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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無題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18日  作者:喜歡紅燒帶魚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喜歡紅燒帶魚 | 女帝妄想私自占有我 


(先看下一章,再看這一章,順序錯了)

慈恩寺。

云國最大的一座寺廟,每日廟宇人頭攢動,燒香拜佛者不計其數。

因為封建時代,百姓大多對于神佛之類的都會虔誠信仰,這也導致了和尚一職在云國特別吃香。

但是和尚這個職位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沒有個十幾年的清修也入不了正統。

八月初一。

宜祭祖。

恒山慈恩寺,全寺緊緊貼在恒山的懸崖峭壁上,僅用一柱支撐,十分驚險,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令人望而生畏。

恒山在豐邑城北,城北有一高山,山巔之上坐落的便是雄偉肅穆的慈恩寺。

沐長卿和玉笙寒來到慈恩寺時,洽逢清晨,天際才撥開一絲迷霧。

饒是如此,山腳之下已經散落著不少的信徒,正雙手合十一步一蓮花的對著山巔走去。

對于這個現象玉笙寒好似也見怪不怪,垂著眼瞼靜步往山巔行去。

寺廟位于山巔之上,一階階的石板路呈階梯狀彎彎曲曲,一直延伸到山頂。

路上,有挑水的和尚,有絡繹不絕的香客,他們手提籃子,籃子里裝了水果,食物,香……模樣十分虔誠。

沒想到這云國的佛家文化竟然如此興盛?

懷揣著好奇,兩人來到山巔,慈恩寺的全貌也映入了沐長卿的眼簾。

廟宇飛檐縱橫,俯瞰全境,廟廓綠樹環抱,花草簇擁,還有那栩栩如生的摩崖雕像,讓人如坐云端,遨游于仙境。

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墻,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之中。

僅此一窺,便足以可見慈恩寺的雄偉龐大。

玉笙寒剛要對著寺廟大門邁入,不遠處響起一聲魅惑十足的嗓音。

“五妹竟然來的這么早?”

來人身著大紅衣裙,衣上流云舞鳳,胸前白膩酥光勒緊于束腰之上,額上鳳釵耀眼,妝容妖媚,與整個森嚴肅穆的慈恩寺格格不入。

五妹?

這人難不成是那云國的四公主?

今日不是說給云國天子祈福么?她怎會穿的如此隨意?

蓮步行于玉笙寒的身邊,云錦牽過玉笙寒的小手,語氣嗔怪道。

“妹妹回了豐邑怎么也不通知姐姐一聲,姐姐在府內好生無趣。”

沐長卿見她走來忙垂首道了一句:“見過公主。”

“咦?”

這時候云錦才發現一旁的沐長卿,隨即像發現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樣,睜著那姿媚橫生的眸子上下打量著他。

隨即抬起纖指挑起沐長卿的下巴,語氣雀躍道。

“妹妹,你從哪尋的如此俊俏的男人,要不讓給姐姐得了,姐姐府里還有一些上好的首飾,任由你挑選。”

說罷,伸手捏了捏沐長卿胸前的肌肉,眼波蕩漾著無垠的媚色。

哪里來的癡女?

被人這般調戲的挑著下巴,沐長卿心中也有些無語。

斜了一眼那媚態十足的云錦,玉笙寒冷冷道。

“他若是愿意跟著你,我自然沒有意見。”

說罷不再言語,大步對著寺廟里走去。

沐長卿訕訕一笑急忙跟上。

看著那健壯有力的背影,云錦伸出香舌舔舐了一下唇角,顯得興趣盎然。

“什么情況?”

沿著羊腸小道對著寶殿走去,沐長卿忍不住低聲問道。

腳步未停,玉笙寒的聲音冷淡傳來。

“四姐素來喜好男色,聽說公主府里面養了不少的面首,父皇向來寵愛于她,也就任由她肆意為之,如今見你有一些姿色,或許生出了占為己有的想法罷了。”

什么玩意?

喜好男色?面首無數?這是云國公主?

怎么畫風這么不對勁的?

沐長卿不答,心中別扭無比,用袖子使勁的擦拭了幾下下巴。

似是有所感覺,玉笙寒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他,嘴角擒著一抹笑意。

“你若是跟了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且不說四姐身份尊崇可保你一世無憂,便是相貌也是不俗,也不會虧了你。”

沐長卿給了她一個呵呵的微笑。

行至大雄寶殿,抬頭看去,廟頂上鋪滿了琉璃,金碧輝煌,屋脊上雕刻了飛天仙人,栩栩如生。

遠遠望去,大雄寶殿就像天宮一樣與朝霞青天融為一體。

寶殿之前肅穆站著十幾個青衣和尚,觀其孔武四肢,想來也是身懷不俗武力。

一和尚行至玉笙寒跟前,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隨即才正色道。

“郡主,兩位皇子已經和主持在殿后放生池等著郡主。”

點點頭,玉笙寒對著殿內走去。

踏過雄偉瑰麗的大雄寶殿,殿后又是一派清幽景象。

繁茂植被郁郁蔥蔥,密林之后則是一片巨大的荷花池,池中荷花亭亭凈植,池沿邊則是有一玉石壘砌的圓臺,臺上鋪滿了蒲團,蒲團之上坐有三人,為首之人身穿灰色長袍,手持權杖,不怒自威,虛靜守柔,應該就是那慈恩寺的主持了。

下首則是坐著兩位身穿黃色華服的年輕男子,想來便是已經早早到此的大皇子與二皇子。

玉笙寒默不作聲的在末尾一個蒲團之上坐下,扣手不語。

稍許,云錦也是翩遷而至。

瞧了一眼云錦的裝扮,云錚呵斥了一句:“今日是為父皇祈福,你穿的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二皇子云奕則是依舊閉目養神,全然好似不管他事。

翻了個白眼,云錦卻是不理睬云錚的不滿,在玉笙寒旁邊坐下。

垂首立于一旁的沐長卿眼波流轉,心思起伏。

這云國的幾位皇子皇女怎么看上去如此讓人疑惑。

這大皇子面色威嚴,倒是自有一番皇家氣派,可是這二皇子,四公主,五郡主,卻一個比一個另類。

這時,為首的慈恩寺主持睜開眼來,看了一眼坐下幾人開口道。

“阿彌陀佛,既然幾位施主已經到齊,那祈福儀式正式開始吧。”

隨之就是一套敬香祈福,向諸佛菩薩、神祗地靈虔誠叩首。

直到禮畢,那主持才點燃一株敬神香,笑眉看向幾位皇子皇女:“如今吾皇染恙,身為子女當為其吃齋念佛,告佑先靈,祈求禍患趨之。”

云崢當前,于敬神香前叩拜三響,隨后二皇子云錦玉笙寒依次為之。

到此,祈福儀式便算是正式結束了。

還未帶玉笙寒動作,云錦先一步便準備離開。

“慢著!”

喝了一句,云崢又敬重看向慈恩寺主持恭敬道。

“久聞圓德大師佛法精通,今日云崢難得和幾位皇弟皇妹聚集于此,還希望圓德大師可以布施一二,好慰父皇寬恙。”

聽了這話,玉笙寒的眸子里一抹寒光微閃而過。

“大皇子一片孝心,當為如此。”

說罷,圓德大師看向坐下幾人,隨后將目光停留在玉笙寒的身上神色寂然道。

“郡主和三皇子于微末之中顯跡象,乃是最后進入皇室,本來今日論禪應該由三皇子才是,可是聽說三皇子遇歹人行刺不幸身亡,只好由郡主殿下替而代之了。”

聽到這話,沐長卿的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

怎么還有論禪這個說法?

不是簡單祈福么?

要知道佛家文化在云國昌盛,慈恩寺有此地位也是因為云國皇室在背后操作的原因。

身為皇子皇女自然也有著一定的佛法理念,祈福之余與主持論禪寬恙天子也是正常。

只不過玉笙寒可不是正兒八經的皇室子女,從小也沒有耳濡目染,對于這禪之一道自然不甚了解。

若是與這主持論禪辯答不上幾句,或而會被大皇子蓋上一個心不誠之罪。

“五妹你且放心,三弟的身亡為兄痛心疾首,不日等父皇康復,朝綱正常,為兄必親率大軍為三弟討回公道。”

云崢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神色凝重,一旁的二皇子則是依舊垂瞼不語,像個外人一樣。

這是架住了?

云錦眉頭皺起站起身來:“三弟身亡,五妹心中悲切,此番與圓德大師論禪就由云錦代替吧。”

話剛說完,云崢便瞪了她一眼:“胡鬧!”

“論禪一事豈能兒戲?坐下!”

狐疑的看了眼那挑眉不耐的云錦,沐長卿心下腹誹。

這女人貌似也不是那么讓人生厭啊。

這時玉笙寒才默默起身,行至圓德大師跟前,拱手正色道:“請大師指教。”

撫須一笑,圓德指著一旁的旗桿說道。

“風吹旗飄,郡主說是風動呢還是旗在動呢。”

這就開始了?

玉笙寒眸光微動,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這老和尚上來就來了句似是而非的問題,好像說旗動也不是,說風動也不是,答案自然不可能這般簡單。

云錦臉色難看,嘴里暗罵了一句老禿驢,話語雖輕卻是被一旁的沐長卿聽個正著。

沐長卿不由暗暗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拋去面首無數這個外在條件,這女人的性子倒是對沐長卿的胃口。

見等的久了,玉笙寒卻遲遲沒有回答,云崢的臉色也是不由冷了下來。

論禪為父皇寬恙本是孝心為之,若是這第一句就答不上來豈不是說明對父皇心不誠?

瞥見大皇子臉上的神色沐長卿心中也是不由長嘆一聲。

怪不得今日帶我來此?原來還有這么一道等著自己?

如今自己和玉笙寒綁在一起,玉笙寒自己還留有大用,自然不能讓其抓到把柄,若不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只不過是缺個由頭罷了?

長吁一聲,沐長卿輕聲念了一句。

“既不是旗動,也不是風動,是你們的心在動。”

圓德神色一僵,側目看向沐長卿:“施主懂禪?”

“略懂一二。”

見突然一下人無禮開口,云崢剛要發作,圓德對著他隱晦的使了一眼,云崢又恢復了原樣。

“施主乃是出自郡主身邊?”

“不錯。”

“那施主可代替郡主與老衲論禪。”

沐長卿大步走到玉笙寒的身邊,玉笙寒抬頭怔怔的看著他幾息,稍許才安靜起身退到一旁。

沐長卿大刺刺坐下,裝模作樣的拱拱手:“大師請。”

圓德卻不動聲色,靜靜道:“佛說,惡語傷人死后墜地獄,不知道施主信不信天堂和地獄。”

沐長卿想也不想道:“我信。”

圓德又道:“那天堂在哪里?地獄又在哪里?”

沐長卿瞥了他一下,:“在你們心里,也在四面八方。”

“哦?我心里?我為什么看不到?”圓德平和道。

沐長卿呵呵一笑,直接開罵:“你這個老禿驢”

這突然的一句驚住了場中的所有人,圓德面色僵住還未說話,一旁立著的幾個和尚已然暴怒,紛紛操起棍子要和沐長卿拼命。

沐長卿不疾不徐地指了指他們:“看,地獄之門打開了。”

幾個和尚一聽,登時若有所悟,紛紛放下了手里的棍棒。

沐長卿再次笑了一聲:“看,天堂之門也敞開了。”

和尚們面面相覷,原來天堂地獄在心里是這個意思。

云錦聽的美眸生彩恨不得叫聲好,眼神灼熱的看著那場中挺拔的身影,隨后捅了捅一旁安靜不語的玉笙寒。

“五妹,你從哪找的人?怎么這么厲害?竟然能說的這老禿驢啞口無言?”

玉笙寒沒有回話,不過眸子里卻有著微微的冷芒漾起。

圓德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佛法精深,老衲受教,不過那何謂天堂地獄又在四面八方?”

沐長卿隨口又是一句他那個世界的偈語。“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木一浮生,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凈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

場中的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大皇子眉頭擰起,二皇子也是罕見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沐長卿。

圓德也微微一失神:“既然施主信地獄的存在,那怕不怕下地獄呢?”

沐長卿卻是沒有被他繞進去,根本不接他那暗藏殺機的禪,而是哈哈一笑,豪氣萬千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這句話不可謂不狠,可以說是古往今來最有名的佛學禪語了,甚至可能沒有之一。

場中一時安靜的能夠聽見眾人的心跳。

大皇子神色遲疑的看著沐長卿,二皇子也是不再像那般無事人一樣,目光在沐長卿和玉笙寒二人之間打轉,眼神復雜。

至于云錦,看著沐長卿那豪邁干云的模樣,那美眸里幾乎要滴出水來。

一群和尚面面相覷,隨即皆露出動容之色,看向沐長卿的表情也變了。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這根本不是個大氣概的話,而是一句大慈悲的禪語——墮在地獄道,求出無期,受極大苦,落入之中的人生不如死,這個時候,我不去幫他們解脫誰去呢?

圓德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后面的一群老和尚也合手道:“阿彌陀佛。”

這時輪到沐長卿發問了,他指著荷池旁的一塊石碑,上面刻著一行字,一行讓他非常感興趣且非常熟悉的字。

“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請問這句偈語是何人所作?”

圓德一看:“是我前些日所作。”

上面的雕刻還很新,一看就是新刻上去的。

圓德自己念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這就是我的求佛之道。”

云崢拱手:“大師佛法精純。”

一眾和尚這時候也面露得意。

沐長卿卻笑了。

圓德不解:“施主因何發笑?”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沐長卿念了一句,隨后又搖頭,接著眼睛一瞇,將那句圓德的偈語一句一句地反駁了回去,每一句都打在了那些和尚的心窩子里,出一句,和尚們的臉色就變一次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

說到這里眾多和尚已是鴉雀無聲

沐長卿笑著質問眾和尚:“何處惹塵埃?”

沐長卿說完。

周圍一剎再次安靜了下來。

圓德走到石碑前看著其上刻著的偈語,又嘴里一直念叨著沐長卿說的話。

忽而轉身雙手合十,心服口服:“阿彌陀佛。”

然后,他身后的十約個和尚也齊刷刷地一合掌,“阿彌陀佛。”

“施主字字珠璣,圓德受教。”

“老衲坐禪三十余載,一心向佛,前些日悟出那句偈語,本以為佛法已精深一步,本以為日后的修行會更上一層樓。”說著,他苦笑了一聲,“未曾想跟施主一比,老衲竟是連禪學的門檻都沒有邁進去,慚愧啊,慚愧。”

“主持!”

“師傅!”

身后一眾和尚有些擔心。

圓德搖搖手,對沐長卿道:“施主雖是六根未凈的世俗人,卻有大智大德,比我等出家之人還要有慧根,今天老衲甘拜下風,也輸得心服口服,若你出家一心向佛,日后的佛法成就定比我等高出百倍。”

“如今老衲已經到了坐化年紀,不知施主可有興趣來此慈恩寺,承我衣缽?”

沐長卿笑了笑,不置可否。

圓德惋惜:“可惜了,可惜。”

回程之際,玉笙寒并沒對沐長卿今日的大出風頭有所動容。

腳步深一步淺一步的慢慢行著。

沐長卿心中也有些懊惱。

今日貿然出言,想必是已經入了兩位皇子的眼了。

雖然只是關于佛法一道,但是未嘗不是去了玉笙寒的一道風波。

只不過這背后指使之人是那大皇子還是不動聲色的二皇子。

今日一見,沐長卿更加有些捉摸不透這兩位皇子是什么個情況。

臨近郡主府。

兩人剛要邁步踏入,一個宮女快步對著二人走來。

先是對著玉笙寒行了一禮隨后才看向沐長卿。

“公主請公子去公主府一趟。”

去公主府?

沐長卿不解,轉身看向玉笙寒。

玉笙寒卻是表情不變:“皇姐有請,以你的身份也拒絕不得。”

言盡于此,沐長卿還能說些什么只能跟在那宮女的身后對著公主府走去。

公主府坐落在皇宮之內。

臨湖而建的一座雅靜奢靡的庭院。

沿著門廊曲折,行至最里面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屋子前,那宮女說道。

“公主在里面等著公子。”

說罷轉身離開。

沐長卿反而有些躊躇不前。

這云錦突然召自己來此為何?難不成要寵幸自己?

想到這沐長卿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不過已經來了這里,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入了。

行至階上,沐長卿剛要準備敲門,里面隱約傳來陣陣靡靡之音。

不會吧?

剛給父皇祈福結束回來就白日宣淫?

哄堂大孝了啊。

左右不是,沐長卿也只能無奈的敲響了房門。

“公主,秦某求見。”

稍許,房門打開,一陣香風飄過,一只玉手探出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隨后屋內的畫面讓沐長卿不由呆在了原地。

與他設想的三五個大漢不同的是,屋子里根本就沒有男人,只有云錦站在一旁,腳下跪附著幾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脖子上套著銀質的項圈,圈繩牽在云錦的另一只手里。

屋內圓柱上捆綁著幾個女人,顯然是被凌辱失禁。

尼瑪!

什么情況!

老子這是進了哪里了?

還未帶沐長卿回過神來,云錦媚笑一聲已經將他推到了一旁特制的調教椅上。

“公子以后何不跟了本公主?”

“這些女人本公主都已經調教好了,雖是破了身,可還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公子可以隨意享用。”

說罷,那跪附在地上的幾個女人被云錦伸手一拉,一個個匍匐爬到沐長卿的腳下,沿著他的四肢,或用腿,或用胸,嘴巴,只要能用的地方無所不用其極的往沐長卿的身上鉆去。

一股股銷魂的觸感瞬間蔓延至沐長卿的全身。

而一旁在沐長卿耳邊媚笑妖艷的云錦則是

沐長卿看傻了眼。

他一介正人君子何曾見過這種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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