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禹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東西,說是箭吧,一點也不像,說不是吧,可這上面又有箭矢在,一時之間他也看不懂這是啥了。
“丫頭?這……”
他不明白一直生活在鄉村的丫頭,怎么會認識這個連他都不認識的東西,不過他并不打算去一探究竟。
因為他知道如果丫頭想讓自己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和他說的,就好比那個神奇的地方一樣,如果她不想讓你知道的話,她同樣也不會拿謊話來搪塞你,果然……
“這是弩,是我們在逃荒的路上在一個土匪窩里繳獲的,至于我為什么會認得這個,對不起,現在我還不能說,但等時機到的話你自然會明白的。”
陸瑤看著一臉懵的白墨禹,一邊說道,一邊給短弩裝上了新的弩箭,然后交給了白墨禹,并且教他如何使用。
“如果那大鳥發現我們的話就射它,用激光瞄準,不要慌亂。”
“嗯!”
白墨禹了然的點了點頭應道,對于這個答案他已經很滿意了。
而陸瑤簡單的交代一句后,然后就見繼續拿出幾把分給了一臉不可思議的小軒大丫和二丫他們三個,并且給每人配發了二十支弩箭。
有多的那些她也等下打算分給吳君瑞墨一他們,當初繳獲了三十把,現在他們這里有二十六人,剛好一人一把,多的幾把留給自己。
因為她發現這西涼國簡直處處都是危險,光靠他們手里的武器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她一咬牙就把弩給拿出來了。
幾個人坐在樹上研究著自己手里的弩。
陸瑤一個人無所事事的坐在樹丫上,捅了捅同樣正在認真研究駑的白墨禹的腰間,俏皮道:
“喂,白墨禹,不如,我們去看看。”
白墨禹轉過頭來,笑的猶如那怒放的花朵,薄唇微張,吐出了兩個字:
“不行。”
陸瑤那期待的表情瞬間就龜裂了,白墨禹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不由笑了起來。
“好啦好啦,丫頭,想去是可以的,但是你要站在我身后,不可輕舉妄動。”
陸瑤聽到后把頭點得就像小雞啄米似的。
“大丫你呆在這里,我們去看看,一會就回來,照顧好小軒和二丫。”
在出發前陸瑤對著大丫說道,然后就示意白墨禹可以下去了。
“小姐,小心。”
大丫知道自己除了呆在這里之外,不可能幫上自家小姐什么忙,所以她就只說了一句小心。
“放心了。”
而白墨禹則笑著彈了彈她的額頭。然后攬上她的腰輕輕一躍,用起了輕功往林子的深處飛躍而去。
雖然說,她現在的武功比不上他,但也有他的三分之一了吧,但是這輕功她真學不會,所以只能讓他抱著在樹頂上飛躍下來了。
飛躍中,白墨禹軟玉溫香的,心里哪能不狂跳。
她的腰真的是很纖細,又柔軟,他從來都沒有抱過一個女人,也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腰可以如此的纖細,看來要讓她多吃一點,增胖一點,不然抱起來很咯手。
“大丫你呆在這里,我們去看看,一會就回來,照顧好小軒和二丫。”
陸瑤他們除了帶上自己的長刀之外,還帶了弩,他們小心翼翼的朝著剛才的那個方向快速的靠了過去。
大鳥已經飛走了,同時那天體型巨大的大魚也不見了蹤影。
于是陸瑤輕輕地拍了拍放在她腰間的手,輕聲道:
“白墨禹,你放我下去。”
白墨禹有點不確定道:
“丫頭,你確定要下去”
“是的,我確定,快點。”
白墨禹無奈的攬著她的腰,從樹上輕輕地躍下來。
他沒想到這丫頭如此的膽大,她就不怕有危險嗎。
如果陸瑤知道他的想法的話,肯定會說,不是姐膽大,而是她早已放出神識查探過沒有危險了,才想著下去看看的,不過她這神識一天只能用那么兩三次,而且時間也很短,雞肋的很。
兩人到周邊查看了一下,見水里除了那條被殺死的蟒蛇尸體外,別無它物,所以就想著回去,叫大家趕快出發,不然等一下天都黑了,那樣就更危險了。
就在陸瑤剛轉身的那一刻,不知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她下意識的用手往旁邊的物體撐了一下,可突然不知被什么東西給扎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低頭一看,卻是一簇蕁麻草。
而且手掌邊緣被蕁麻草表皮的那些尖刺給狠狠劃拉到了,破了皮滲出幾點血來,又痛又麻又癢,就跟被螞蟻給叮咬了似的,還有一些星星點點的刺兒卡在皮里。
陸瑤埋頭把扎進皮里的細小倒刺兒一根根拔出來,那邊,白墨禹查看完后了走過來,見狀一邊心疼的急道:
“沒想到這樹林子里,也有這么多咬人的草,不過這會子在我們那結了籽兒倒是好些,可擱在這里正值春夏,你看看,一簇簇的,到處都是以后了不要亂碰了,你看都破皮流血了!”
一邊從身上拿出藥膏給陸瑤包扎上。
陸瑤認真的聽著,腦瓜兒轉動起來。
這白墨禹他們怕是還不曉得這蕁麻草的好處吧就連二丫她都沒見她說過。
雖說這草扎人,跟那仙人球似的,春夏季節的蕁麻草口感不好,就連豬牛羊都懶得搭理。
可是,當進入秋季以后,蕁麻草開始結籽,那酸麻味道褪去,采摘下來剁碎了攪拌在麥麩和稻殼糠里面喂豬妞羊馬這些個家畜,卻是最營養的飼料呢!
保準不出倆月,那毛發就會發光發亮,膘肥體壯的!
想到這兒,陸瑤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站起身來對喋喋不休的白墨禹道:
“白墨禹,等到秋冬的時候,你叫軍中那些戰士到林子里采些咬人草的葉子,越多越好!”
白墨禹正在認真幫她處理傷口呢,聽陸瑤這么說,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頭的霧水道:
“這玩意兒牛羊都不吃,人就更沒法子入口了,丫頭你這是要做啥”
“暫時先不告訴你,等以后你自然就曉得了!”
陸瑤故意賣了個關子,她知道就算自己現在解釋一通,白墨禹他們也未必會相信。
“好吧,等到時候我就飛鴿傳書回去,叫他們備著!”
白墨禹答應道,把陸瑤的此舉,當作是她愛玩的天性,一時興起,也沒多去理會,至于那些將士就當是到野外去訓練好了,反正就割點草,又不用費多少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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