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殿下:
畢竟是個小女孩,里面血淋淋的,萬一嚇著了可不好。
結果下一瞬,他們就看到司奈淡定的踩著鮮紅的血液走進了浴室,反手將段濤推了出來。
砰——
浴室門被大力甩上,三人懵逼的面面相覷。
“首領,你說覃紹那小子還能不能……”
現在的覃紹就跟個氣球一樣,整個人都在膨脹,皮膚也不知道是血染的還是怎么回事,變得紅彤彤的。
雖然他們都不希望他出事,可這情況怎么看怎么不妙啊。
段濤心里也很糾結,煩躁的扒拉了一下寸長的頭發,“別亂說話,先等著吧。”
瞿漢云和蕭公卓瞬間不敢說話了。
浴室里,司奈一把抓住覃紹前胸濕透的衣服,將人給強行摁進了已經放滿水的浴缸里,他身上的鮮血瞬間將水染紅。
覃紹看著面前長相綿軟可愛的少女,強忍著想要發泄揍人的痛苦,聲嘶力竭道:“走,你走……”
“我走了,你就死了。”
司奈按住他的頭,將剛想爬起來的少年又摁了回去。
淋浴還開著,剛才一番折騰,她的身上也被弄濕了一大片。
司奈脫下礙事的外套,隨手扔到一邊,手心中蓄力,兩根藤蔓從手中生長而出,尖端抵住覃紹腦袋兩邊太陽穴的位置,猛的刺了進去。
外頭的人只聽到覃紹再次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嚇得眾人一陣陣腿軟。
段濤他們三個還好,畢竟是大男人。
可房子外面等后續的那群人無論男女都只是普通人,聽著覃紹一陣比一陣凄慘的叫聲,心里都有些犯慫。
她們沒看到覃紹回來時是什么樣子,但是聽說特別慘,全身都是傷,都已經只剩一口氣吊著了。
光是治個傷就痛苦成這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抗的過來……
覃紹的慘叫聲著實是有些滲人,這些瞿漢云怎么勸都勸不回去的人,現在不用人招呼,自己就主動離開,回家等消息去了。
不然兒子的消息沒等到,怕是他們自己要先被送走了。
凌晏聽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正巧在半路上碰見了跑步過來的希真。
“希真,你這么急是要去哪兒?”
希真看向坐在懸浮車里的凌晏,一邊跑一邊道:“司奈姐姐去首領家了,我也想過去看看情況,但是她讓我跑著去。”
司奈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讓她加強運動的機會,平時出門都不讓她坐車了。
凌晏聞言點了點頭,“那行吧,你慢慢跑,我先去了。”
所以你特地把懸浮車降下來是為哪樣?
天使委屈。
源源不斷的靈力通過藤蔓被司奈吸入自己體內,覃紹膨脹的身體漸漸恢復成原樣。
在涼水的不斷沖刷下,體溫也降低了。
萬能藥水的藥效催發出來,他身上的傷口正在迅速愈合。
里面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只剩下嘩啦啦的水聲傳出,段濤他們有些擔心。
該不會死了吧?
下一瞬,浴室門被拉開了,三人同一時間朝門口看去,只見司奈一邊用毛巾擦著濕透的頭發,一邊走出來。
濕噠噠的鞋子一步一個腳印,邊走邊道:“人已經沒事了,不過他身體有點虛,等醒過來后吃點有營養的東西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