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打扮好,蓋上蓋頭,手中被塞了一個蘋果以后,程寶玉是有些無言的。
這個操作她已經經歷過一次了,這一次不知道是咋樣的。
連聘禮啥的都沒準備,也不知道祁鴻羲是怎么安排的,當時他說全交給他。
程寶玉還說,“那我多備點東西加進去。”
祁鴻羲頓時不樂意了,他說,“場面東西朕還是有的,盡管交給朕,你是不是不信朕?”
程寶玉還能說啥?皇帝最大,她聽從就行,于是,她便真的都交給了祁鴻羲處理,反正侄兒們回了桃花村是要補辦婚禮的。
在這里只是一個儀式感罷了。
很快,她便被十五歲的程云飛率先背了出去,坐上了一個被裝飾的很喜慶的馬車。
沒錯,是馬車,不是花轎。
至于她其余幾個侄兒媳,則是被侄兒們抱上馬車的,因為她們沒什么兄長血親在。
而程云飛于他們來說是外男。
而后,由鳳臨淵帶頭,騎著高頭大馬,朝著皇宮外出發,他們身后跟著坐了新娘子的馬車。
馬車車轅上站著撒喜糖的丫鬟小廝。
車后也跟著一排撒花瓣的侍女,而后才是一整排的嫁妝,這些都是祁鴻羲從國庫裝出來的。
給程寶玉一行人撐場面的。
實際上,若要真的出嫁,約莫只有賈馨怡的嫁妝會差一些,其余幾個未來侄兒媳,那嫁妝最少也得十輛馬車起步了。
馬車慢悠悠的行駛在皇都內的街道上,宮女朝著周圍撒喜糖,“瑞王請諸位吃喜糖啦。”
而別的馬車上,則是喊著,“云安公子請諸位吃喜糖啦。”
“云濤公子請諸位吃喜糖啦。”
百姓們搶喜糖搶的不亦樂乎。
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想沾沾喜氣。
還有人問,“國師不是成婚了嗎?怎么和瑞王還要成婚啊?”
“人家孩子都有啦,成婚許久啦,瞧著那孩子的年紀,起碼成婚兩年以上啦。”
“那為啥再成婚一次啊?”
“可能是瞧著咱們瑞雪國的雪景好呢?”
聽著百姓們的交談,又有馬車晃晃悠悠,罩著紅蓋頭的程寶玉很快就被晃睡著了。
其余馬車上的幾個新娘子則緊張的不行,僵直著身子聽外面的動靜。
等程寶玉睡醒的時候,馬車已經回到皇宮門口了,隔著縫隙,能看到門口還有不少百姓送來的賀禮。
不拘是什么,都貼著一個小小的紅紙,代表新婚賀禮,全是瑞雪國的特產,當真是有心了。
馬車緩緩駛進宮門,接下來就是拜堂儀式了,這個舉行的地點就在昨天的冰晶宮內。
里面坐滿了前來參加宴會的大臣和世家貴族,在司儀高聲唱著拜堂祝詞的時候。
五對新郎新娘相互牽著紅綢站在堂內,緩緩隨著高唱聲一一拜天地拜高臺上的皇帝,再對拜。
拜堂完畢。新娘子照舊被送回婚房,而幾個新郎官則被留了下來。
“程公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來來來,在下得敬你們一杯。”
“程公子,祝你新婚快樂,早生貴子啊。”
一群大臣和世家根本分不清程家的公子,哪一個是誰,叫什么名字,便以程公子相稱。
拉著敬酒,你一杯來我一杯。
鳳臨淵則被祁鴻羲拉著敬酒。
“瑞王,您與國師在盛安國成婚的時候,朕沒喝到喜酒,今日,你們在瑞雪國再次成婚,讓朕終于能喝到喜酒了。”
“可得好好敬你幾杯。”
“皇上客氣了,理應是我敬你。”
二人你來我往,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祁子軒也出來湊熱鬧,“瑞王,祝你和國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說完以后,他忽然覺得不對勁,人家早就生了孩子了,應該祝早生貴女的。
鳳臨淵唇角微勾,舉起酒杯,“多謝,不過,臭小子已經有一個了,還是生貴女好些。”
祁鴻羲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那朕也祝你早生貴女。”
現在已經快十月了,再過一段時日馬上要過年了,程寶玉便決定在瑞雪國過完年再走。
她早就眼饞瑞雪國的冰蠶和雪狐之類的東西了,找來祁心妍,問,“你不是有一只雪狐嗎?在哪找到的?”
“還有那冰蠶,在哪找的?”
空間里的冰蠶雖然繁衍了,速度太慢了,不過上百條,壓根不夠織就一件軟甲的,程家人太多了,她需要更多的冰蠶。
給每個人都織一件。
祁心妍眨眨眼,“玉姐姐是要去打獵嗎?現在開始下雪啦,雖不大,山上的動物應當不怎么出來。”
“不下雪的時候才會出來。”
“你們這邊不是常年冰天雪地嗎?還有區別的?”程寶玉不解的發問。
若不是天天下雪,氣溫這么低,路上的雪早就化了。
“不是呀,當然不會天天下雪啦,雖然氣溫很低,但是,下雪的時候動物瞧不見路很少出來呀。”
是這樣嗎?程寶玉擰眉,說,“沒關系的,我武功高強,還有我相公,也可以的,你帶我們去就行。”
祁心妍無法,只得帶著眾人去雪山了。
這山其實不遠,乘坐馬車要走個三四天就到了。
“這座山是離皇都最近的山啦,我們皇家獵場根本沒有玉姐姐你要的獵物,里面都是很小的動物。”
“這座山上的獵物很多,還有白熊呢,你要小心呀,當初那些冰蠶就是在這山上找到的。”
“還有···”
祁心妍絮絮叨叨的說著,生怕程寶玉等人過于自大,受到了什么傷害,到時候她回去了無法交差。
自家皇帝老爹可得將她腦袋都擰下來。
“知道了知道了。”程寶玉撇嘴。
抱著小團團,往自家男人懷里一鉆,說,“老公,一會兒我給你獵幾只狐貍,給你做狐裘大衣。”
白狐啊,在盛安國是極少的,穿在自家老公身上絕對好看,祁心妍說了山上的雪狐很多。
就是顏色和雪差不多,很難找到,雪狐顯然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里,趴地上不動,等人走了才會出來。
“好,謝謝老婆。”他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摸著她柔軟的長發,心底一片溫暖。
自家媳婦最近越來越嬌軟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