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這有啥?是他們蠢罷了。”劉大河不以為意的扯著嘴角。
露出幾分得意,又對幾人道,“你們可得把嘴封嚴實了,殺人是要犯法的。”
幾人點點頭,紛紛開始喝酒吃菜,這桌上可有好幾個肉菜呢,也無人來和他們一桌。
能讓他們吃菜管飽了。
若有別人聽見,便一定能根據他們話里的內容,分析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比如,柳生財的媳婦,根本不是莫名其妙死了,而是被劉大河幾人殺的。
至于為什么查不到,人家都覺得是柳生財克死的,畢竟身上干干凈凈的,也沒受傷。
就沒有報官,更不會有人覺得疑惑,來驗尸。
這也足以說明,劉大河幾人作案的手法很是高超,但凡弄傷了,都要被懷疑。
第二日,柳生財起得很早,精神奕奕的開始在院子里劈柴,“春天”又來了,當然興奮了。
然而,沒劈一會兒,一家人頂著黑眼圈出來了,齊刷刷的朝他看來。
直把柳生財看得莫名其妙,心說,他臉上有啥嘛?應該沒有吧?
他今天可是特意洗漱干凈的,不敢邋里邋遢。
不然媳婦不讓親,想起昨晚媳婦那嬌媚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內心滾燙。
“爹娘,大哥大嫂,三弟,你們咋的了?”被盯得發憷,他只得問出口。
劉氏哼了一聲,朝著自家老頭子遞了個眼色,然后進了灶房。
村長干咳兩聲,朝自家大兒子遞眼色,也跟著進了灶房。
被委以重任的柳老大:“···”
想起昨晚那叫了一晚上的嬌媚嗓音,柳老大的媳婦也紅了臉。
當時,她自家男人也因為這聲音睡不著,讓后拉著她探討了人生。
所以,爹娘睡不著自然是因為這個原因,院子本就不大,聲音大一些,肯定要傳出去的。
“大哥?”柳生財疑惑。
柳老大哥倆好似的搭著自家二弟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那個,二弟啊。”
“大哥知道你很多年都沒開葷了,憋的慌,但是吧,你們也該注意些,咱們一家因為你們兩人睡不著···”
后面的話他沒繼續說,五大三粗的漢子,臉都有些紅了。
柳生財卻聽明白了,剛想點點頭,就聽自己的屋內傳來一道沙啞性感的聲音。
“相公你去哪里了?”
柳生財只覺得這句相公,叫得他魂都快飛了,自己又行了。
兩行鼻血差點落下來,斧頭一扔,就往屋內去了。
扶姍倚在床上,見人進來了,忍不住嬌哼,趴在床上,“相公,快給我揉揉腰。”
她未施粉黛的樣子比起昨天的新娘妝還要清純動人,當然,除了那雙依舊勾人的眼睛除外。
“哦哦哦,好。”柳生財笑得憨傻,走過去給扶姍揉腰。
“媳婦,這個力度怎么樣?”
“嗯相公,人家好困你一會兒去端水給人家洗漱,然后把飯也端進來好不好?
我想補覺”她勾著柳生財的脖子,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紅唇微撅,又嬌又媚。
對方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要命的是,扶姍湊在他耳邊繼續道,“相公你也不想人家天黑了還困乏的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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