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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4、原力的兩面
赫爾穆特澤莫微微躬身，說道：“我們最后一次接到坦恩將軍的通訊，是在兩天之前，她并沒有提到她的作戰計劃，只是說她已經找到機會了。”
唐驍點點頭，“這個機會，就是現在人心浮動的中立者星系聯盟吧。溫杜親自率領主力艦隊前往曼達洛星球，可不僅僅只是為了那已經沒有什么抵抗能力的曼達洛人，而是龐大的中立者聯盟。”
澤莫說道：“但是……恕我直言，總督大人。按照您之前的說法，希夫帕爾帕廷快要對絕地武士團下手了，那么既然如此的話，我們放任溫杜盤踞在中立者星系聯盟，不是更好的選擇么？因為現在無論是我們還是杜庫伯爵，都沒辦法把勢力范圍延展到那個方向去。與其得而復失，不如讓溫杜在那里掀起反抗帕爾帕廷的大旗。”
唐驍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似乎看到絕地武士團一直在被我和達斯西迪厄斯算計，就覺得他們很弱小？恰恰相反，哪怕是現在，絕地武士團也依然是這個銀河系當中擁有最強大武力的存在。而且更重要的是，因為原力的緣故，絕地武士團，擁有著無限的可能性。”
“嗯……我得承認我并不是很能明白您的這番話……”澤莫皺起眉頭。
“那我給你打個比方吧。在戰爭爆發初期的時候，塞弗蘭絲坦恩的艦隊一路勢如破竹，直接殺到了銀河系核心圈。那時候的她，幾乎是不可戰勝。但是，又有誰能想到，突然一個沈喬恩橫空出世，居然能夠在兩軍對陣之間擊敗，甚至差點殺死坦恩呢？要知道在此之前，沈喬恩更多的是在從事打擊黑幫的事務，從來就沒有帶兵作戰的記錄。”唐驍說道。
澤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然后呢，歐比旺肯諾比，在他和師傅奎剛金二人聯手都無法戰勝達斯摩爾，結果奎剛金被摩爾所殺，又有誰能知道，歐比旺憑借一己之力竟然戰勝了摩爾呢？”唐驍又說道，“所以，你必須明白一個事情，無論絕地武士團遭受了怎樣的打擊，哪怕你都覺得把他們殺絕了的時候，也絕對不要掉以輕心——因為他們依然擁有殺死你的能力。”
“這就是，絕地武士團數萬年以來的底蘊么？”澤莫皺起眉頭。
“絕地武士團數萬年的底蘊……的確如此。他們擁有著為數眾多的人才以及最合適的教育和培訓機制，所以整體人才的素質都很高，再加上無比堅定的信念，因此只要適逢其會，總是可以爆發出最大的力量……這只是表象。”唐驍淡淡一笑，“而深層次的原因，是因為原力。原力自身永遠是趨向于平衡的，你可以干擾，可以影響，甚至可以將大部分原力都轉化為其中一方，但是，你永遠無法消滅黑暗，也無法消滅光明。黑暗越強大，光明，就越強大，反之亦然，這一點，你永遠也擋不住。”
澤莫說道：“那可以將兩者結合起來么？同時兼有光明和黑暗。我記得，我們黎明星球的古籍當中，就有類似的理論……比如，《道德經》？”
“對于原力來說，《道德經》只是一個非常粗淺的理論方向而已。每個人都知道融合光明和黑暗，是原力之道最終的歸宿，但是，嘴上說容易，在實際上接觸原力之后，就會明白，這根本不可能。因為當你接觸到原力才會發現，原力影響著你的一切，而你的一切，也在影響著原力。想要融合光明與黑暗，很簡單，什么都別做，什么都別想，甚至連呼吸都不行。”
“居然這么夸張？”澤莫皺眉道。
“你呼吸，聞到花香，心情逐漸平和，那么原力就會逐漸朝著光明轉化。你走路，腳下硌著石頭，心里很不爽，于是原力就會傾向于黑暗。這就是最簡單的一個道理——而絕地武士團和西斯，就是把這樣的情況總和起來，以最為體系化，影響最大的方式來修行，讓自己體內的原力達到想要的程度。”唐驍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達成這個目標？”澤莫問道。
“呵呵……”唐驍冷笑一聲，“自從這個銀河系當中歷歷代代無數文明開始研究原力以來，有多少驚才絕艷的天才費盡心思想要勘破原力的奧秘，但是最多只有人曾經接近，卻沒有任何人成功。所以你說的沒錯，任何人都不可能達到這個目標……但是。”
他微微一笑，“這同樣也是我的目標。”
“我愿意盡我所能，幫助您達成這樣的曠世偉業。銀河系，將只是我們的起點而已。”澤莫低下頭，堅定地說道。
“很好。”唐驍點點頭，“現在，先去安排一下。我和杜庫伯爵要通話。”
“如您所愿。”
咔嚓，張家瑞按下按鈕，只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響起，面前的控制臺上一盞盞指示燈亮起綠色光芒。
隔著厚重的防爆玻璃，在對面的實驗室當中，雷神機甲的身上也隨之亮起了一道道能量的光芒。
前幾天那原本攤在地上成了一堆廢鐵的雷神機甲已經修復了許多，整個身體被大量的外框架和龍門架支撐起來，勉強站立，而且那些破損的外裝甲也全部被拆下來丟掉，內部框架結構也進行了大量修復。
現在這臺巨大的雷神機甲看起來，比正常情況下小了一圈，而且大量外露的機械設備反而讓這臺原本顯得敦實的機甲變得猙獰恐怖。
張家瑞一邊操作一邊對旁邊圍觀的夸特工程師說道：“你看，這樣24個節點全部亮起，表示能量傳輸和壓縮沒有出現問題，這時候，我們按下按鈕，啪！！”
他嘴巴里面配著音，然后一巴掌拍在旁邊一個放在安全蓋下面的紅色按鈕上。
雷神機甲那邊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是充能狀態。但張家瑞卻說道：“你們看，這時候，這道能量波束就會照射到凱伯水晶陣列上，嗖！嗖！！”
他用手比劃著。
然而在那紅色按鈕下面，卻只有一截斷開的電線而已，根本就沒聯通任何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