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秋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安佳音,眉頭緊皺在一起,不由得加快了車速。
“我靠,開跑車就是牛逼!都不看紅綠燈的。”呂飛吐槽道。
“別看了,我們得遵守交通規則。”小周喝了一口飲料笑呵呵的說道。
“唉!老大突然讓我們去跟蹤孟江朝,我少了些快樂。”呂飛嘴角抽了抽說道。
“蘇家人由顧鵬哥照顧,蹦跶不了幾天了。”小周倚著座椅說道,“我打聽到孟江朝后天晚上要舉行生日宴,老大讓我們盯著他肯定要有動靜。”
“太好了,我就喜歡老大搞大動靜。”呂飛激動的說道,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飲料灑了小周一身,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跟呂飛搭檔就是不靠譜。
十幾分鐘以后,陸言秋抱著昏迷的安佳音沖進了急診室。
安攸辰眼神幽幽的盯著陸言秋,只把陸言秋看的脊背發寒。
“攸辰哥。”陸言秋咽了咽口水說道,趕緊站起身。
“到我辦公室來。”安攸辰扶了扶眼鏡說道,轉身走了。
陸言秋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安佳音還沒有醒過來,他就離開一下吧!
“扣扣”
“進來。”安攸辰淡淡的說道,優雅的脫掉白大褂。
“攸辰哥。”陸言秋擠出一個笑臉說道,磨唧唧的走進辦公室。
安攸辰摘掉眼鏡,活動了一下手腕。他慢悠悠的走到陸言秋身邊,“佳音去哪里了?”
“七號會所。”陸言秋趕緊說道,“我去的時候…哎吆!”
陸言秋嚎叫一聲捂著右眼,有些委屈加可憐的看著安攸辰,“攸辰哥,你打我干什么?”
“你說我打你干什么?”安攸辰眼神微冷的看了一下陸言秋,又給了陸言秋左眼一拳。
“好疼,別打了。”陸言秋一邊嚎叫一邊往后退,“攸辰哥,不是我把安佳音弄暈的。”
安攸辰活動一下手腕,“怎么,做了還不敢承認?”
“真的不是我!”陸言秋努力睜著兩個受傷的眼睛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給安佳音下藥了,我只是把她送到醫院來了。”
安攸辰瞇了瞇眼睛,又猛地給了陸言秋肚子一拳。
“哎呦!我都說不是我了,你怎么還揍我?”陸言秋委屈的問道。
“因為你沒有保護好音音。”安攸辰冷冷的說道,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眼鏡,“我暫且相信你,等音音醒了再說。”
陸言秋嘴角抽了抽。別看安攸辰一股文質彬彬弱不禁風的樣子,他打人下手狠著的呢!
這個他最有發言權,因為他挨過安攸辰不少打。
安攸辰扶了扶眼鏡,把白大褂穿上,“找護士要冰塊敷敷眼睛。”
“好嘞!”陸言秋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安佳音睜開眼睛,有些虛弱無力的動了動胳膊,“哥哥。”
安佳音瞥了一眼安攸辰身后的陸言秋,詫異的看著陸言秋發紫的雙眼。
“音音,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安攸辰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就是沒有力氣。”安佳音笑著說道。
安攸辰這才松了一口氣,“是陸言秋把你送來醫院的,你之前一直跟他在一起嗎?”
“沒有。”安佳音趕緊搖搖頭,“哥哥,我好困,讓我睡一會兒吧!”
“好。”安攸辰溫柔一笑說道,“音音想什么時候說了告訴哥哥。”
“嗯。”安佳音甜甜一笑點點頭。
陸言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自己妹妹就是不一樣。
“走了。”安攸辰瞥了一眼陸言秋,抬腳朝門口走去。
陸言秋看了一眼安佳音,有些不愿意離開。
安佳音趕緊搖搖頭,閉上眼睛裝睡。
安攸辰回頭看著陸言秋,什么意思?
“那我先走了。”陸言秋吊兒郎當的說道,磨磨唧唧的跟在安攸辰身后離開了。
病房里剩下安佳音一個人,她睜開眼睛。沒想到雯雯的夢那么準,悲催的是自己還是中招了!
安佳音氣的捶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自己怎么就那么遲鈍呢?幸好陸言秋趕來救了自己。
想到這里安佳音嘴角翹了翹,可是隨即她又不開心了。
陸言秋正想著是離開還是留在醫院,安攸辰停在他的眼前。
“音音最后跟誰在一起?”安攸辰淡淡的問道。
“啊?”陸言秋撓了撓頭,“我…我看到安佳音的時候,蘇俊羽站在她身邊。”
本來陸言秋是不準備說的,可是他頂不住安攸辰的氣勢啊!
“蘇俊羽。”安攸辰淡淡的念出這三個字,“你回家休息去吧!”
“哦!”陸言秋嘴角撇了撇說道,磨磨唧唧的離開了醫院。
安攸辰扶了扶眼鏡,拿出了手機。
“俊羽哥,這下怎么辦?”呂銳擔憂的問道。
“怕什么?”蘇俊羽淡淡的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包間繼續玩。”
“對對對,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呂銳笑嘻嘻的說道,心里還是有一點不安。
他聽說安佳音的哥哥特別不好惹。不過,他覺得安攸辰不一定會知道這件事。
晚上十一點,蘇俊羽幾個人終于從房間里走出來了。
呂銳已經忘了安佳音的事情,喝的也有些醉了。
當他們剛跨出七號會所的門,迎面而來的就是棒球棍。
“誰啊?你們敢在七號會所門口打人?”呂銳一下子清醒了,捂著腦袋嚎叫道。
“你們太猖狂了,趕緊報警啊!”蘇俊羽皺著眉頭喊道,朝著七號會所門里的服務生。
服務生無奈的挑了挑眉毛,把大門關上了。
幾個拿著棒球棍的男人把蘇俊羽幾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倒在地上哀嚎一片。
“好了。”領頭的男人低聲說道,“安醫生讓我給你們帶句話:安佳音沒什么事兒還好,若是她有一點不舒服,你們就要加倍的難受。”
男人說完看向蘇俊羽,“安醫生特意讓我告訴你,你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不要再試探他的底線了,不然你會后悔的。”
蘇俊羽瞇了瞇眼睛,眼神變得陰冷的可怕。
男人說完帶著幾個人非常快的離開了,七號會所門口的人像沒有看到這件事一樣。
呂銳擦了擦臉上的血跟淚水,這錢他真不該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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