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原本以為林嵐會纏著他，沒想到她以自己還有事情要忙為由，先一步離開了。
羅子凌有點哭笑不得。
在面對這些強勢女人的時候，他一個弱男子真的很可憐無助。
就像和林嵐一起，她想干嗎就會干嗎，絲毫不問詢他意見。
羅子凌覺得，如果真的和林嵐結婚，那一輩子都將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無論做什么事情，林嵐都會處于主導地位。一想到這種情況，羅子凌冒出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就在他羞愧難當，覺得要好好教訓和報復一下林嵐，讓她明白現在這社會，應該男人更主動而不是女人強迫男人的時候，手機響了。
王果果給他打電話了。
“你事情忙完了嗎？”王果果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一樣，聲音輕柔地問羅子凌，“沒有打擾你做事情吧？”
“如果早半個小時，就打擾到我做事情了。”羅子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王果果到底年輕，沒馬上明白羅子凌話中的意思，她還以為羅子凌此前在忙重要的事情，現在剛好空了，不禁有點小興奮。
“那我過來找你，怎么樣？”王果果怕羅子凌不愿意見她，馬上再補充道：“我請你吃夜宵，希望你賞臉，好嗎？”
“肚子正餓了。”在鳳凰身上費了好多精力，又在林嵐身上消耗了很多體力，羅子凌的肚子早空了，因此沒猶豫就答應了王果果的邀請。
當然，他感興趣的并不是王果果答應的夜宵，而是她要和他說的事情。
大概半個小時后，羅子凌見到了王果果。
兩人是在一個挺高檔的咖啡館見面的。
“請人吃夜宵，到高檔咖啡館來，也只有你們這些所謂的都市白領麗人才會想的出來。”在王果果面前坐下的時候，羅子凌忍不住調侃道：“像我們這樣的窮學生，如果要請人吃飯，肯定是哪個大排檔或者燒烤店。”
“得了吧，你羅大少身家幾十個億，居然還說自己是窮學生？”王果果一副很鄙視的樣子看著羅子凌，“你在我這個真正的窮人面前哭窮，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沒錢？”
“是啊，我就拿幾塊工資，家里又沒礦，父母也是清廉之人，哪有錢揮霍。”王果果橫了羅子凌一個白眼。
“要不，我包養你吧？”
王果果猝不及防之下被嗆了起來，剛剛喝進去的一口奶茶，全都噴了出來。
還好她反應快，馬上就轉過頭去，但也鬧的很狼狽。
在抽了幾張紙抹嘴巴并擦去噴到桌上的污物時，她恨恨地埋怨羅子凌：“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地和你說事情啊？”羅子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王果果，“我知道，在你心里，在很多女人眼里，我就是一個渣男。既然是渣男，那就做一些比較渣的事情。比如包養漂亮女孩，欺負一下那些正人君子什么的，從中找到成就感，多好。”
王果果一副懶得理羅子凌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后，自顧喝奶茶了。
“我是和你認真說的!”羅子凌抓住了王果果的手，不讓她掙扎出去，說的很認真，“我出錢包養你，你這輩子跟著我，幫我忙!”
“什么？”
“比如說滿足我生理需要，還有我想罵人的時候找你罵一頓，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幫我一下，必要的時候拉你出來擋槍，多好！”
王果果差點被羅子凌氣樂了，她一把將手掙脫出來，很不友善地看著羅子凌，“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是啊，是受到刺激了!”羅子凌沒有否論，并再把話題拉了回來，“想包養你的話，需要多少錢？”
“你再這樣，我走了!”王果果真的生氣了。
“我出錢包養你不愿意，我不出錢你卻拼命往我身邊湊，這什么世道啊？”羅子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誰往你身邊湊了？”王果果一副羞憤交加的樣子，再很不理解地問羅子凌：“今天你是怎么了？盡說這些胡話？”
“好了，那就說正經話吧。”羅子凌坐直了身體，“我想包養你，需要多少錢？”
王果果想把面前的杯子朝羅子凌的臉上砸過去了。
這混蛋，嘴巴說接下來說正經事，怎么還是盡說包養的事情？
“剛剛是開玩笑，這次是真的。”羅子凌依然很鄭重，“我知道你挺有能耐，而我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幫手。你一直幫我做事情，不能起二心，這需要什么條件？”
王果果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羅子凌的話。
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羅子凌前面說要包養她只是開玩笑，后面所說的這個“包養”，也就是讓她一輩子替他賣命，這才是真正的意思。
但她不愿意就這個問題給予羅子凌明確的回答，因此依然一副生氣的樣子看著羅子凌：“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惡心？你又不缺少女人.....”
“我身邊缺少能干的女人!”
王果果的臉一下子紅了，她白了羅子凌一眼：“你真的惡心。”
“呵呵，你自己理解歪了，還說我惡心。”見王果果被他逗的羞惱交加，羅子凌很有成就感，笑的很猥瑣。
王果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正色地看著羅子凌，“可以說正事了嗎？”
“一直在說正事呢!”
王果果又想砸杯子了。
“詳細和我說說周榮生的事情，如果你知道他這段時間的動向，那最好了。”
“什么？”剛剛還在想拿杯子砸羅子凌的王果果，又一次的猝不及防，她愣愣地看著羅子凌，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這反應，你這素質，會是合格的情報人員嗎？”羅子凌伸出一個手指敲起了桌子，“這么一點反應速度都沒有。”
“好吧!”王果果有點臉紅，剛剛她是被羅子凌的話氣壞了，因此有點亂了方寸，“今天約你出來，想說的事情里面就有周榮生的事。這段時間，周將軍情緒有點反常，平日里好像也挺忙碌的，只是不知道在忙什么。”
“他是陳如常提拔的人，現在陳家處于風雨飄搖之中。”羅子凌提醒了兩句，再問王果果，“和周榮生有關的情況，你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