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揮著棍棒的壯漢們,一個個都下不來臺了。
他們本來就不敢下手,只是恐嚇罷了,現在倒好,更是不敢下手了。
程云安慢慢的從甜味坊踱步出來,扔給了地上拍著大腿哭得傷心的婆子一根白綾。
這操作,讓大家都愣住了,地上哭的婆子也愣住了。
她一抬頭,就對上程云安那笑得燦如春風的臉,明明很溫柔,卻讓她遍體生寒。
“老人家,你不是說要一根白綾吊死在咱們甜味坊嗎,我給你把白綾備好了。”
這話剛落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懵,腦子都轉不過來了。
這,店鋪門前吊死人多晦氣啊?咋還給遞白綾呢?
“我怎么覺得整個公子有點眼熟啊?”沒散開的人群中,有人詢問。
“我也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有人搭話。
“切,你這是見到俊男都眼熟吧?”也有人不屑的吐槽。
頓時人群就嘻嘻哈哈的鬧開了。
有人忽然驚道,“我想起來了,這是國師府的公子,上次我見著他從國師府出來呢,本來我以為是客人,沒想到,傍晚又見著他回去呢。”
“你這么說,我也想起來了,國師大人還領著幾個公子去逛街過呢。”
話題忽然就轉變了,一行人看著程云安的眼神都在發光。
壯漢們眼神微閃,大喝一聲,“管你是誰?皇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
你不過是一個沒什么功名的普通人,哪怕是國師府的公子,那又如何?害了人就要承擔罪責。”
婆子被大喝聲喚回神,忙道,“沒錯,證據還在我手中捏著呢,你看看我的好大兒,也在擔架上躺著,你不賠償,休想了事。”
程云安微微頷首,目光落在擔架上的男人身上,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位婆婆說的沒錯,害人性命確實要賠償,我身為國師府的公子,更不能丟了國師府的臉,不知您想要多少?”
婆子頓時不哭了,擦了把眼淚,鼻孔朝天的伸出五個手指。
程云安一拍折扇,“五文啊?確實夠打發叫花子的,那就賠給你們吧,省得你們在甜味坊要死要活。”
他從頭到尾都是云淡風輕的樣子,嘴角帶笑,溫柔極了,實則,早就派人去報官了。
人群頓時哄笑出聲,“這位公子是幾公子啊?太有趣了吧?”
“就是啊,我本來還以為他真的要賠錢呢?啊哈哈哈。”
婆子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我說的是五千兩!!不是五文,我告訴你,你今日要不賠錢,我就··”
程云安搶白,“就報官嗎?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的話音剛落,刑堂的人就來了。
約莫五十人的小隊,一個個穿著特制的衣裳,腰間掛著佩刀與腰牌,邁著穩健的步子,快速行來。
嘴里喊著,“刑堂辦事,閑雜人等一律避讓。”
排著隊的人瞬間讓了開來,婆子一行人也緊張了起來,抱著糕點的手緊了緊。
程云安斯文有禮的朝著帶隊的人行了一禮,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隨后道,“大人,我們甜味坊的糕點,從店外就能看到蒸籠的位置,一屜或者一烤箱也有不少了,約莫能有個十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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