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風風火火的往婚房而去。
在門前之時,還躊躇了一會,遂又搖頭輕笑,都是老夫老妻了,怎地還這么緊張?
喜婆跟在他身邊端著紅綢鋪著的托盤,上面有一桿金秤,用來挑蓋頭,寓意稱心如意。
他推開貼著囍字的房門,踏著大紅地毯進入屋子,屋內所有的陳設不是貼著囍字就是大紅色。
一抹紅色的身影靜靜坐在鋪著紅色褥子與紅色紗幔的床邊。
程蘭幾個小姑娘已經沒了蹤影,好似從未來過一般。
他嘴角噙著笑意,在床邊站定,拿起喜稱,在意婆不斷的吉祥話下挑開了紅蓋頭。
蓋頭之下,是一張美麗絕塵的容顏,即便鳳臨淵看了無數遍,已經很熟悉了,還是控制不住的心動。
今日的她可謂是盛裝打扮過的。
頭戴鳳冠霞帔,妝容精致,額間墜著一朵紅蓮,平添幾分魅惑之感。
看人的時候,目光似能勾人心魄的妖精一般。
讓他頓時就看呆了!
兩人相對無言,就這么干看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喜婆端著托盤提醒道,“請王爺王妃飲了這杯合巹酒,夫妻恩愛到白頭。”
兩人這才端起酒杯,程寶玉是不能喝酒的,只象征性碰了碰杯沿。
待喜婆說完吉祥話,揚著笑臉退下,鳳臨淵才迫不及待的把程寶玉抱進懷里。
埋首在她頸窩處,貪婪的嗅了嗅,聲音沉悶又低啞,“我終于把你娶回家了。”
這句話說的,莫名有種,心里的大石頭落地了的即視感。
程寶玉拍了拍他的脊背,打量著四周有些熟悉的環境。
忍不住問道,“我怎么覺得有點熟悉?咱們沒去瑞王府?”
“你不是說讓我入贅嗎?我就把成婚的事宜安排在了國師府。”他輕描淡寫道。
從她開玩笑說入贅,他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反正,他所有財產,包括他這個人,都是程寶玉的。
“你是不是傻啊?我怎么可能讓你入贅啊?”程寶玉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雖然心里很甜蜜,很感動,可皇都的人會怎么想?
“無礙,我住哪都一樣,只要有你在就行,你乖乖的自己待會,宴席還未結束。”
見程寶玉點頭,他笑了笑,大踏步的往外而去。
剛走一會,便有丫鬟,端著吃食和熱水進來,給她摘掉全身上下沉重的首飾,又伺候她將臉上的胭脂水粉洗干凈。
不用想,就知道這些是鳳臨淵吩咐的,他也是怕她一直坐著難受,才會中途回來揭蓋頭。
她是真的幸運,能遇到這么一個滿眼是她的男人。
好在,從今天開始,她和他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程寶玉昨晚等鳳臨淵等得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一睜開眼,入目就是熟悉的俊臉,她忍不住往他懷中挪了挪,“老公”
剛剛睡醒她,軟糯的嗓音帶著些許鼻音,撓得鳳臨淵心頭癢癢的。
他還是第一次聽她叫老公,前些天才有幸聽她喊相公,怎能不激動?
忍不住就親了她一口,誘哄道,“乖,再叫一遍。”
程寶玉拉著他的手擱在自己的小腹上,“老公孩子想吃你親手做的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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