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問工錢多少,能和砍竹子的人一樣,二十文錢一天他就足夠了,收水果什么的真的不費勁兒。
事情說定,兩人簽訂了契約,程云陽留下了五十兩銀子的工費,砍竹子的人也交給村長發錢。
他便帶著王靈離開了,明日他會派個監工過來。
馬車上,王靈問,“程大哥,你想派誰去當監工啊?”
“新的作坊馬上要開始建了,村里的漢子們又要繼續開工,你哥哥嫂嫂天天在外面收果子。”
“你覺得什么人合適?”
他其實是想讓王叔去的,但是吧,王叔身子不咋的,他現在和王嬸已經去了釀酒作坊收村民們送來的果子。
還算清閑,不會忙不過來,派出去的話,別說王家兄妹不放心,他自個兒都不放心。
王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是有人選,但是,是我嫂嫂的娘家人。”
他家堂哥跟大伯啥的都在作坊或者山上忙活,根本沒什么時間去監工。
這個活計很輕松,她能爭取的話事實要爭取一下的。
“可以,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懂規矩,好好做事就成。”
他只看成果,不看過程,王家的兩個嫂嫂品行都不錯,從未在他面前提過讓娘家人來作坊做事什么的。
今日王靈提起來,他還是會給面子,但不代表他就要盲目聽從,養閑人。
王靈點頭,“那肯定的,等嫂嫂回來了,我就跟她說,明日先讓我爹去當監工,我去作坊收果子,等嫂嫂家里人來了,再換回來,怎么樣?”
程云陽沒什么意見,只要不耽誤他的事情,怎么樣都行。
第二天,程云陽照舊去晨練,不過,剛走到半山腰他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像是一個女人在喘息的聲音,想到某種可能,他直接帶著護衛下山了。
成天雷打不動上山晨練的就是他和護衛了,別的村民這個時間點還沒上山呢。
現在半山腰聽見這旖旎的聲音,他不信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他黑著臉到了釀酒作坊晨練,這里的下人已經起了床,打水開始洗果子,等著晾干呢,見自家主子陰沉著臉。
動作都放輕了。
晨練完,程云陽吃過早飯才回了王家,遇上正準備出門的王成。
他將人拉到一邊,說了這件事情。
王成的臉也沉了下來,他之前不知道自家幺妹喜歡五郎,知道以后他是把五郎當成妹夫看的。
干活做事都無比專心上心,現在,人家跑來跟自己說,有個女人在半山腰嬌喘,不知道是在等誰。
王成再傻也明白了,可不就是等五郎的?只有他大早上的上山晨練,村民們剛起他就上山,早飯都不吃的那種。
他也不出去收果子了,妹夫都快被勾搭走了,哪有什么精神去收果子?
氣呼呼的說,“你放心,我這就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山上。”
“你現在去人都走了,我是習武的人,聽見聲音以后就下山了,在作坊里晨練,再說了,我的護衛是吃素的嗎?”
他暗中還有兩個暗衛守著呢,應當早就去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了。
他只需要等消息就行,告訴王成是給他透個底,這種品行不好的,別留在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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