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做鹽商第一章 魂穿鹽商之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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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鹽商之子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18日  作者:獨孤賞月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獨孤賞月 | 回到清朝做鹽商 
“書恒醒了,娘,書恒醒了!”試著撐了撐沉重的眼皮,董書恒感覺自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耳邊卻傳來了少女的驚呼聲。那聲音是那么陌生。自己的身邊好像沒有聲音這么清美的女孩啊。

“佛祖保佑,阿彌陀佛,恒兒終于醒了!”這時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

過了幾分鐘,董書恒終于積攢了足夠的力量將眼睛撐開了一條縫隙。透過縫隙,首先映入了眼簾是一張清秀少女的臉龐。未沾粉黛,卻白里透紅的臉龐,一雙仿佛會說話般的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揚,柳眉輕蹙。烏黑的長發挽起少女的發髻。

咦,這裝扮走的是復古風啊。這是什么醫院?

再一看,這少女穿著一身晚清樣式的對襟旗袍。袖口還繡著一朵并蒂蓮。消瘦的身形完全隱藏在寬敞的旗袍之下。

少女的邊上一位看上去四十幾歲的婦人,神態焦急,眼睛紅腫,應該是哭了好多次那種。

“這是哪兒?”董書恒用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問道。

“少爺醒了,夫人你聽,少爺說話了。”那女孩驚呼道。

“什么,少爺?”董書恒心中一陣凌亂,怎么到了古代,是穿越了,還是有人捉弄我?

其實,董書恒就是21世紀一小警察,工作安穩,胸無大志。一天例行巡邏的時候遇到一件事情,改變了他的人生。

一名女高中生因學習壓力過大而跳河輕生。現場一群人圍觀,就是沒一個下去救人。剛好董書恒經過,大家一看警察蜀黍來了,立刻像見了救命稻草似的。

在眾人的呼和聲中,只會狗刨的董書恒,此時的智商是在一路走低。腦子里的反轉的都是眾人殷切的眼神,以及那幾句嘹亮的入警誓詞。

其實這么多人可以用衣物編個繩索,再不行也可以拉個人梯。

但是這些董書恒都沒有想到,他只來得及脫下鞋子,就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然后他奮力托起少女,將她向岸邊推去。再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腿抽筋了。此時他想到是幾百年前某位東林黨人的名言:“水太涼了!”

突然間的麻木讓董書恒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冰冷還夾雜著生活污染氣味的河水嗆入鼻腔。真TM的難受,為啥這么多人選擇跳河死?突然間,董書恒感到自己緩緩飄起,他看到了自己正在緩緩下沉的身體,肩章上的一顆星星反射著微光。

這難道是科幻電影里所謂的瀕死體驗,原來靈魂出竅真的存在啊。可是之后會怎么樣呢?難道就是徹底消散嗎?

他的眼前仿佛放電影一般,時光倒流,他看到一個男人被一群土匪追殺,他覺得他很可憐,想靠過去幫他。再之后就是當前的一幕,他醒了,入目的是一間古式的臥室。

用盡力氣扭了扭頭,董書恒終于看清楚了房間的布置。只見房間里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自己躺在一張雕花的木床之上。床上掛著白紗做的簾子,房間里還有一張木質的圓桌,兩把太師椅。

剛才那婦人看到董書恒完全醒了,立刻湊上前來說道:“書恒,你醒了?真是列祖列宗保佑,我們董家經此大難,必有后福。”

“你好,能先告訴這是哪里?”

“書恒你是在說什么胡話,我是娘親啊,你連娘親都認不出來了嗎?”只見那婦人詫異道,“這幫天殺的土匪,搶人錢財就算了,為啥還要重傷我兒。”

“您是我的母親?那我是誰?”

“你是董書恒啊,董家的次子。”

名字好像沒變,“這個小妹妹,能幫我拿個鏡子來嗎?”董書恒對著身旁的少女說到。

只見那少女到床頭的書柜上拿來一面簡陋的玻璃鏡。

“拿來給我照一下。”

果然,名字還是那個名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董書恒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靈魂附體的夢。

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疼,雖然自己用不出多大的力氣,但確實能感到疼。也許人類的科學真的有許多事情解釋不了。比如說人死后是否有靈魂?靈魂又去了哪里?靈魂是否能穿越時間?靈魂能否在某種條件契合之下,重新與肉體契合?

問題太多,不是董書恒一個前世小警察能夠弄清楚的。但是存在即是合理的,既然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這種事情,那么還是不要去深究的好,總不能把自己做切片了吧。當前,首先要搞清楚的是,我是誰?我在哪?這是什么時代?

“對不起,我的腦袋疼,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哎呀……天殺的土匪,為啥打我兒的腦袋啊!讓我兒得了失魂癥。”那婦人又哭了起來。

董書恒一聽見女人哭就頭疼。立即出言阻止道:“您別哭了,我只是失憶了,又沒死,哭什么哭啊!”

“是啊,人沒事就好,感謝列祖列宗。”那婦人回過神來。

“現在您能仔細地跟我講講我是誰?此處是何地?現在是何時?說不定我能找到記憶呢!”

“你是董書恒,今年18歲,是我的兒子,我是你的母親陳氏,你上頭還有一個哥哥董書同,是你大姨娘所生,已經失蹤一年多了。下面還有兩個妹妹,董書云、董書梅,是雙胞胎,今年都才十六歲,是三姨娘所生。”

“此處為揚州府東臺縣,這里是我們董府在此的一處別院。我們董家世代鹽商,雖說比不上四總商,但是也是頗有底蘊。”

“前年老爺過世,大姨娘也隨之而去,家中只能讓你挑起大梁,可憐我兒小小年紀就要奔波各大鹽場。嗚嗚嗚……”說著說著,陳氏又哭了起來。

“哎呦,您別哭,一哭我就頭疼,您能跟我說說現在是哪年嗎?”

“現在是咸豐3年呀,2月份的時候,發匪攻陷了揚州城,還好咱們全家跑的早,提前搬到了東臺別院,家中損失不大,只是不知道現在城內的產業還在不在?”

說到這里董書恒大概有數了,自己前世就在東臺這兒出的事,那么這個董書恒大概就是自己的先祖。他大概知道了靈魂重新附體的條件,基因,地點。靈魂在離體后會穿越時間,閱覽自己的前世今生,如果遇到基因血脈相契合者,而那人又恰好也靈魂出竅,那么就存在一定概率,重新結合。

好了,這個問題搞清楚了。那么,要理一理自己的現狀了。鹽商世家,頗有家底,不用再考慮第一桶金的問題了。

1853年,正直太平天國運動高潮,清軍此時處于劣勢。所謂亂世出英雄,我中華正面臨三千年未遇之大變局。漂亮國正在經濟危機中醞釀著一場南北戰爭。英法與毛熊即將在克里米亞大打出手,倭國馬上就被黑船撬開國門,德川家的統治危機四伏。

作為一名魂游者,如果混吃等死,豈不是對不起命運之手的安排。況且目前的狀況是商人等于肥肉,未來十年,揚州都會是一個動蕩之地。作為太平軍與清軍對抗的前沿,揚州無疑是安逸守成者的噩夢,冒險家的樂園。

前世的董書恒一直都是一個喜歡安逸的人,在生活中,在單位都是與世無爭。仿佛看開一切的化外之人。

此生,作為一名比中彩票還難的魂穿者,如果不搏一搏,爭一爭,自己都感覺說服不了自己。而且此時不爭也許就是滅亡。

正如此次,自己的這位祖先出門進鹽遇襲,就有頗多蹊蹺之處。雖說鹽商富裕,蘇北之地也時有鹽匪出沒。但都是一些受不住苦,被逼的沒出路的鹽丁出落的。

這些人出身貧寒,世代只能為鹽丁,如果說在我大清還有比佃農還苦的職業那就是鹽丁了。所以說這些鹽匪本非大奸大惡之輩,一般只為求財,不會傷人。

這次的反常舉動,要說沒有人在背后推動,鬼都不信。

董書恒覺得自己的這條命非常值錢,比中彩票還要難上千百倍,自然是珍貴無比。所以他必須要保護自己。毛爺爺說過“槍桿子出政權”。要想保護自己,首先必須要掌握槍桿子。

要是在以往,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商人都是肉豬,怎么能讓他掌握槍桿子呢?但是現在大清遇到了威脅到他統治的對手,以前的老規矩都可以拋一拋了。

“恒兒,恒兒”陳氏的呼喚讓董書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哦,母親大人,讓您老擔心了。”

“什么,你喊我母親,難道你都記起來了嗎?”

“哦,這倒沒有,但是您跟我說了這么多,讓我想起了一些,這樣吧,您先去休息一下,這些天,讓您費心了。讓慧兒留下來在再我說說,我看看能不能再想起一些事情來。”

“那好吧,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一時想不起來也沒關系。”

“慧兒,你好好照顧恒兒!”

“是,夫人!”旁邊的小美女連忙答道。

老夫人離開了房間,不知道為什么董書恒突然感覺到房間里變得曖昧了。

“慧兒,靠過來坐,我沒力氣,說話聲音小,離遠了,你聽不到。”

“慧兒,你的屁股壓到我的手了!”

“慧兒,哎呦……我的頭疼,你幫我揉揉。”

呵呵……做少爺的感覺真好。

“慧兒,說說你的身世吧,我記不起來了。”

“是,少爺。我是您的貼身丫鬟呀。五年前的時候,二夫人就把我買回來了,我就一直跟著您了。”

“那你會不會怪夫人讓你離開家人啊?”

“怎么會呢,我們全家人都感激夫人,夫人把我買回來,讓我能吃飽飯,有新衣服穿。賣我的錢救了我的弟弟的命。夫人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慧兒知道知恩圖報的。再說了,少爺您對慧兒也是極好的……”說著,小丫頭的臉頰就紅了起來。

“這萬惡的舊社會啊!”董書恒不禁在心中吐槽。“真TM的好!”

不行,我不能被這點糖衣炮彈腐蝕了。少爺我可是帶著使命來的。

畢竟傷情未復,靈魂附體也得需要磨合,困意襲來,董書恒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慧兒頗有眼力勁,松開了幫董書恒按摩的小手。幫董書恒蓋好了被子,吹滅了油燈,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外間。

外間,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讓董書恒的心中不禁一陣悸動。原來這丫頭就睡在自己的外間。哦,對了,好像古代的侍女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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