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老爹說這酒是用來招待貴客的,我到楚風館的時間不長,沒有機會招待客人就被你給買走了,若是有,可能會嘗到吧。”
阮訣雙手扒著桌沿,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桌上的酒壇,估算著這一壇應該要上萬兩吧。
云東洋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出自小家族,沒見過好東西實屬正常。
再說了,這葡萄酒一出來,大部分都被權貴給壟斷了,小家族能得一壇也是運氣。
哪怕是楚風館背后的靠山也不一定能得到多少。
“無礙,在我這里你隨便喝,雖然沒多少,讓你喝個盡興還是夠的。”云東洋壕氣的給他倒了一杯。
阮訣興奮的看著他,端著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一股子甜絲絲的味道,還有一股子屬于酒的氣息。
他忍不住咂咂嘴,眼睛都亮了,覺得杯子太小不夠盡興。
“我能不能抱著壇子喝?”他看著酒壇咽了咽口水,一副饞的不行的酒鬼樣。
云東洋忍不住笑了起來,“嗯,沒想到你還是個酒鬼呢,喝吧,我已經吩咐下人把剩下的拿來了。”
還有十多壇呢,反正他也喝不完,云東洋是絲毫不心疼的,能舍得給人買二十萬的孔雀。
幾壇酒他沒什么舍不得的,暗中的侍衛忍不住失笑,主子這是想把這個阮訣灌醉啊。
他都習慣了,主子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可以一擲千金,玩膩了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拋棄。
只是不知道他對阮訣能喜歡多久?
幾壇酒下肚,阮訣臉上已經一片通紅,他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干杯,不醉不歸。”
還拉著云東洋的手不放,舉著酒送到人家嘴邊,“來,喝喝喝···”
云東洋也有些醉意了,他是真沒料到這個小東西這么能喝,竟然喝了四壇酒。
他們才吃過飯沒多久呢,就不撐嗎?
他思緒飄忽間,就見阮訣忽然站起身,胡亂的拉扯著自己的裙擺,打算在湖邊小解。
奈何他現在穿的是女裝,根本不是男裝。
“不許尿,我帶你去茅房。”云東洋一把拽住他胡亂動作的手,抱起他大步往茅房而去。
他下意識的勾著云東洋的脖子,含糊不清道,“唔··你、你幫、幫我解腰帶。”
灼熱的呼吸帶著一股子誘人的酒香,打在云東洋的頸間,他忍不住瞇了瞇眼。
這小東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解腰帶?他垂頭,便見這個小東西雙眼迷離的看著自己。
他頓時呼吸一滯,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唇瓣,二話不說親了一口,竟然比想象中的軟甜。
阮訣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唔”了一聲,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剛剛、剛剛在干嘛?練什么功夫嗎?好多個你啊···”
說著傻兮兮的笑了,伸出一個手指,眼珠子跟著手指晃來晃去,把自己給晃暈了。
云東洋嘖了一聲,把人快速帶去茅房以后,幾乎是健步如飛的回了院子。
將人往床上一扔,自顧自的扯著衣裳,渾身一片燥熱。
阮訣被這么一扔,還沒回過神來,云東洋便壓了上來。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好重啊,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