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菲菲讓酒店準備的晚飯很豐盛。
六菜一湯，大部都是羅子凌愛吃的菜。
歐陽菲菲吃的很少，大部分飯菜都落入了羅子凌的肚子里。
吃飯的時候，歐陽菲菲基本不說話。
羅子凌吃的快，話也多，他最不喜歡兩個人相顧無言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今天過來目的的羅子凌，問歐陽菲菲：“對了，你叫我過來，想和我說陳家海的事情，怎么不說了？”
“吃完飯再說!”
羅子凌只得換了個話題：“上次你說過帶我去參觀藥廠，怎么沒有下文了？!”
“你不是沒時間么？”歐陽菲菲白了羅子凌一眼。
“那等放寒假了再說，寒假我肯定有時間。”
“寒假你不出去旅游？”問出這話后，歐陽菲菲眼睛盯著羅子凌。
羅子凌笑道：“有可能出去，但過年時候應該在我媽這里，我爺爺要到燕京過年。”
歐陽菲菲沒再問什么。
其實，她是想問羅子凌，過年的時候，想不想到溫暖的地方過冬，比如瓊島，或者馬爾代夫、巴厘島、新加坡等地。但羅子凌這樣說，她又沒把這話問出口。
吃完晚飯后，羅子凌和歐陽菲菲一起把桌子收拾干凈。
歐陽菲菲親自動手，替羅子凌和她自己泡了茶，再示意羅子凌到書房說話。
“就我們兩個人在，哪兒說話都一樣，”話雖然這樣說，但羅子凌還是樂呵呵地跟著歐陽菲菲走進了書房。
“前幾天陳家海找我，想和我合作，”在書房坐下后，歐陽菲菲開門見山說事情了，“他代表陳家與我們合作，我沒有拒絕，讓王青和他們去談了。”
羅子凌有點意外，“為什么要和我說這個？”
“我怕你介意!”
“為什么怕我介意？”
“因為你們紛爭不少!”
“那為什么要愿意和他合作？”
歐陽菲菲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喝了口茶后，這才開口：“因為他代表陳家與我們歐陽家談合作。”
“規模很大的合作？”
歐陽菲菲點了點頭，“規模很大，至少幾十億的合作項目。我們歐陽家，與陳家一向有合作，而且合作的不錯。他們想追加合作項目，提升合作規模，我們肯定不會拒絕。”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羅子凌呵呵笑了笑，“你們歐陽家想與陳家加強合作，但又怕我誤解你，所以正兒八經地向我解釋。其實，這完全沒必要，你要做的事情，你自己覺得對就行了。”
“但我還是要讓你明白!”歐陽菲菲的眼神很倔強。
羅子凌想了想后，問道：“如果有一天，陳家海和我的沖突表面化，或者他出現意外，你們的合作會不會受影響？”
“肯定會有影響，但不會很大，只要事情不牽扯到歐陽家。”回答了羅子凌的問題后，歐陽菲菲又解釋道：“其實，我很厭惡陳家海，如果只是從私人關系的角度考慮，我再也不愿意見到他。但為了歐陽家的利益，為了更長遠的考慮，與陳家的合作，不能由我們提出中斷。”
“你是個現實主義者!”
“干嗎不說我是利益至上者？”
“說你是利益至上者，帶有貶義色彩!”
羅子凌原本想將陳家海派陳婉清改頭換面后，故意接近他，勾引他，最終將他毀了的事情告訴歐陽菲菲，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這事情，沒必要告訴歐陽菲菲，他也不會告訴楊青吟。
甚至凌若楠。
除非吳越和凌若楠說了后，凌若楠問起來。
羅子凌不說話，歐陽菲菲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有點冷場了。
“蕙蕙的治療進行的怎么樣了？”還是歐陽菲菲主動找話。
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她很坦然地面對說話時候的冷場，永遠一副高冷的樣子。
但在和羅子凌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有點接受不了兩人不說話的尷尬場面。
“如果要將她地過敏體癥完全消除，還要再幾次，不過她的癥狀不嚴重，可以等開春后再治療，那時候效果更好。”解釋了一下后，羅子凌提了個建議，“下次替她治療的時候，你在邊上吧!”
歐陽菲菲認真地看了羅子凌幾眼，最終點了點頭：“好吧!”
又問道：“我還需要再治療嗎？”
“不再治療也不會有大問題，但再治療幾次，對你身體肯定有好處。”說到這里，羅子凌露出了點神秘的色彩，“其實，身體健康的人，經我的治療，體質也會有很大的改變。特別是女人，我身體的陽氣，通過針療進主身體，能化解經絡里面的一些淤積，對身體的好處，比吃保健品都要大!”
歐陽菲菲白了羅子凌一眼：“你是故意誘惑我嗎？”
“這話應該我說才對，”羅子凌指了指歐陽菲菲那緊身毛衣下面凹凸有致的起伏。
歐陽菲菲頓時紅了臉，但她還是頑強地解釋了句：“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我故意的，你怎么著？”
“有時候，你真混蛋!”歐陽菲菲有點咬牙切齒。
“是不是我對你做壞事，才不混蛋？”
歐陽菲菲不語，只是恨恨地看著羅子凌。
“既然想和對你做壞事，那就帶我到你房間里吧!”羅子凌說著，走到歐陽菲菲身邊，將她拉了起來。“好像要下雪了，雪夜多浪漫!”
歐陽菲菲沒料到羅子凌會這樣，呆了呆后，整個人被羅子凌拉了起來。
她又恨恨地瞪了羅子凌兩眼，一言不發地上了樓。
羅子凌并沒跟上去，而是沖著歐陽菲菲的身影大喊了聲：“我走了。謝謝你的晚餐!”
聽到羅子凌的大喊，歐陽菲菲身子滯了一下。
轉頭回看的時候，卻見羅子凌已經大步往門口方向走去。
她張嘴想喊，但最終還是沒把羅子凌留下來。
如果她喊，讓羅子凌留下來陪她，那她也太賤，太掉價了吧？
在羅子凌面前，她已經幾次出丑，再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了。
但羅子凌只是調戲她，這讓歐陽菲菲感覺到屈辱，心里有點憤憤。
“討厭的家伙，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