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琴想爭辯,但她一抬頭,發現所有人都對著她怒目而視。
就連陶氏也冷眼看著,沒為她說一句話。
她怔了怔,瞬間崩潰的哭道,“不關我的事情,你們憑什么怪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去……”
舒予,“能堵上她的嘴嗎?”
旁邊一個婦人二話不說就拿了塊臭抹布把她的嘴堵上,陶琴想掙扎,但她手腳都被繩子綁著,根本就動不了。
更別說掙扎了幾下后,傷口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
眾人也不可能真的看著她失血過多死掉,旁邊的一個嬸子皺著眉,嫌棄的將人拉到一側,把簾子拉起來,重新給她包扎傷口了。
不過她的力道不輕,陶琴又驚又怒渾身發疼,沒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終于清凈了,眾人又重新看向孟允崢,“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孟允崢說,“我要去找人。”
他懷疑他爹可能已經知道了小叔的下落,但是無法救人,所以一直沒回來。
他既然來了承谷縣,自然不可能干等著。
舒予伸手拉住他,“我陪你去。”
“今日已經很晚了,明天吧,明天我也去。”一旁的高叔立刻說道,“縣城如今一到天黑便是宵禁,但凡在夜里出門的人都會被當成宵小山賊抓起來。我們等明天天亮吧。”
孟允崢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這會兒一耽擱,眼瞧著天馬上就要黑下來,確實不適合行動。
而且夜里天黑漆漆的,根本無法尋人。
再者趕了幾日的路,饒是孟允崢也一臉疲憊,需要歇一歇,否則只會把事情辦砸。ßĨQÚŶÚĔ.ČŐM
因此他點點頭,“好,那就明日一早再去,不過高叔你就別去了。這里還有這么多的人,不知道那些山賊還會不會再來,若是他們再來,你們在這也能有個照應。”
高叔想了想,看向密室里這四十來個人,最終點點頭應下了。
孟允崢和舒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歇下了,孟奇給他們在角落里特地隔出兩個空間,用原本就放在密室里的架子擋起來的。
條件有限,其他的也顧不得了。
在場的都是鏢師和鏢師的家屬,偶爾出門在外都是便宜行事,特殊情況什么男女大防都沒有安全來得重要。
大伙兒都很自覺,知道他們很累,也不出聲,自發的靠在另一側的大通鋪上安靜的喝水吃東西。
舒予確實很累,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也歇下,只留下今日夜里看守的人還清醒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孟允崢來了,大家莫名的安心下來,這一夜倒是格外的安穩。
尤其是孟涵和孟奇,兩個年紀并不大的少年少女,看到孟允崢和舒予,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也不再惶恐不安了。
這一晚上,他們兩人總算睡了一個好覺。
角落里的陶琴半夜倒是醒過來一次,但她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流淚,這里再沒人會同情她可憐她了。此時她只想回家見爹娘,可她家人究竟去了哪里,連個口信都沒留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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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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