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吃的時候確實以為是家里特意陪客殺的雞,他尋思這個程公子是個貴客,殺雞也沒啥,就沒說什么。
結果,等程云陽和王成走了以后,白母和他說了他才知道,人家是花錢的。
花了就花了吧,有錢人家對于五兩銀子,不是那么在意,不像他們農家人,還得精打細算。
吃起來就格外舒心了,陡然被護衛懟了,他臉一沉,說,“程公子,你們程家的護衛未免也太不知禮數了吧?”
“這是什么態度啊?說起話來更炮仗似的,老夫好像沒招惹到你吧?你來了家里,大家對你都是客客氣氣的。”
護衛梗著脖子還想說點什么,程云陽抬手阻止了二人,淡淡道,“還請白村長早些帶我看田地吧,耽擱的夠久了。”
白村長冷哼一聲,本想說不去,看程云陽那眼神幽幽的望著自己,眼底一片淡漠,他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走在前面將院門打開,看都沒看身后的人,自顧自往前走,說,“跟我來。”
程云陽朝著王成和護衛使了個眼色,三人便跟在白村長身后看田地去了。
沒想買這片田地,程云陽是不會去看的,讓護衛去只是給王成壯膽,這個糙漢子雖然直爽,氣人也是一把好手。
有他在準有好戲看。
程云陽自個兒牽著馬車出了白家院子,找了個樹蔭停下,人已經上了樹。
翹著二郎腿閉目養神。
安生了沒一會兒,那個穿著水藍色長裙的小姑娘又來了,她抬頭看著樹上的程云陽。
將手帕包著的饅頭露出來,說,“程公子,這是我給你留的。”
程云陽不耐煩的睜開眼,看著樹下的小姑娘,聲音清冷,“白姑娘,多謝你的好意,男女授受不親,咱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他瞧著這個不停湊上來的小姑娘總覺得有點奇怪,他不是兄弟中最好看的。
更不是最會說話,最穩重的,多吸引小姑娘真的不至于,他很有自知之明。
農村的小姑娘沒怎么見過他這種皮膚白皙又精致的公子哥,皇都那些地方卻遍地都是。
他知道他為什么吸引小姑娘,因為人家沒見過別的好看的人。
小姑娘被他的態度嚇了一跳,杏眸中很快浮上了一層水霧,失落的將舉著的手垂下。
“打擾公子了,我剛才看了周圍沒人才過來的,瞧著公子沒吃飽,才··真沒有別的意思。”
她聲音跟一只柔弱小貓似的,嬌嬌軟軟,尾音上翹,說不出的委屈蘊含在其中。
換做一個憐香惜玉的都該好好安慰她一番了,奈何程云陽就不是按套路出牌的。
他向來是愛屋及烏,厭屋及烏的人,不喜歡白村長,連帶著他家里人都會跟著不喜歡。
頗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覺得這人嗓音太難聽了,說話都讓他提不起興趣來。
頓時擺手說,“不了,你離我遠些。”
好似晴天突然降下了一個霹靂,小姑娘直接愣在當場,不可置信的看向樹上的少年郎。
這個人,怎么這么··這么··冷血無情?她平時裝柔弱都是百試百靈的啊,怎么這次就不行了?
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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