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是好人,看到孩子死的這么慘,心里還是有些觸動的,罪魁禍首為什么沒死?為什么?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屋內出來一個光著膀子的人,他滿身的傷痕,身上全是血,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褲子破了好幾個洞,露出里面流血的傷口,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舉著一把菜刀,菜刀上全是血。
臉上的表情有些癲狂,一直嘀咕著,“劉大河,劉大河去哪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扶姍頓時不淡定了,她嘴唇囁嚅半天,眼淚決堤而下,快速看了周圍一眼,沒看到任何人,這才沖進滿是血腥的院子。
將門關上,動靜之大,把癲狂中的人喚醒,他扭頭看來,眼珠子詭異的動了動。
就見一個略顯狼狽的女子正熱淚盈眶的看著他,她捂著嘴,哭得喘不過氣來,褲子上沾了許多血跡。
“相公。”她不顧對方癲狂的樣子,也不顧他滿臉都是血,舉著菜刀的樣子多兇悍,直直朝他撲去。
這個癲狂的人正是柳生財,他記得她和他說的是劉大河帶頭的,所以,他來找劉大河報仇了。
殺了他全家,就是沒找到罪魁禍首。
察覺到懷中人溫軟的軀體,柳生財稍微定了定神,顫抖著聲音,“扶姍?”
“是我,是我,相公。”她哭得不行,眼淚落在柳生財寬闊的胸膛上,這一刻,她才明白誰才是真心待她。
“你沒事吧?”他將手中的菜刀往地上一扔,將扶姍好好打量了一番。
他再傻也猜到了扶姍被抓走的后果,她現在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里,是不是證明她知道那些人在哪里?
柳生財目露猙獰的看著她,“他們在哪?我去殺了他們。”
“相公,我···我是逃出來的,不知道他們在哪。”扶姍第一次見他這個表情,老實說,她真的而有些怕。
“相公,趁著沒人發現,咱們一把火點了這個院子,趕緊離開吧?”她拉著他的手,一臉依賴。
柳生財點點頭,抽回手,探頭看了看外面沒人,又將尸體扔進井里,蓋上井蓋,這才開始找柴禾堆積在有血的地方,點了一把火。
此時的他仿佛褪去了那股子幼稚與善良,變得成熟又邪惡。
若說以前的柳生財,愿意多寵著扶姍,那么現在的柳生財就有多極端,幾乎是反著來的。
但是,她什么都不敢說,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回了家,看他用冷水一桶一桶的沖刷著身體。
哪怕是看著,都覺得冷,她心里惴惴不安,抿唇上前,“相公,我來幫你洗吧?”
柳生財奪過巾子,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也沒洗嗎?”
言外之意便是讓她自己去洗自己的。
扶姍不知道他是不是嫌棄了自己,慘白著一張臉,去燒熱水洗澡。
以前她是不需要做這些的,哪怕小丫鬟不做,柳生財也會上趕著去給她燒熱水。
所以,愛會消失嗎?
浸泡在熱氣氤氳的浴桶中,她瞧著身上的痕跡,難過不已。
柳生財也在這時推開門走了進來,目光森冷的站在浴桶前看著她,準確來說,是看著她身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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