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臉色通紅的樣子,云光昭就明白了,這是羞惱了。
怪他沒讓丫鬟通報,所以瞧見她偷畫自己,羞澀了。
真是個容易害羞的小丫頭。
“見者有份,這幅畫是我的了。”他挑眉,吹了吹未干的墨跡。
“不··不行,我還沒畫完呢。”織羽抬手就要搶。
云光昭哪能讓她如愿?將干了的畫疊起往懷中一塞。
若說還有什么沒畫完的,約莫就是沒上色,腰間的佩刀沒畫,別的已經齊了。
一把佩刀而已,他自己也會,這可是第一次有姑娘給他作畫,他得收著。
因著他突然的動作,導致織羽撲了個空,一個沒站穩。
“啪嘰”一聲,撞進了云光昭的懷中。
愣了兩秒,她連頭都不敢抬,慌忙往后退。
云光昭一把攬住她的腰,阻擋了她逃離的后路。
“小丫頭,聽說你在打聽程寶玉的消息?”他垂眸笑。
織羽迷茫的抬起頭,臉上的墨跡還在,跟個小花貓似的,迷茫的看著他。
“你讓人跟蹤我?”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爍,也有不一樣的情緒。
而后忽然就一動不動的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她倔脾氣的云光昭無奈的將人拉著坐下,將她抱在懷中。
以往會反抗的人兒,這下子任由他如何,也不反抗了,好像失去了生機一般。
他咂了咂舌,解釋道,“我想起你上次給她下毒,對她約莫是心懷怨懟,或者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所以,才跟你提這事,我也對她不待見,可以說,他和我也有仇,否則,我怎么可能問你?”
說到底也米有回答到底有沒有派人跟蹤。
“真的?”織羽也不在意,只按著他的套路走,聲音悶悶的,語氣中還有著積分懷疑。
垂著的眼瞼中閃過幾抹寒芒。
“嗯,我騙你作甚?”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懷中的織羽頓時大哭起來,抱著云光昭的腰身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斷斷續續的訴說著自己悲慘的往事。
她說她家本來是一個不愁吃穿的小門小戶,爹是秀才,所以她也會識文斷字。
瘟疫到來的時候雙親都染了病,程寶玉救了他們,本來是該感謝她的。
但是她有一個手下瞧上她了,要用強的,她抵死不從。
后來程家的公子來了,說那個小廝是他的貼身奴才,她嫁給他不虧。
還拿著國師的名頭壓她,她不從,爹娘就被小廝殺了。
后來程寶玉知道了這件事,雖然把那個小廝殺了。
卻告訴她,“我的下人自然是歸我處置,雖然他們犯錯了,但是,你沒受到損失。”
“至于你的爹娘,他們的命本來就是我救的,死了就算了,你好好活著就行。”
她覺得程寶玉是在羞辱她,救人又殺人還不如不救?要是沒有她的縱容,下人怎么敢這樣?
所以她恨,她想要國師府倒臺。
聽完她的訴說,云光昭也不說自己信沒信,這些東西現在根本沒辦法去求證。
真假都不重要,只要她想國師府倒臺,恨程寶玉是真的就行。
到時候可以派她去刺殺之類的,還和自己毫無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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