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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著手中嘩嘩流水的蘇北檸在看看自己身上,也很想上去把自己清洗清洗,但是看著守在她身邊的那只趴在地上時不時打哈欠的老虎又不敢動。
最后還是言澤宇先將徐澤推了上去,徐澤僵硬著身體隨意的洗了洗趕緊退了回來。
蘇北檸看見大家都很害怕麒麟的樣子,手一起朝著他們潑過去一大波水,把他們從頭到尾淋了個透心涼。
徐澤抹著臉上的水:“我現在終于知道你們的異能跟基地里的這些人的異能差別在哪了!”
然后又想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趕緊撩開衣服摸摸腰上的傷,發現好像沒什么變化不解的撓了撓頭。
言澤宇跟他解釋:“這就是普通的水,要是能治療你傷口的需要消耗的異能就會有點多。”
徐澤臉上的可惜簡直不要太明顯了,言默看了他一眼:“你現在不是應該考慮我們怎么回去嗎?”
對呀,言默的話提醒了他,車都被壓扁了,他和自己的隊員是無所謂,但是這些學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這個苦。
蘇北檸翻上麒麟的背:“那就走回去,現在還有命能回去就不錯了,不想走就自己待在這吧!”
言澤宇撓著下巴看著面前已經失去生命體征的巨象:“死的太憋屈了,哎!”
言毓提著他的耳朵走回蘇北檸身邊:“老實點,別一張嘴整天叭叭叭個不停!”
言澤宇被揪的像是提起來一樣,被放下來以后他揉著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嘀咕:“說話怎么了,就說就說。”
陽光很快就將地上的液體曬干,發出一陣陣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氣體,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蒸干。
徐澤望著頭頂的太陽知道現在必須快點離開,不然再被曬死之前肯定會變成葡萄干。
他看著身后的人:“我們現在沒有車,只能走著回基地了,所以趕緊起來我們要往回走了!”
果然那群學生就鬧開了,一個個不愿意走,還說什么這么遠的路走回去腿都會斷。
蘇北檸捏捏拳頭拍了拍麒麟的頭,麒麟收到指令站起來對著那群正在抱怨的學生一聲大吼,把他們嚇得愣在了原地。
蘇北檸看著他們:“要走就走,不走就在這等著吧,誰也沒有義務慣著你們,怎么我們之前說的話你們沒聽清楚嗎?”
他們在麒麟的怒瞪下嚇得禁了聲乖乖的跟上了徐澤他們的步伐,麒麟馱著蘇北檸走在最后面,只有小黑還停在原地看著那兩只巨象的尸體沒有動。
言鶴軒回頭看見以后喊了它一聲,小黑回過神來對著蘇北檸:“巨象的筋很結實!”
這話說得蘇北檸一頭霧水,說給言鶴軒他們聽,言澤宇一錘拳頭:“可以挖出來做個鞭子給檸檸當武器啊!”
蘇北檸仰起頭想了一下自己拿鞭子的情景,言鶴軒提醒她:“你可以將異能附在鞭子上面,可以用。”
蘇北檸:“可以使可以,但是這個筋怎么抽出來呀?”
言鶴軒看了一眼前面的徐澤他們:“叫他們先走,我跟你去,現在沒人看見你趕緊用異能動手就可以了。”
徐澤在前面看蘇北檸那只老虎沒跟上來還在疑惑怎么回事,言澤宇他們幾個站在最后面擋住了他的目光。
“看什么呢,她一個有坐騎的還怕趕不上你一個走路的嗎?”
徐澤:扎心了!
言鶴軒擋在蘇北檸的身邊,蘇北檸用光系異能以最快的速度按照小黑說的紋路劃開了巨象的骨骼,真的抽出來兩條兩米長左右的筋。
摸在手里軟滑滑的,變異了就是不一樣,怎么拽都拽不斷不說,言鶴軒用異能砍了幾刀都沒事。
蘇北檸怕離開的太久會引起懷疑,連忙用水沖干凈以后丟進了空間翻上麒麟的背帶著言鶴軒趕上大部隊。
看見前面的人影時,言鶴軒是真不想從麒麟身上下來,但是還是嘆了一口氣翻了下來。
言默看見他們跟上來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言鶴軒朝他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如果末世還有人能在路上看見這樣的一番景象,這一堆人齊齊的脫下身上的上衣頂在腦門上,兩個兩個的扎在一堆。
走在最后面的人則兩邊一人一把黑傘舉在頭頂,順便將身邊的人檔了進去,后面一只白色的大老虎悠閑的跟在后面,上面坐著一個同樣舉著傘的小姑娘。
天空中的小黑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會時不時投下一個飛翔的陰影,舉著傘的人氣息平穩,步伐輕快。
前面頂著衣服的人群倒是一個個熱的汗流浹背,不停的用手當扇子揮舞著。
在他們看不見的最后面,蘇北檸咬著棒棒冰正在不耐的看著前面的大路。
他們已經走了很久了,一直沒找到有大樹遮陰的地方。
徐澤看了一眼眼前開闊沒有一顆大樹的道路舉起手示意大家停了下來,他走到最后面來正好跟正在咬冰塊的蘇北檸對上眼。
蘇北檸眨眨眼迅速的將嘴里的冰塊咬碎吞下去,冰塊太涼還把她凍的一激靈。
徐澤已經沒精力去猜測這些東西從哪里來的,他現在心疼他的隊員。
正準備想著找個理由開口要點水的時候蘇北檸很自覺的從麒麟的身上拽出幾條線,上面掛著滿滿的幾大瓶水。
這幾瓶水一直掛在麒麟身上,因為麒麟身上的毛發太厚所以才被遮住了。
徐澤趕緊接過去說了聲謝謝以后抱著就往前面跑,看見能原地休息,剩下兩個小隊里的水系異能者也趕緊喊住自己的隊員補充水分。
徐澤這次算是自私了一點,就給了那群學生一瓶水,并且告訴他們喝完就沒有了,要他們自己看著辦!
喝過水休息了沒一下徐澤就開始催著大家繼續趕路,不然就這個速度天黑前都不見得能趕到。
在大家終于快堅持不住倒下的時候,基地的大門在大家的千呼萬喚中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看著眼前的大門,這些人就是說什么也不走了就地趴在了地上,就連徐澤都沒有說苛責他們的話。
門口的守衛看見徐澤以后連忙喊了幾個人趕了過來,將已經沒有勁的人一個個的扶進去。
找了個陰涼的位置將他們都放下來,雖然頭頂上頂著衣服,但是有的位置還是被曬傷了,都起了水泡。
隔近了聽,還能聽見水泡破裂的BoBo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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