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安無奈極了,小姑這是在國師府憋狠了啊,迫不及待的給自己找樂子,目標都放到佩芳身上了。
眼角余光瞥見姑父那一臉寵溺,他還能說啥?只得跟著湊熱鬧。
連佩芳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擔憂道,“不好吧?小姑,你還懷著孕呢,我自己可以的,你就找個茶樓歇著,看我怎么收拾她就好。”
她雖沒有什么收拾人的經驗,但是家里的姨娘可沒一個是省心的。
母親自然會教導她一些東西,當時的母親以為她會嫁入什么高官的公子哥做主母,少不得要看到糟心的姨娘之類的。
才會教她一些東西,沒成想她自己選了程云安,雖然他的姑姑是盛安國比高官還重要的存在。
但是他卻是實打實的白衣,最主要的是人家承諾不會納妾,這樣也好,不用看那些勾心斗角。
“我這才五個月,不打緊的,再等些時日身子更重了,壓根就不想走動了。”
程寶玉摸著肚子,無所謂的笑笑,懷孕了要適當的運動這樣有助于生產。
若是一直躺著不動,生產的時候吃力不說,孩子生下來很有可能身體也不咋的。
說定以后,連佩芳二人就回去了。
鳳臨淵撐著下巴,“我覺得,君家挺礙眼的,要不,咱們將他們端了?聽說他們挺有錢。”
他雖然在笑,腦海中卻不斷閃過君澤淼那張欠揍的臉,以及朝程寶玉大獻殷勤的樣子。
當真是礙眼啊,礙眼了許久,他早就想除掉了。
“嗯?最近怨氣見長啊?”程寶玉往他懷中一歪,尋了個舒服的角度,瞇著眸子假寐。
她多少明白他心中的醋勁兒,尤其是知道君澤淼似乎對她有意思以后,就變得越來越神神叨叨。
要不是顧忌著她的感受,知道她對人家沒意思,估摸著君澤淼都要原地去世了。
鳳臨淵輕笑一聲,沒有回答,反而問起了她的身體情況,“你懷著孕,坐馬車可有不舒服?”
“沒有,車內到處都是軟墊,塌下也是,完全感覺不到晃蕩。”
這些都是這個家伙為了讓她舒心,給她準備的,可謂是煞費苦心。
第二日,天蒙蒙亮,連佩芳便敲響了程寶玉的屋門。
“叩叩叩。”
她頂著一雙熊貓眼,看樣子是昨晚沒睡好,所以起的格外早。
程寶玉迷迷瞪瞪的穿著褻衣褻褲起床開門,這個時間還是比較冷的,門一打開,她便冷得一個激靈。
將人拉進屋里以后,自個兒又鉆進被窩去了,鳳臨淵這個時間是在練劍的,也就是說現在才五六點的樣子。
他起來就給屋內滅了的炭盆又燒上了,怕程寶玉會覺得冷。
“你怎么起的這般早?”程寶玉是有起床氣的,但是面對這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她又不忍心跟人家發脾氣。
尤其是看到對方眼底那烏青,她就知道,對方是因為她昨天的話沒睡好了。
連佩芳坐在她的床邊不遠的矮幾上烤火,鼻尖凍得有些紅,“小姑,外面下雪了。”
下雪?印象中下雪的時間段是在年前,今年的雪倒是格外的晚,這都初八了,才開始下。
難怪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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