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可謂是非常之近了,不僅趁著對方生病了,天天假借照料的由頭揩油,還總是盯著她吃很苦的湯藥。
這日,小麗捧著藥碗進屋,“織羽姑娘,快喝藥吧,奴婢特地把藥來回舀動,溫度剛剛好。”
織羽苦著臉,看著碗中黑漆漆的藥汁,實在有些難以下口。
她雙眼一亮,“小麗,你快去給我買點蜜餞回來,這藥實在太苦了,我喝完以后,得甜甜嘴。”
小麗一愣,她進屋的時候,好像看到桌上放著一罐子蜜餞啊?
那還是二少爺特地為姑娘準備的,說姑娘怕苦,她以為自己看錯了,退到外間看了看,順便把蜜餞罐子提了過來。
“姑娘,外面還有呢,我給你拿來了。”小麗笑得一臉討好。
織羽嘴角抽了抽,“你聽錯了,我的意思是,我想吃糖葫蘆,你快去給我買幾串··”
“織羽,瞧瞧爺給你買了什么?是你喜歡此的糖葫蘆!”在門外待了一會兒的云光昭,手里捏著幾串糖葫蘆進來了。
織羽的臉色更黑了,“誰要你買了。”她氣悶的撇過頭去。
小麗連忙行禮,“二爺回來了。”
云光昭大踏步子進了屋,將糖葫蘆擱置在小幾上,瞧著床上那氣鼓鼓的俏人兒,心里微軟。
接過小麗手中的湯藥,擺手道,“你下去吧。”
見小麗退下,他這才坐到床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支開小麗,不喝藥,病怎么會好?”
“不吃藥不是合了你的意嗎?反正是你氣出來的病。”織羽冷哼一聲,不愿給對方好臉色。
她其實很多天都沒給對方好臉色了,但是吧,云光昭越挫越勇,也不介意,反而愈發對她好。
織羽都快懷疑人生了,早知道這家伙好這口,她就不必那么辛苦演出了。
她哪里知道,正是因為她的辛苦演出,才換來如今的順利。
“怪我怪我,我這不是給你賠罪了嗎?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生氣了?”云光昭笑瞇瞇的哄著。
老實說,很少有女人在他面前使小性子,因為她們不敢,只要他一個眼神冷了下來,那些女人就會求饒討好。
實在無趣的緊。
織羽算是第一人,即便他面色不好了,她依然是有什么說什么。
在云光昭眼中就是醋勁兒還沒下去,心中還是在乎他的,嗯這誤會可真美妙。
“哼,誰敢生你的氣呀。”說罷,織羽拿過碗,豪邁的將藥一口悶了下去。
苦得她臉都皺成了一團,一雙眼睛聚氣水霧。
云光昭眼疾手快的給她塞了一顆蜜餞,又把小幾上的糖葫蘆遞給她。
“給,是不是太苦了?再吃兩天就不用吃了。”他心疼的,理了理她微亂的發絲。
“我本來就沒病,是你讓我吃苦藥的。”小姑娘跟一只松鼠似的,一邊小口吃著糖葫蘆。
一邊口齒不清的抗議,眼中還帶著絲絲淚花與愉悅,當真可愛的緊。
只是一串糖葫蘆,就能讓她高興,嗯,以后每天都給她買,不對,讓廚房給她做,外面的不干凈。
“不是我說,是大夫說的,你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自己有沒有病,乖乖喝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