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都懵了,仔細看了看金閃閃的牌子,上面寫著瑞王二字,周圍雕刻著活靈活現的麒麟紋路。
在這大冷的天陡然出了一身冷汗,在車夫的威脅聲下回過神。
連忙爬起身來,朝著馬車跪拜,不停的抽自己的嘴巴子,“王爺王妃恕罪,老奴有眼無珠,胡言亂語。”
“還請王爺王妃將老奴當個屁放了,莫要生氣。”
他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大堆請罪的話,冷汗一滴滴的落在門前的雪地上,印出一個小坑來。
“滾。”鳳臨淵冷冰冰的聲音自馬車內傳出,老伯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進了君府,去里面通知君泓清等人了。
車夫撇撇嘴,心說你早這么麻利的去叫你主子不就好了嗎?非得浪費這么些時間。
君府內,老伯滿頭大汗的跑去找君家主,也吩咐了小廝去通知府中其余的姨娘和小姐公子。
此時的君家主正在書房和君澤淼說話,大概是要給他說親的事情。
讓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大過年的腦紅了臉。
老伯跑出了馬拉松的速度,來到書房,門都不敲的進去了。
吭哧坑的直喘氣,整個心臟砰砰直跳,都快不屬于他了。
君泓清見是王管家這般不知禮數,心情煩躁的他頓時犟脾氣發在了對方身上。
“王管家,你年紀都這般大了,還不知道府上的規矩嗎?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以后府上的規矩還要不要了?”
仗著年紀大就在府中作威作福的,現在還想著在自己這個主子面前放肆不成。
君澤淼知道王伯是個很穩重的人,若沒有緊急的事情,絕對不會這么不懂規矩。
擰擰眉,將王伯扶在椅子上坐下,給他倒了杯水,“王伯喝杯水,慢慢說。”
王伯喘了好幾口氣,咕嚕咕嚕灌下一杯茶水,人才緩過了勁兒,“瑞王瑞王妃、、到了、、到了咱們府門口。”
“讓、、讓家主、、帶領、、帶領全家人去迎接。”
說完這句話,心里提著的那股子勁兒總算下去了,他癱在椅子上,跑那么遠,老胳膊老腿可有的疼了。
君泓清一愣,和君澤淼對視一眼,急急往府外而去,還不忘讓小廝把王管家架起來往外跑。
邊跑邊問,“通知府上其余人了嗎?”
王管家點頭,“老爺放心,已經通知了。”他做事一向細心。
能稱作管家的,對待這些都是基本事宜,再慌張也不會忘了自己的本能。
君澤淼心知程寶玉前來肯定是為了程云安的事情,但他跟個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一言不發。
跟著往外走,實際上,他早就看這些個庶出的弟弟妹妹不順眼了,明里暗里的收拾是常事。
后來他們就學聰明了,要不是血緣關系在那里,他也答應過父親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
他絕對會弄死這些人,又不是和他一母同胞,天天住在一起膈應誰呢?
等一行人站在府門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刻鐘。
程寶玉瞌睡都來了,瞇著眼睛靠在鳳臨淵懷中直打盹,而她身邊的人,眼底醞釀著未知的風暴。
看樣子不止連佩芳是來收拾人的,他也是來收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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