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云夫人瞪了他一眼,沒接話,手中的勺子一摔,怒道,“都退下。”
丫鬟婆子們對視一眼紛紛退了下去。
云夫人這才看向云東洋身后的阮訣。
“洋兒,這阮訣公子是怎么回事?你喜歡玩,我可有制止過你?但是你不該把這些玩意帶回云府。
上次的事情你和昭兒都忘了嗎?說了多少次,為什么總是不聽?”
她氣得拍了好幾下桌子,一雙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阮訣頓覺手腳發涼,被云東洋拉著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
云東洋眉頭一皺,他這個母親,把云府的名聲放在第一位。
兒子丈夫都要靠后,出去參加宴會,要置辦最好的東西,若是被人比下去了她就會不高興。
他們面前說三道四,指責他們沒用等等,是以,逢年過節的,都很難在一起吃一頓飯。
現在倒好,還來跟他提以前的事情。
他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說話也夾槍帶棒的,“兒子大了,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
母親只需安心當好云夫人,沒事出去參加參加宴會,討論討論時興物件兒,胭脂水粉就行,其余的事情,自有家中的男兒做主。”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外乎就是云夫人只顧著他自己,從來沒有考慮過云家的一家老小。
現在也不用考慮,還是多出去和一些夫人們喝茶聊天,省得瞎操心。
就這么一句話,差點沒把云夫人氣得背過氣去。
她頓時坐不住了,哪怕凳子上有膠水,她此刻內心的洪荒之力也能讓其不敢黏著。
這不,她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云東洋,“好啊,我真是養了個好兒子,跟你們那個爹真是一個德行。
什么用都沒有不說,丟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要不是還有個石家在前面,這皇都里面最丟臉的不知道是誰呢。”
“你以為你那點子破事,誰不知道啊?喜歡男子就算了,還成天撿破鞋,怎么地?這是撿上癮了····”
云夫人一通數落,跟個潑婦似的,只差沒一把掐死云東洋讓他回爐重造了。
這罵人的實力,哪怕是對上程老太估摸著也是不虛的。
說也想不到她穿著綢衣,戴著現下最時興的朱釵與鐲子,罵出來的話竟然這般難以入耳。
阮訣眸子微暗,這種時候,不出來加速矛盾,那要什么時候出來呢?
于是,他果斷的從云東洋身后出來,擋在其身前,身子雖然發著抖,還是很硬氣的和云夫人做爭斗。
“云夫人,大公子不是什么用都沒有,他每天都去軍營訓練。
若沒有背地里的辛苦,哪來的您表面上風光?我不是破鞋,是清清白白的···”
他目光澄澈,雖然面上柔弱,吐字卻無比清晰,隱約能聽到其中的哭腔,應該是害怕極了導致的。
看著站在身前的瘦弱身影,云東洋的目光有些迷離,他一開口不是替自己辯解,而是替他。
即便他這一擋,擋了個寂寞,他的心跳得也愈發快了。
只是,阮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云夫人一個響亮的巴掌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