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娘說得對。”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約莫有個三萬兩。
小心翼翼的用略微顫抖的雙手呈到程寶玉面前,“國師大人,草民只帶了三萬兩,可否夠小公子藥錢?”
程寶玉見他一副嚇破膽的樣子,抬手接過了銀票。
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群狼崽子罷了,有這么害怕?要是那些成年狼群在,他可不得直接嚇死?
早知道效果這么好,還用得著石子英出馬在那里浪費唇舌嗎?
知道三萬兩是君家能給出的上限了,她也不能得理不饒人,便擺了擺手。
“雖說這點銀子只夠小侄吃藥以及營養費的,但本國師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念在你們如此誠懇的份上,我便自個兒吃點虧,替小侄做主,這次的事情咱們兩清了。”
程寶玉說話時語氣平和,看不出任何喜怒,話里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她覺得三萬兩依舊是她吃了虧,但是她寬宏大量,不計較了。
“還望君家主好好管教令家中子嗣,再發生一次,本國師可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說罷,手中空了的茶杯便在她平緩的語氣中化作了齏粉。
君弘一看見這一幕,瞳孔狠狠的收縮了一下,心下駭然,國師竟然有如此高的內力。
君如霜亦是,想起自己使喚仆從毆打程云安的場景就覺得脖子發涼。
頓時覺得國師沒有當場動手,還是給了君家面子的。
程寶玉狀似不在意的一揚,不少粉末揚揚灑灑的落在君泓清的身上。
他垂著頭,連連應道,“草民記住了,國師大人放心,草民定會告誡家中小輩,見著小公子便繞道走。”
“哦,我可不止一個侄兒啊”程寶玉拉長了聲音,一雙眼睛,請冷冷的看著他。
后者很有眼力見的繼而道,“不論是哪個小公子,君家的小輩都繞著走。”
程寶玉微微頷首,這個君弘一還真是,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啊。
和君澤淼一點也不像呢,若是像,約莫也不會分家了吧?這般想著她也釋然了。
不過,她也不是什么心胸大度的人啊,她說她不止一個侄兒,可不是用來提醒君弘一不要招惹的。
她身為國師不可能這么計較,但是吧,侄兒們就不同了,那是小輩。
小輩對上小輩,只要沒有小廝們摻和,她家的孩子,人人兩頭開了靈智的狼跟著。
該小心的怕是別人,指不定過些天,就有好戲了呢。
鳳臨淵見她懶洋洋的不想再說話的樣子,便抬了抬手,“送客。”
這下子,君弘一總算松了口氣,逃也似的領著君如霜出了瑞王府。
惹得石子英指著二人的背影哈哈大笑,“哎呀,瞧把他們嚇的,膽小鬼。”
出了白天那檔子事,程寶玉的心情不是那額美妙。
想要逛街也沒逛成不說,侄兒還受了傷,宴會卻如期舉行了。
想到上次的事情,她便不愿去得太早,幾乎是踩著點兒的到了晨曦殿。
只見她今日身著一襲藕荷色金邊繡花長裙,身披蘭色薄紗。
柔軟的長發被一支白玉響鈴步搖挽起,余下垂于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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