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佩芳氣得不行,一雙眼睛中的火苗熊熊燃燒,到底誰倒打一耙?這個女人哪來的膽子?
她三兩步的來到君悅詩面前,劈手奪過她攥在手中的玉佩。
君悅詩臉色一白,下意識就要去搶,激動道,“還給我。”
“還給你?就這玉佩你不知道還刻了幾塊準備來栽贓云安哥呢,不愧是妾生的,什么都學不會,就會這種下作手段。”
“但凡你上得臺面些也不會這么不知廉恥了。”
連佩芳充耳不聞,一把將人推倒在地,然后把玉佩狠狠摔在地上,“啪嗒”“叮叮”幾聲。
玉佩在地板上碎成了無數小碎塊,四下飛濺,君悅詩被粉撲的雪白臉差點皸裂。
痛惜的跑到玉佩跟前,將碎片攏了回來,小心拼湊著,猶如瘋魔。
連佩芳見此,還嫌不夠,來到程云安跟前,將手掌攤開來,“給我。”光明正大的討要玉佩。
程云安挑眉,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看著她笑,溫潤如玉的少年郎,笑起來干凈又溫暖。
讓人頻頻側目,連佩芳俏臉一紅,狠狠剜了他一眼,咬牙道,“玉佩。”
這一次,程云安沒有鬧,拿出了玉佩,放在連佩芳手中。
玉佩入手溫潤,摸起來猶如少女嬌嫩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
她將玉佩往君悅詩眼前一晃,而后得意道,“這才是真正的身份玉佩,不是什么看了一兩眼就能模仿出來的。”
“就和人一樣,有些人永遠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哪怕再怎么用盡手段也跟臭水溝的老鼠似的,又臭又臟。”
“跑出來人人喊打不說,丑還不自知就是你的錯了,以為人人都會因為你身上臭就離你遠遠的?說不得下一秒就會踩死你。”
“讓你失去重見天日的機會,橫死當場。”她小嘴巴巴的一頓說,好像機關槍似的,根本沒給君悅詩發言的機會。
程寶玉都有些側目,佩芳這小丫頭可以啊,以前咋沒發現有毒舌的潛質呢?瞧這話說的明明在罵人又好像沒有。
程云安嘴角上揚,手握拳狀抵在唇邊,嬌妻護著自己的樣子太可愛了怎么辦?好想笑啊。
感覺這個場合又有點不合適,畢竟,嬌妻現在在氣頭上呢,那小臉皺成了包子,奶兇奶兇的。
讓人恨不得將她摟在懷里狠狠親一口,嗯···應該是狠狠蹂躪一番。
君悅詩半晌回不過神,回過神以后,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你不就是仗著身份比我高嘛?”
“庶出怎么了?庶出就不是娘生爹養的嗎?就不配做人了嗎?”
連佩芳不甘示弱吼回去,“庶出正常啊,但是庶出搶別人男人,就不對了啊,你看看你干的叫人事啊?”
“還有,你既然猜到我身份高,那我告訴你,我是連侯府的嫡小姐,可不是你能隨便詆毀污蔑的。”
“你隨便給我相公扣帽子,我們是能責罰你的,知道嗎?”其實,有個狗屁的責罰,她也是白衣啊,就是瞎掰扯的。
但是她要擺出一副我說的都是對的的架勢,讓對方信服,讓對方以為她出身不凡,可以責罰這些隨便往男人身上撲的傻叉。
嗯,應該是隨便往自家男人身上撲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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