生孩子挺傷身子的,你可要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