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這樣的扶姍更能激起欲望了,但是她現在正傷心了,他又不能這么撲上去,一時間有些煎熬。
然而,扶姍卻裝作,大為感動的樣子撲了上來,嗯,這個女人當真是如狼似虎。
門外偷聽的柳老三聽著屋內的說話聲,原本有些憤憤的臉,下一刻陡然僵住,因為屋內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
經歷過的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子酸意,快速跑回了自己屋內,將門栓上之后,他坐在床上。
眼中的神色晦暗難明,有欲望有糾結,也有嫉妒,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會想這么多的。
禮義廉恥他記的死死地,只是有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以后,就好像有一根線,在無形的牽引著他步入深淵,偏離該有的軌道。
他趴在被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二嫂的氣息,叫他意亂情迷。
第二天,柳生財醒來以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并不是上山,而是找到了柳父柳母,提出要分家。
柳母氣得不行,一茶杯摔在他的額頭上,“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是不是你媳婦教唆的你?”
她就知道二兒媳不是什么好東西,換做大兒媳,她想怎么捏圓搓扁都行,不敢有一句不滿。
這個二兒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成天不干活,說也不能說,罵也不能罵,當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嫁進來的嗎?
還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啊?就這么擺譜?
“誰也沒教唆我,是我自己這么覺得,反正娘也看扶姍不順眼,干脆分家了,你心里也舒坦。”柳生財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
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今天不分家,他就待在堂屋不出去了。
昨天扶姍難過的樣子他現在還記得呢,雖然哭起來也好看,但是他還是想讓自家婆娘高高興興的。
“想分家,做夢,除非老娘死了,否則,你想都別想。”柳母氣急敗壞的說著。
身子陡然晃了晃,柳父連忙扶住她,朝著堂屋內的柳生財怒喝,“滾出去。”
兒子心疼兒媳,他也心疼自己老妻啊。
柳生財看著娘那快要暈倒的樣子,嘴唇動了動,終究是什么都沒說,出了堂屋。
蔫頭巴腦的進了屋子,他垂著腦袋,在扶姍臉上親了一下,無力道,“娘不同意分家,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同意的。”
扶姍摸了摸他的臉,只垂著眼瞼,什么都沒說,顯然是有些不高興了,但是又心疼他,就沒說出口。
柳生財抱了抱她,“我上山去了,多囤些柴禾,給你燒炕。”
見她點頭,他才拿起柴刀,扛著扁擔和繩索,上山去了。
柳老三坐在窗邊看書,瞧著二哥出去的背影,斂了斂眸子,心說,二嫂不是說喜歡他嗎?他倒要看看,她一會兒來不來。
若是來了,那她說的就是真的,若是不來,那她就是騙他的。
他心中隱隱有些興奮,也有些焦急,在床上等了半天,始終不見人影,他頓時臉色有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