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不可見:、、、、、、、、、、、、
百姓們哄搶著接喜糖,好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喜宴啊,必備的就是肉菜。
對于家世好的人來說,好東西又不是吃不起,這個免費的宴席去不去都沒什么所謂。
去了估計也是圖個熱鬧。
對于平民百姓,那可是大餐了,誰家也不可能天天吃肉不是?有人免費請,能不高興么?
一時間,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談話皆是圍繞著九月十九號這天,國師和瑞王的大喜日子。
看了全部過程的三國皇子公主們,每個人的心情都不一樣。
或遺憾、或祝福,也有心中滿腹怨念,覺得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溫錦。
不管外面的人如何,院中的鳳臨淵忽然道,“我的家底都掏空,用來娶你了。
以后可要你養我了。”
“嗯?”程寶玉挑了挑眉,“好說,要不你今天的聘禮都算作你入贅的嫁妝。
以后我賺錢,你養孩子,孩子跟我姓。”
“怎么樣?”她轉過身,眼神略帶戲謔的看著他,本以為他會跳腳。
畢竟,這關乎到男人的尊嚴。
沒成想,鳳臨淵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說,“好啊,你歸我就行。”
斜陽就這么打在他的身上,清晰的映襯出他眼底的溫柔與縱容。
程寶玉忽然心就亂了,想起他為了她做飯,為了她跑遍滿山遍野,每天采不一樣的花。
那時候的她就是如現在一般,心跳如擂鼓,對他怦然心動,卻因為他遲遲不告知身份,沒有下一步舉動。
本以為三年過去了,都該習慣了。
沒想到他依舊是那個隨便幾句話就能讓她小鹿亂撞的男人。
“傻瓜。”她忍不住狠狠的壓在他的唇瓣上,想要睡他一遍又一遍。
奈何,懷著孕,嗯,以后再睡吧···
九月十九號這天很快就到了,天還沒亮,程寶玉便被拉起來。
先是洗了個澡和頭發,再梳妝打扮,她全迷迷瞪瞪,也許是被保護得太好。
也可能是懷孕以后格外嗜睡,反正沒了以前的那股子利索勁兒。
只見石子英在邊上跟著忙前忙后,丫鬟們出出進進,明明還沒天亮,外面已經燈火通明,聲音不斷。
緊接著,程老太手執一把木梳給她梳頭,邊梳邊朗聲道:“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
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
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有頭又有尾,此生共富貴。”
從開始的聲音洪亮,到后來的略顯哽咽,她知道,自家親娘這是舍不得了。
從銅鏡中看到她偷摸抹眼淚的模樣,程寶玉也跟著紅了眼眶。
“娘,閨女就算出家了,不也還跟您住在一起嗎?阿錦答應過我的,您千萬別哭。”她柔聲安慰。
“伯母,今天是小玉玉的大喜日子,咱們可得高高興興,一會子瑞王來迎親的時候,不給紅封可不行。”
石子英也跟著在邊上活躍氣氛。
“嗯,你們說的對,老婆子這不是哭,是高興。”
程老太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兒出嫁跟沒出嫁沒區別呢?反正都住在一起,但是她看到此情此景就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