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空中被我打下來,想必身上的骨頭斷了好幾根吧,剛才我給她服了秘藥。
約莫著已經在愈合了,這世間可能有點長,快則一周,慢則月余。”
“你剛才說讓你來做這些事情,那你去再把她的骨頭打碎一次吧。
等會子把她帶回去,再給喂一次秘藥,省得她死了,再把她片了喂狗,怎么樣?”
程寶玉歪著腦袋,斑駁的樹影打在她過分美麗的臉上。
明明她的話是在說如何折磨人,臉上的表情卻好像在討論天氣真好一般。
眼中沒有絲毫折磨人的愧疚與不安,反而澄澈得不像話。
似乎這般折磨一個人是她經常做的事,已經習以為常一般。
石子英卻二話不說的答應了,在鄧月婷無聲的求饒中,飽含內力的一掌貼在了她的心口上。
那暖洋洋的感覺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將將有了藕斷絲連跡象的骨頭再次被一股強橫的力量震碎。
比之掉下來還要嚴重,只一瞬,她就跟一灘爛泥似的,再也感受不到骨骼的存在。
她痛臉色蒼白,死亡的恐懼以及內心的焦灼讓她幾乎失禁,想要大聲吼叫,宣泄自己的疼痛。
奈何,她的舌頭沒了,發不了聲,想要顫抖身子也動不了,臉上再度浮現出灰白之色。
在她痛了一會子承受不住暈倒以后,程寶玉照舊給她喂了靈泉水,讓她保持不死,怎么能死呢?
她和石子英說的折磨,只是想看看其反應把了,這鄧月婷得帶回去交給刑堂啊。
好讓百姓看看冒充的人會有什么下場,她不是驕傲嗎?
不是瞧不起百姓,覺得高人一等嗎?她冒充她騙的錢,大部分都是來自老百姓。
那時候怎么不想著她高人一等了?真是可笑!
她越是如此,程寶玉便越要讓百姓們看看她狼狽的樣子。
身體受折磨的同時,精神上的折磨也不能放過不是?
撿起地上的錢,抱起錢簍子,程寶玉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淡淡道,“走吧,刑堂的人應該在皇都大肆搜查了,是該把她帶過去了。”
倒是石子英的兵馬,沒派上什么用場,畢竟都是些沒修出內力的。
抓一抓只會拳腳功夫的還行,面對這種能飛檐走壁的,便只能干看著了。
石子英一把撈起鄧月婷,跟在程寶玉身后。
不明所以的問,“不片她的肉喂狗了?”
“跟你說著玩的,她這個狀態,皇都的百姓都能讓她喝一壺的,根本用不著臟了咱們的手。”
怎么說也是冒犯了一國國師之人,甚至還憑借她的名義,騙取百姓的銀錢。
總得意思一下,關在囚車里被推著游街示眾吧?
說不得走那么一圈下來就會被百姓們把她正在愈合的身體給打散了。
到時候,她可不會再給靈泉水吊命,也省了自個兒手上染上血腥。
“噢,你是想讓百姓們發泄心中的怒火,把她給打死啊!”石子英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副你好壞我好愛的表情看著她。
程寶玉只差沒起雞皮疙瘩了,直接運起內力,躍上樹梢。
朝著皇都快速移動,石子英嘿嘿一笑,也不管程寶玉是何表情,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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