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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的放開懷中的人兒,沐長卿舔了舔嘴巴有些意猶未盡。
怎么說呢?
大當家的嘴巴不像小姨子那樣過于嬌嫩,反而帶著絲絲的軟儒之感,吻上去如同鮮剝的荔枝一般。
雖不像小姨子那樣主動迎合,甚至是反守為攻,大當家倒有種隨遇而安的感覺,總之就是你來吧,我也不拒絕,待你嘗盡了美味再出去便是。
捋了一下額間的青絲,瞥見沐長卿那嘴角還殘留的絲液,柳青微微搖頭,隨后伸過小手輕輕的擦拭了兩下,嘴里無奈道。
“好歹也是堂堂一國縣候,飄雪宮大總管怎么像個貪吃的孩子一樣。”
“清兒,這不是你太誘人了么?”
“貧嘴!”
白了一眼那作怪之人,柳青揮揮手,有些意興闌珊。
“就送到這里吧,回去晚了,師妹估計要起疑了。”
“我這就回去和她們說清楚……”
話還未說完,沐長卿的雙唇已經被大當家用玉指封上。
“不要說,就這樣挺好的,柳青不想師妹們為難,以后若是條件允許再告訴她們不遲~”
“可,可是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沒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柳青本就對這名分沒什么興趣,你以后若是無聊了,來尋我便是。”
說罷,大當家也不脫離帶水,轉身離去,眨眼間便已經消失在了冰雪棧橋的盡頭。
只余下沐長卿仍舊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有那橋下依舊潺潺奔流的雪水陪著他。
為什么會這樣?
對于大當家如此脾性沐長卿實在是有些捉摸不透。
尋常女子和情郎纏綿之后哪有這般平靜的?
再聯想大當家平日里的作風,那永遠睡不醒的模樣,沐長卿總覺得她身上應該有著很不一般的故事。
不然明明只是妙齡之際為何常年與酒為伴?
而且這個狀態好像從很久以前便持續到了現在。
若是心中無事,又怎么可能整日酗酒,渾噩度日?
對這世間萬物提不起絲毫興趣。
看了一眼那盡頭已經消失的人影,沐長卿轉身離開。
洞穴內。
花姬抱著咕咕睡得正熟。
云岫趴在篝火旁打著盹,聽見腳步聲一個閃爍已經跳進了沐長卿的懷里。
“回來了?”
雪姬嘟囔了一句,隨后晃了晃手中那已經空掉的酒壇:“你,你再去取一壇過來。”
一把將那酒壇奪了過來,沐長卿責備道:“你瘋啦?喝這么多酒做什么?”
“要你管~”
沒好氣的將小姨子塞到床上,沐長卿看著床下那東倒西歪的酒壇酒杯一陣頭大。
這女人咋也學大當家如此嗜酒了?
得虧沒有酒后發瘋的習慣,要不然~
這個想法剛剛露頭,脖子已經被一雙玉手從背后攬住。
接著一股大力傳來,沐長卿已經被那床上迷迷糊糊的小姨子壓在了身下。
云岫受驚剛剛嘰嘰叫了一聲,便被一只雪足一腳踹了出去。
“吵死了,閉嘴!”
底氣不足的嘰嘰了兩聲,云岫沒了脾氣,只能蜷縮在篝火旁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親愛的被那個囂張的女人所蹂躪。
幽暗的篝火朦朧之中,小姨子的聲音酥媚、嬌膩中,帶著幾分嗔怪:“想不想嘗嘗胭脂的味道?”
“什,什么胭脂的味道?”
一旁的花姬呼吸均勻,沐長卿被那凹凸曼妙的身姿壓在身下,氣息逐漸有些急促起來。
“死樣,之前不是才吃過么,這么快就忘啦?”
說罷雪姬不由分說的掰開沐長卿的嘴巴,香舌如靈動的小蛇一般鉆了進去。
因為怕驚擾花姬休息,沐長卿只能屈辱的選擇了臣服。
一番鞭撻過后,小姨子心滿意足的放開了身下的“奴隸”。
汗津津的鬢發散開,現出一張千嬌百媚,明艷纖麗的臉蛋兒,潮紅之色微褪,貝齒緊緊抿著下唇,試圖不使發出一點聲音,但瓊鼻之中仍有幾聲膩哼。
“好吃么?”
沐長卿蜷縮在床榻一角沒有回話,委屈巴巴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見狀雪姬不由白了他一眼,雪足不客氣的踢在了他的腿彎處:“問你話呢?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
“那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
沐長卿連連擺手,隨后摸了摸蒼白的嘴唇,一臉后怕。
剛才差點沒把他的魂吸走,感覺都有點供血不足,舌頭現在還有點發麻。
“德行!”
嗔怪的念了一句,小姨子將身上外襯脫下,隨后瞥了眼在那篝火旁一臉敵視的云岫。
“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睛剮了!”
云岫聽懂了。
然后識相的閉上了眼睛。
媽的。
這女人太恐怖了。
沐長卿看向雪姬,此刻她如同大勝而歸的女王一般,足尖挑起被褥,輕蔑的看了眼沐長卿,隨后一臉滿足的將那光滑的玉軀藏于被褥之中,微瞇了兩下長睫,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再轉頭看向花姬,睡夢中的她修眉微微顰著,光潔如玉的額頭上,明艷映雪,神情稍顯憂慮,仿佛在夢中也在愁緒著什么心事。
這一對比之下,沐長卿還是覺得花姬可愛多了。
這明明是一脈相連,同一個媽生的,咋差距就這么大?
洞穴內陷入了安靜,經過一整晚的鬧騰,困頓襲來,幾女也都相繼睡去。
將篝火熄滅,沐長卿遲疑了兩下還是選擇了睡的離那女人遠一點,不然大半夜的這女人又發了什么瘋,驚動了花姬和咕咕,不是憑白讓她們看笑話么?
眼望著黑暗的幽景,沐長卿逐漸有了一絲困意,剛準備進入睡夢之中,腳掌突然被一雙小手拉住。
沐長卿那剛剛醞釀起來的睡意瞬間又去了大半。
“過來~”
仿佛勾魂使者索命一般,那嬌縱的聲音在黑暗中想起。
硬著頭皮,沐長卿艱難的挪到了小姨子的身邊。
“干嘛?都這么晚了,還睡不睡了?”
“又沒說不讓你睡覺?”
“過來,抱著我!”
不容拒絕的哼聲在耳畔響起。
明明心中很不情愿,可是沐長卿還是不爭氣的伸出了大手擁住了身旁那滑嫩的玉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