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正暗自高興程寶玉同意如此主動的鳳臨淵,莫名其妙挨了一個重拳,疼的呲牙咧嘴:“…”
他無辜的看著程寶玉,眼底的紫意稍稍壓下,略帶幾分無辜的看著她。
壓根就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想到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疼,他還是壓了壓心底的欲火,擔憂占了大半。
壓根沒介意她打他的那一拳。
擰眉道,“要不,算了吧?我去問問皇兄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減輕痛苦,他經驗老道…”
他的話沒說完,程寶玉已經吻了上來,這個世界哪里有那種東西?又不是現代。
反正第二天,程寶玉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要不是肚子一直“咕咕”叫著,發出一遍遍的抗議聲。
她或許能睡個天昏地暗!
全身酸疼不已先不提,本就嬌嫩的皮膚現在青青紫紫的,跟被人狠揍一頓似的。
而且,是下手不輕的那種。
她總算明白,車輪碾過是什么意思,大抵就是她現在的狀態。
當真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原先以為,鳳臨淵在別人面前冷冰冰的,在她面前怎么著也是一個忠犬,奶狗。
一想起昨晚,她的頭發絲兒都在冒火!
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說什么心疼她,嘗到滋味以后就拋諸腦后,完全不顧她的感受,以至于她后來昏了過去…
所以說,她之前說的:說辦你就辦你。
壓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想起斗地主里面的那句系統語:不要走,決戰到天亮!
好家伙,她這才是真真的決戰到天亮好吧!
她正在氣頭上,連腦海中的思維,都跟著冒火。
“混蛋!”她怒罵一聲,氣不過,抓起枕頭就摔了出去。
還好這個家伙知道給她清洗,還知道把床單換了,否則,她才要氣到七竅生煙呢。
鳳臨淵則在迎春怪異的目光中,頂著一個青青紫紫的豬頭臉,笑得一臉饜足。
一手一個托盤,到了門外,“快開門,你們姑娘該醒了。”
迎春二話沒說的替他開了門,見人進去了。
才小聲的詢問,“青柏大哥,錦公子這應該是被姑娘揍的吧?都惹姑娘生氣了,他還笑得出來?”
青柏身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又是習武之人。
客棧的隔音,對于普通人,或許管用,對于武者,那是沒多少用的。
況且,他與文松,跟著程寶玉救治萬民之時,已經娶了妻。
他的妻子名字叫錢怡,文松的妻子叫賀芙,雖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
人卻是很不錯的,比他們還小了八到十歲左右。
人家不嫌棄他們年紀大就不錯了,他們怎么可能嫌棄人家不是黃花大閨女?
誰還沒遇到過渣男或者糟心事啊?況且是這么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能自個兒做主的姑娘太少了。
于是,兩個女人一同跟著東奔西走,且現在均有孕在身。
正是程寶玉搭的線,應了她那句,會給他找媳婦。
一個娶了媳婦的人,加之昨晚又聽到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自然明白發生了什么。
若換成一個男人問他,說不得他就得探討兩句,可迎春是一個小姑娘,他能說得那么露骨嗎?
自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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