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
天龍寺。
“不知道這次是誰?難道是大哥?”
段譽百無聊賴的坐在蒲團之上,一手托著下巴,望著天空。
雖然因為各種原因,他沒有跟喬峰和虛竹結拜,但看多了金榜上未來命運的一幕,他還是稱呼兩人為大哥二哥。
“二哥一下獲得百年功力,直接起飛了,我雖然獲得了北冥神功,但在天龍寺也只能自己苦修,練武什么的太無聊了,哪有妹子好玩……”
整天面對一群和尚,段譽感覺賊難受。
他要妹子!
水靈靈的妹子!!!
可惜他也知道外面不知多少人覬覦他的北冥神功,他出去必然十分危險。
就像原本命運中,鳩摩智為了六脈神劍,就把他抓走。
下一刻。
段譽渾身一個激靈,望著金榜的眼睛充滿震撼,難以置信。
“狗雜種?!!”
“還有這么奇怪的名字?”
“雖然很多人認為賤名好養活,叫阿牛、二牛、阿狗、二狗子什么的人一抓一大把,但哪有取名狗雜種的?”
“這是認真的嗎?”
大金皇宮,扈三娘泛著潮紅的嬌軀枕在趙武懷里,秋水般的眸子帶著一抹驚訝:
“這個氣運之子的名字還真是特別,誰給他起這樣一個名字?真的是他父母嗎?”
“我覺得肯定不是他父母,他父母給他起這個名字,豈不是罵自己是狗!”
穆桂英分析道:“說不定是狗雜種的父母的敵人起的,因為恨狗雜種的父母,所以才給狗雜種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桂英真聰明!”
趙武把玩著佳人溫軟如玉的嬌軀,不得不說穆桂英思維很敏捷,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武大哥,你知道狗雜種?”
梁紅玉迷離的眸子望向趙武。
“當然!”
趙武輕輕一笑:“狗哥可是裝逼高手!”
其實有句話趙武沒說。
狗雜種當年還叫過他爹呢!
大明。
塞外大漠。
兩匹駿馬緩緩而行。
一匹自頭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卻是白色,那是“烏云蓋雪”的名駒;
另一匹四蹄卻是黑色,通體雪白,馬譜中稱為“墨蹄玉兔”,中土尤為罕見。
白馬上騎著的是個白衣女子,若不是鬢邊戴了朵紅花,腰間又系著一條猩紅飄帶,幾乎便如服喪,紅帶上掛了一柄白鞘長劍。
黑馬乘客是個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腰間系著的長劍也是黑色的劍鞘。
此刻,馬背上兩道身影望著榜單上的名字和人物影像,頓時嬌軀一顫,瞪大眼睛,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是玉兒,不是,是天兒,天兒沒死!”
“清哥,你看到了嗎?天兒沒死!我們的天兒沒死!他還活著!”
“他還活著!”
“我可憐的天兒……”
白衣女子激動得語無倫次,又驚又喜。
她叫閔柔。
旁邊黑衣男子叫石清,兩人是夫妻,玄素莊莊主夫婦,二人均為上清觀弟子。
他們是石中玉與石破天的雙親。
其二人所用佩劍乃黑白雙色,亦號為黑白雙劍,鋒利無比。
但多年前,他們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被敵人梅芳姑搶走,他們都以為已經被梅芳姑殺害,剝皮抽骨了,這些年一直在找梅芳姑報仇。
“是啊,天兒沒死,天兒還活著,看來當年梅芳姑騙了我們,當初給我們的根本不是天兒的尸體!”
石清驚喜說道。
“太好了,天兒還活著!”
“我的天兒還活著……”
在石清閔柔夫婦欣喜若狂,喜極而泣之時,熊耳山枯草嶺上,一個絕美女子淡然而立。
她瓜子臉兒,皮膚很白,相貌很美,嘴角有個酒窩兒,格外動人。
“沒想到狗雜種竟然是氣運之子,怪不得那混蛋說狗雜種有赤子之心,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梅芳姑便是狗雜種的娘,準確的說是養母。
梅芳姑喜歡石清,但石清卻選擇了閔柔,憤怒不甘之下,她便搶走了石清閔柔的大兒子石破天,然后將一具弄得面目全非的尸體扔給石清夫婦,讓其以為自己的兒子被她害死了。
梅芳姑因愛生恨,雖然沒有殺石破天,但卻對石破天很不好,叫他狗雜種。
后來,她越想氣憤,為了泄憤,想要自毀容貌。
遇到了路過的趙武。
嗡嗡嗡……
嗡嗡嗡……
就在這時,天上光幕閃爍。
無數人目光灼灼,緊緊盯著光幕。
畫面一轉,梅芳姑因愛生恨,搶走了石清閔柔夫婦的孩子,之后不久又扔給兩人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嬰
石清夫婦看到后,以為石破天就是死嬰,既憤怒又傷心,把梅芳姑視為殺子仇人,決計雪恨。
而梅芳姑則帶著石破天隱居在熊耳山枯草嶺,叫他狗雜種,稍有不順,便是一頓打罵
“我就說嘛,哪有母親給自己兒子取名狗雜種的,果然不是自己親兒子,而是情敵的兒子!”
“這梅芳姑看起來也不算太壞,良心未泯,雖然對狗雜種不好,但并沒有殺他,反而把他養大了!”
“這梅芳姑看起來無論武功還是樣貌,都遠勝閔柔,石清為什么選擇閔柔呢?”
“男女之間的事情,誰說得清?”
“難道武功高,長得漂亮,就一定更讓人喜歡?”
“像邀月宮主和花月奴,兩人無論樣貌、武功還是身份,邀月都遠超花月奴,但原本命運中,江楓就喜歡花月奴,而不是邀月宮主!”
“的確!邀月宮主那種女人就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駕馭的,狠起來能拿針扎自己!”
“梅芳姑似乎也是邀月式人物!”
摩天崖上。
謝煙客恍然大悟:“怪不得狗雜種叫這個名字,原來他娘不是他娘!”
“沒想到狗雜種還是氣運之子!也對,狗雜種要不是氣運之子,之前我教他錯誤的武功,他早就死了,哪還能練成!”
大漠。
黑白雙劍緊緊盯著天空光幕。
“這個賤人,有什么恨沖我來啊,對一個孩子算什么本事!”
閔柔看到狗雜種被打罵,心痛不已,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梅芳姑碎尸萬段。
“嗚嗚,我可憐的兒啊……”
“柔妹,一切都過去了,好在天兒吉人自有天相,這不是已經長大了嗎?待會兒我們就去把天兒找回來!”
石清伸手攬住閔柔香肩,柔聲安慰道。
“咦,有情況!”
忽然,石清發現天上光幕竟然分成了兩個屏幕。
谷
所有人都不陌生。
因為有人的命運被改變了。
“難道又是武王?”
“武王和天兒還有關系?”
石清閔柔緊緊盯著天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左邊光幕,梅芳姑對著狗雜種一頓打罵后,仍舊氣憤難平,拿起刀朝自己臉上劃去
“我去!梅芳姑這么狠的嗎?邀月最多拿針扎自己手臂,她竟然直接拿刀毀容,恐怖如斯!”
“老子算是發現石清為什么選擇閔柔了,這種女人……”
“惹不起!惹不起!”
“這么漂亮的美人,竟然拿刀自己毀容,真是有趣!”
就在梅芳姑即將毀容之時,一個帶著戲謔的男子聲音突兀響起
下一刻。
一個俊美無雙、超凡脫俗、玩世不恭的青年憑空出現在梅芳姑面前
“臥槽!是武王!”
“果然,哪里有美女,哪里就有武王!”
“武王牛逼(破音)!”
“老子發現,武王收的很多女人,都是狠人!”
“武王:不是狠人,老子還不收!”
大金皇宮。
扈三娘幾人狠狠刮了趙武一眼:“怪不得你知道狗雜種,原來你跟他娘有一腿!”
“什么叫有一腿?本王這是拯救苦難少女!”
趙武義正言辭。
他那是饞人家身子嗎?
他是救人!(正義凜然!!)
“你找死!”梅芳姑見武王調侃自己,本就心情不好的她直接握著刀朝武王殺去
結果顯而易見,武王一招制服了梅芳姑,捏著她精致的下巴用力抬起,看著她不屈的眼神,笑道:“知道石清為什么不選擇你而選擇閔柔嗎?”
“你調查我?”梅芳姑眼神不善的盯著武王,如果不是調查她,絕對不會知道石清閔柔和她的事。
“你有資格讓我調查嗎?”武王不屑道:“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剛好路過,不過我知道的事情,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心里不是一直想不通石清為什么選自閔柔而不是你嗎?”
“你自認武功、美貌、文學修養等各方面都碾壓閔柔,但最后卻成為了失敗者!”
梅芳姑似乎被武王的話刺痛了,憤怒吼道:“為什么?我哪一點不如閔柔?”
武王笑道:“其實你樣樣都比閔柔強,而且比石清都強,石清面對你只會感到自慚形穢!”
“男人喜歡的可不是比自己強還很要強的女人,而是溫柔的女人!”
“你不行!”
“轟!”
梅芳姑仿佛如遭電擊,五雷轟頂,原來不是她不如閔柔,而是她太優秀了。
“溫柔的女人?我不行……”梅芳姑慘然一笑,而后猛然伸手,用力抱住趙武,用力吻了下去。
“臥槽!”
所有人精神一振,目光灼灼。
然而下一刻。
畫面卻變成了馬賽克。
“啊啊啊,可惡啊!”
“果然,接下來的內容是我們免費能夠看得嗎?”
“梅芳姑看來被武王刺激到了,準備破罐子破摔了!”
“啊啊啊,可惡的賤女人,放開武王,讓我來!”
“感覺武王才是受害者!”
“嗚嗚,好羨慕啊,這么輕易就上手一個大美人!”
“沒有武王的武功和容貌,你去了也是白搭!”
畫面一轉,狗雜種興奮而期待的望著梅芳姑和武王:“媽媽,他是不是我我爹爹?”
梅芳姑沒有說話,雖然跟武王有了肌膚之親,但當時只是一時沖動
不過對于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心里難免蕩起層層漣漪
她直接走開了
武王看著狗雜種期待的神色,揉了揉他的腦袋,道:“你就當我是你爹爹吧!”
“爹爹!”
“啊啊啊,武王好有愛心啊!”
“我的心都融化了!”
“嗚嗚嗚!!”
左邊光幕隨之定格,眾人不由看向右邊光幕。
光幕中,沒有武王,梅芳姑把自己容貌給毀了
時光悠悠,轉眼十多年過去
狗雜種長大了,他從小學會了砍柴、做飯等種種家務,卻大字不識一個,于世事、人心更是一無所知。
一天梅芳姑忽然不見了,狗雜種自小相伴的那條叫“阿黃”的狗也不見了,便出去到處尋找,結果人和狗都沒找著,自己卻迷了路。
當狗雜種來到一個叫侯監集的小鎮上時,適逢許多武林人物為一枚“玄鐵令”大動干戈
他是個小乞兒的樣子,誰也沒注意,卻因為饑餓太甚,撿了個混戰中撒落在地的燒餅吃,意外地得到了“玄鐵令”。
正在眾人發現,各各威逼利誘之時,玄鐵令的主人“摩天居士”謝煙客適時趕到,將玄鐵令奪回。
得到玄鐵令的人可以求謝煙客做一件事,即便再難,他也會辦成
謝煙客怕眾人教唆狗雜種干不利于他的事,因而將狗雜種連令帶人一起攜走。
然后謝煙客想方設法想讓狗雜種求他辦一件簡單的事,然后了了玄鐵令的事情
謝煙客誘騙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你只須求我一聲,說:‘請你跟我說,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神仙菩薩?’我便跟你說。”
只要狗雜種求問了,他回答后,就相當于完成了當初的諾言,然而狗雜種卻搖頭道:“我不求人家的。”
謝煙客心中一凜,忙問:“為甚么不求人?”
狗雜種道:“我媽媽常跟我說:‘狗雜種,你這一生一世,可別去求人家甚么。人家心中想給你,你不用求,人家自然會給你;人家不肯的,你便苦苦哀求也是無用,反而惹得人家討厭。’
我媽媽有時吃香的甜的東西,倘若我問她要,她非但不給,反而狠狠打我一頓,罵我:‘狗雜種,你求我干甚么?干么不求你那個嬌滴滴的小賤人去?’因此我是決不求人家的。”
因為梅芳姑的教育從不求人,因而謝煙客無論怎么利誘都無法使狗雜種求他
“梅芳姑雖然有點偏激,不過看事情還真是看得明白,人家心中想給你,你不用求,人家自然會給你;人家不肯的,你便苦苦哀求也是無用,反而惹得人家討厭,真是一針見血,說到點子上了!”
“是啊,現實中不就如此嗎?人家不想給你,你苦苦哀求也沒用,反而惹人討厭!”
“謝煙客這下倒霉了,狗雜種從不求人,他當初說的玄鐵令可以求他辦一件事的承諾就無法完成,他就得一直帶著狗雜種!”
“是啊,如果不帶著,他就會擔心別人教唆狗雜種求他辦一件難辦的事,甚至不利于他的事!”
“不知道狗雜種最后有沒有求謝煙客?”
“應該不會吧!狗雜種對于他娘的話很聽從,說不求人,就絕對不會求人!”
“看來謝煙客是沒法完成當初的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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