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許振生的說詞,他們中有那么幾個人,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特別照顧?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實際上確實是那個少年得到了好處。”
孟允崢琢磨著這句話。
流放到西南,日子本就不好過,自家都顧不上自家事,還有閑工夫去照顧別人?
問題是,若這人只是個四五歲,吃不上飽飯瞧著可憐,讓人心生不忍還情有可原。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若非身份不一般,誰會去特地照顧他?
舒予‘嘖’了一聲,“這紙上的信息量好大啊。”
虧得許振生心思細,不然還發現不了。
“現在怎么辦?”
孟允崢想了想,“我們的行蹤一直有人盯著,人手也不足,就算知道了這些事,那也做不了什么。等祁烈的消息吧,在林漳府的時候我給他留了消息,這兩日應該有回信了。他手底下有人,來調查這正道村的少年,還是沒問題的。”
馬車一路朝著黑常縣駛去,他們沒回客棧,而是直接前往東清觀主所在的巷子行去。
然而如同前日一樣,院門依舊緊鎖著,顯然還沒回來。
不對,應該說,那些人還沒要對他們下手。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么,他們來了西南幾天了,對方卻一直都沒動靜。
舒予和孟允崢都覺得,對方應該不僅僅只是要他們的命的,肯定還想利用他們做點什么。若不然,根本不需要費心費力的把他們引到西南來,直接在路上動手豈不是更省事?
可到底利用他們做什么呢?
這種不確定又毫無頭緒的事,讓舒予有些煩躁。
孟允崢捏了捏她的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提高警惕就是了。”
舒予慢慢的平靜下來,嘆了一口氣,“只能這樣了。”
東清觀主家的院子還是關著的,兩人也進不去,便干脆又回到了客棧。
誰知剛進客棧的門,就看到王長東在大堂等著他們,見著人,趕緊上前說道,“哎呦,小的給縣主請安。”
舒予好笑,“你怎么知道我們來了?”
“這不是你們去了正道村,見了莊子上的余管事,他叫人跟我說的。我還嚇了一大跳,想著縣主怎么千里迢迢的來了西南了,不過想來那余管事也不會拿這種事情糊弄我,我就打聽了一下,知道縣主暫時在這家客棧落腳,這不,專門來這等你們了。”
“看來你雖然不在正道村當管事了,那邊的關系還是維系的不錯嘛。”
王長東嘿嘿一笑,“還是托了縣主的福,當年要不是縣主,我也不能在縣令身邊做事。縣主來這可是有要事,有什么事您盡管交代,我保證幫您辦的妥妥帖帖的。”
“只是有點私事,沒什么打緊的。”
王長東見狀就沒多問了,只是聊了幾句,知道舒予他們剛從正道村回來,趕路趕累了,就沒多打擾,留下禮盒就走了。
等到舒予和孟允崢回房,打開王長東的禮盒時,卻發現里面夾雜著一張紙條。
孟允崢,“是祁烈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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