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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皇宮內。
李廣孝正在長篇大論。
“陛下,這男女感情,主要分兩種,一種是一見鐘情,一種便是長久相守。”
“許圣許守仁,對陛下您應當是一見鐘情,畢竟陛下您風華絕代,許守仁對陛下鐘情,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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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陛下操勞國事,因朝政之事,使得您沒有任何時間去關心這些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陛下才對情感之事有所顧忌。”
“前輩,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陛下的意思。。”
“不過,晚輩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促成,這天下能配得上陛下的人,寥寥無幾,守仁的的確確配得上陛下,可謂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但到底能不能成,其實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倘若陛下對守仁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我等也沒有辦法,可若是陛下對守仁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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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平心而論,陛下您對許圣就真的沒有一點好感嗎?”
李廣孝認真說道。
他是女帝的老師,也算是半個父親,師者為父,所以整個朝堂當中,他是最關心女帝婚配之事。
都已經二十四歲了,再不嫁人,難不成想孤獨終老?
倘若季靈不是皇帝,那無所謂,可問題是季靈是大魏女帝,二十四歲差不多要考慮子嗣的事情了。
一旦生出皇子
“前輩,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陛下的意思。”
“不過,晚輩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促成,這天下能配得上陛下的人,寥寥無幾,守仁的的確確配得上陛下,可謂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但到底能不能成,其實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倘若陛下對守仁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我等也沒有辦法,可若是陛下對守仁有想法。”
,大魏王朝將會更加穩固,百官們也可以松口氣了。
尤其是現在好不容易出了個許清宵,要長相有長相,有才華有才華,要能力有能力,而且在民間的威望不弱于這位帝王。
最難得的是,許清宵喜歡女帝,這要是聯姻,天下百姓都要拍手叫好。
對大魏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師,朕是討論國
“前輩,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陛下的意思。”
“不過,晚輩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促成,這天下能配得上陛下的人,寥寥無幾,守仁的的確確配得上陛下,可謂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但到底能不能成,其實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倘若陛下對守仁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我等也沒有辦法,可若是陛下對守仁有想法。”
事的,你怎么又說這個?”
女帝開口,語氣平靜道。
“陛下。”
“您這又是何必呢?老臣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您還怕老臣說您什么?”
“好,既然是說國事,那老臣就說了,陛下若是希望大魏王朝穩固,就必須要考慮婚嫁大事。”
李廣孝開口,他換個方式說。
只是這話一說,女帝馬上給予回答了。
“倘若是商談國事的話,那朕對許愛卿,的確有些好感。”
談私事,季靈說不出口。
談國事,季靈可以回答。
這就是她的性格。
聽到這話,李廣孝心中莫名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女帝再有手段,也不過二十四歲,政治手段再強,問題是在男女感情上面,也是一竅不通。
有些好面子也很正常,大魏女帝要點面子,不丟人。
“那既然如此,為了國家大事,老臣懇求陛下,與許圣共結連理,為我大魏再添喜事。”
李廣孝激動道。
只是女帝卻直接搖了搖頭。
“不可。”
“此等大事,豈能兒戲。”
女帝態度很堅決,倒不是對許清宵沒好感,而是她沒做好準備。
此話一說,李廣孝愣了愣,但他沒有多說,而是看向女帝道。
“那這樣,陛下,此事可以拖一拖,也算是讓陛下和許圣好好溝通,相處一段時間,只不過老臣有幾件事情要告知陛下。”
“若是說的不對,還望陛下恕罪。”
李廣孝說完這話,也不給女帝機會,直接開口。
“其一,望陛下不要再這般模樣,守仁如今已經成為大魏半圣,雖然喜歡陛下,但若是陛下依舊這般高高在上,換做任何男子都接受不了,陛下要懂得適當之時,給許圣一點臺階。”
“其二,要多多相處,隔三差五也要賜點東西去,倒也不是讓陛下討好許圣,而是對新圣的榮賜,倘若許圣明白,他便會明白,倘若許圣不明白,那也無妨,最起碼拉近關系。”
“其三,陛下也不要整日處理朝政,如今大魏外部,已經平亂,蠻族雖強,可大魏王朝龍鼎已鑄,踏平蠻族不過是時間問題,內部藩王,也無需擔心,眼下藩王沒那個膽子亂來。”
“國家內政,六部協調之下,必然使陛下安枕無憂,所以陛下莫要以此為借口,逃避此事,還望陛下三思。”
李廣孝提出三個條件,讓女帝注意。
這話一說,女帝想要反駁,但看到李廣孝滿臉堅定的神色后,最終嘆了口氣道。
“行吧,朕嘗試嘗試。”
“不過,朝政該處理還是要處理,大魏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安全,朕還是要時刻戒備。”
女帝給予回答,她能接受,只是朝政還是不能放下。
對于這一點,李廣孝并不在乎,只要女帝接受就好,有機會就有可能。
“既如此,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李廣孝沒有繼續說了,而是先行離開,怕女帝回頭又反悔。
女帝沒有說話,而是目送李廣孝離開。
待李廣孝走后,大殿內,只剩下女帝一人獨自靜坐。
實話實說,對于這件事情,女帝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她對這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想過。
雖然很早的時候,她就知道許清宵喜歡自己。
但,但是還是認為許清宵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可現在看來,許清宵當真對自己十分鐘情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中洲。
浩然王朝。
呂子的聲音充滿著憤怒。
他這一次實實在在被坑了一把,而且不是小坑,基本上是把自己老底給賠進去了。
這如何不讓他大怒?
與虎謀皮,結果害的自己隕落,雖有意志,但跟死了有什么區別?
“呂圣息怒,許清宵是王者之事,你我都不清楚。”
“不過請呂圣放心,待到王朝龍鼎凝聚而成,呂圣可成就天下文圣。”
“到時候莫說重塑肉身,即便是長生也不在話下啊。”
有人出聲,他的身影虛無縹緲,望著呂子如此說道。
“哼。”
“少拿這個來糊弄老夫。”
“即便是許清宵不是王者,吳銘也會殺我,你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眼下,別跟老夫說什么,等待王朝龍鼎,只要凝聚國運之鼎,爾等就要幫我重塑肉身,否則的話,爾等的計劃,老夫公布于世。”
“反正老夫也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大不了同歸于盡。”
呂子出聲,他發起狠來了,還管你那么多?
眼下肉身都沒了,留下意志,若不是有大魏文宮在,自己只怕已經死了。
可即便是有大魏文宮在,兩年后自己必死無疑,等王朝龍鼎凝聚?天知道多長時間?
他既然選擇跟這些人合作,自然不會有什么無私仁愛,就是自私自利。
此話一說,兩道身影有些沉默,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終,聲音響起了。
“這恐怕有些難度啊。”
他們給予回答,告知呂子,這有些難度。
可此話一說,呂子的聲音直接響起,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不要跟老夫說有什么難度,你們身后的人是誰,老夫不清楚,但老夫知道,你們身后的人,是一位大人物,他絕對有辦法幫助老夫重塑肉身。”
“并非是老夫現在耍橫,而是爾等太過于陰險,圣血染文宮,你們敢說與你們無關?”
“不過老夫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如今大魏文宮脫離,達到了第一步計劃,老夫明白事理,這件事情可以忍。”
“但,倘若國運之鼎凝聚后,老夫若是還不能重塑肉身,那所有計劃,都與老夫無關,爾等是死是活,也與老夫無關。”
呂子開口,他冷靜下來了,并沒有繼續發怒。
因為他知道,無能狂怒沒有任何作用,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決心。
這也是他最后的底牌了,想要拖住自己,等龍鼎凝聚后再幫自己重塑肉身?
這可能嗎?
他不是三歲孩童。
此話一說,兩人顯得更加沉默了,他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過了一會后,終于有人回答呂子了。
“請呂圣放心,我等竭盡全力,待十日后,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他給予回答,不敢說一定,只能說竭盡全力。
而呂子沒有生氣,只是緩緩開口道。
“這一次算了,但倘若有下一次,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也不管你們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老夫也會將我等的計劃說出去,遺臭萬年就遺臭萬年,老夫人都死了,也管不著后世的洪水。”
呂子淡然開口,可越是如此淡然,就越是證明,他的堅決。
總而言之,不跟你廢話那么多,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呂圣息怒。”
兩人沒敢答應什么,就是一句息怒,而呂圣也沒有繼續開口了,估計是看見這兩人心就煩。
如此,兩道虛影也逐漸消散。
而隨著他們二人的消散,呂子的目光也逐漸變得陰冷起來了。
大約又是小半個時辰。
兩道身影出現,不過這兩道身影是文宮半圣。
不是方才的兩道身影。
“見過呂圣。”
兩尊半圣開口,他們望著呂圣,顯得無比恭敬。
雖然呂圣真身已經被毀,但亞圣就是亞圣,誰也不知道亞圣會有什么手段,尤其是這兩年,呂子的意志與文宮融為一體,更是掌控文宮。
他們更加不敢得罪,除非呂子真正隕落,不然文宮的執掌人,依舊是呂子。
“朱圣真靈有下落了嗎?”
呂子開口,平靜問道。
此話一說,兩位半圣微微沉默,很快又繼續開口。
“回呂圣,已經有一些下落,在南蠻地帶,我等也查遍古籍,的確發現圣人曾經去過南蠻,或許留下部分真靈。”
對方如此說道,告知呂子。
此話一說,呂子點了點頭,而后繼續出聲。
“不惜一切代價,將朱圣真靈尋回,朱圣曾遺留三件物品,皆然留下真靈,給予后世人恩賜機緣。”
“倘若我等找到朱圣真靈,便可以復蘇朱圣之意,等同于是讓朱圣降臨,到時候莫說許清宵了,大魏一品來了也沒用。”
“朱圣借助天下讀書人之力,再加上文宮與圣器之力,一品武者也奈何不了朱圣。”
“這是我等扭轉戰局,至關重要的一步,十日后,浩然王朝建國,必然會引來一些麻煩,若有朱圣真靈,對我等大大有利。”
呂子開口,道出朱圣真靈的重要性。
此話一說,兩尊半圣點了點頭,他們也明白朱圣真靈的作用性。
這東西,對其他體系來說意義不大,但對儒道體系來說,作用太大了,可以復蘇朱圣,等于一張超級底牌,誰敢招惹文宮?
“我等明白,請呂圣放心,我等會竭盡全力,找來朱圣真靈。”
兩人齊齊開口,給予回答。
“好。”
“十日內,尋來朱圣真靈,到時我浩然王朝建國成功,你們二人便是首功。”
“到時也會給予你們天大的好處。”
呂圣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畫了餅,畢竟再大的好處,也得他先吃,不過剩下的也不會吝嗇。
兩尊半圣露出笑意,隨后便消失在了小世界之中。
待兩尊半圣走后。
呂圣的目光,恢復平靜。
“設計害我,使得文宮強勢脫離,你們當真以為我沒有手段?等找到朱圣真靈,國運之鼎的氣運,我一人獨占,再把你們拿出來當替罪羊。”
“阻我成圣者,都得死。”
呂圣目光冷冽,他已經活了兩百年,其實已經到了大限之日,不過卻在大限之時,接觸到了一批人,強行續命。
而這批人,就是最開始出現的兩道虛影。
朱圣一脈如今變成這樣,是他們的意思,也是自己主導的,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成圣,并且長生。
他已經變了,雖然是亞圣,可為了長生,什么仁愛什么無私,在他眼中都是浮云。
這消失的一甲子,他沒有在世人面前顯露,天下還有誰記得他?
所以什么名聲不名聲,什么千古留名不留名?
與其名垂千古,不如活到千古之后,到那個時候,誰不稱贊自己?千古之前的事情,誰又知道?
成王敗寇,一切輿論,不都是掌權者說的?
這是呂子的想法,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根本就不在乎罵名。
眼下的局面,許清宵不算什么,雖然許清宵害自己成這般模樣,但呂子清楚,自己眼下真正要做的事情,就是創建浩然王朝,掌控天下讀書人,凝聚國運之鼎。
再得到朱圣真靈,把所有敵人全部斬殺,許清宵也好,大魏一品也罷,包括與自己合作的人。
全部殺了。
朱圣真靈復蘇,怎可能不會幫自己?況且一道意念而已,說句難聽點的話,朱圣若是還活著,他都敢欺騙對方,何況只是一道意念?
想到這里,呂子不由露出笑容,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他很期待,很期待,很期待朱圣復蘇的那一刻,天下人會是怎樣的表情,許清宵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哈哈哈哈。
而與此同時。
大魏王朝。
藏經閣內。
許清宵正在藏經閣中閱讀古籍,希望能找到鎮魔神石這些東西的下落。
可就在許清宵剛剛看了沒到一個時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徒兒。”
是吳銘的聲音。
許清宵回過頭去,便看到吳銘站在身后,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師父。”
“魔域怎么了?”
許清宵其實比較擔心自己的師父,但他也沒有做無用的擔心,畢竟自己師父是一品,倘若自己師父無法解決,那自己擔心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才會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沒有去聯系自己師父。
如今看到吳銘回來,許清宵自然好奇。
“魔域沒有問題,我與你師伯上當了。”
吳銘開口,給予回答。
“上當了?”
許清宵有些好奇,望著吳銘,眼神之中滿是好奇之色。
“恩。”
“你之前入大魏文宮時,是不是聽到了兩道怒吼聲?”
“那聲音的的確確是仙尸之聲,我與你師伯第一時間,以為是魔域出了差錯。”
“可等我們趕到時,卻發現魔域根本沒有發生一點問題。”
“有人模仿仙尸之聲,引起騷亂,把為師與你師伯騙了過去,調虎離山。”
吳銘開口,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這就是事實,他們的確上當了。
“調虎離山?”
許清宵頓時沉默,隨后沉思整件事情。
過了一會,許清宵不由開口道。
“有人故意引開師父和師伯,是逼我出手,斬殺亞圣?”
這是許清宵暫時想到的可能性。
把一品騙走的意義是什么?
基本上毫無意義啊,唯一能說的就是,騙一品走,讓自己出手斬殺亞圣。
可吳銘直接搖了搖頭道:“不。”
“不會這么簡單,他們并不知道你已經突破王者境了,為師都不能看穿你的境界,更何況他人?哪怕是朱圣都做不到。”
“不對,或許朱圣能辦到,畢竟你當時在大魏文宮,只不過一尊圣人沒必要這樣做,他要是愿意,可以直接鎮殺你。”
“再者,朱圣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
吳銘給予回答,他直接否決了這個猜測。
因為不管怎么說,沒有人知道許清宵是王者,又如何斷定許清宵就能殺他呢?
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邏輯問題。
聽到吳銘的否決,許清宵不由好奇了。
既然不是這樣的話,那是為什么?
引開一品作甚?
很快,許清宵繼續開口。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引開你們,想要跟蹤你們,查看魔域的位置?”
許清宵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此話一說,吳銘點了點頭。
“為師與你師伯也是如此猜想的。”
吳銘給予回答。
此話一說,許清宵不禁皺眉道:“那怎么辦?”
許清宵問道。
“沒什么大問題,他們太低估我等的警覺性了,即便是發生那種事情,為師并沒有自亂陣腳,我們前往魔域,都是通過空間轉移,他們找不到空間節點。”
“基本上不可能尾隨跟蹤。”
“但有一點,已經有人開始打魔域的主意,對方是什么來路,我等還不清楚,敵在暗,我在明,十分吃虧。”
吳銘如此說道。
魔域傳來動蕩,他與趙元并沒有自亂陣腳,反而更加警覺。
只不過,這是這是一個訊號,一個極其不好的訊號,有人已經開始打魔域的主意了。
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實力強不強,自己必然要有警覺,萬一馬前失蹄,那麻煩就大了。
“我明白了。”
“那師父,有什么需要徒兒去做的嗎?”
許清宵點了點頭,同時詢問吳銘。
“不用。”
“你現在才不過三品而已,只能說有自保能力,可涉及到魔域,三品不夠看,哪怕你文武皆抵達二品,也沒有任何用處。”
“為師今日來找你,一是告訴你這件事情,讓你也注意一些,他們的主要目標,是魔域,應當不會對你出手,可為師保不準,所以該注意還是得注意。”
“其次的是,為師要回魔域了繼續鎮壓一段時間,你師伯還沒有徹底將魔氣清理干凈,所以需要為師上前。”
“你做好一切準備,大魏王朝如今國運暢通,再加上你現在的地位以及身份,想來不會出什么差錯。”
“等為師回歸后,就要帶你去真正磨礪,快則一年,慢則三年,你自己算好時間,這段時間內,竭盡全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吳銘語速極快,告知許清宵這些事情。
從吳銘的語氣之中,許清宵清楚,看似感覺只是一番交代,可實際上吳銘很急。
只是他不愿意告知自己,不想讓自己承擔太多。
許清宵知道,但沒有說出來,而是點了點頭,不過關于朱圣的事情,許清宵倒是沒有忘記。
“師父,前些日子,我不是在大魏文宮,閱讀十二圣冊嗎?”
“徒兒見到朱圣。”
許清宵開口,這件事情本應該當時悟道時跟吳銘說的,但那個時候自己陷入了悟道狀態,故此沒有說。
眼下許清宵覺得必須要說出來,讓吳銘知曉,這樣或許能給吳銘帶來一些啟發。
“你見到了朱圣?”
吳銘有些驚訝了,好奇地看向許清宵。
“恩。”
“徒兒見到了朱圣,朱圣原本想要領我走他的圣道,但徒兒拒絕了,選擇了自己的道。”
“不過朱圣沒有怪罪徒兒,反倒是與自己講述了一些道理,徒兒也告知朱圣,如今朱圣一脈所作所為。”
“朱圣大怒,也告知徒兒一件辛秘,與仙尸有關。”
許清宵長話短說,將朱圣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告知吳銘。
而后者,再聽完許清宵所言后,不由皺起眉頭。
“恩,朱圣說的沒錯,仙尸并非是太祖率先發現的,在此之前,的確有些人,是五個還是六個,為師就不清楚。”
“不過朱圣畢竟是幾百年前的圣人,知曉比我清楚一些也正常。”
“如今朱圣一脈,的確弄得儒不像儒,原來是有幕后黑手,我明白了。”
吳銘眼中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師父?怎么了?”
許清宵好奇道。
“仙尸之吼,應當是這幾個人,否則的話,誰能臨摹仙尸的吼聲?”
“也只有他們能做到。”
“麻煩大了。”
吳銘皺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許清宵再聽到這話后,也有些沉默。
“倘若真是這些人的話,仙尸可是太祖年間墜落而下,這些人活了七八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有可能,活到現在,只怕。”
許清宵明白吳銘為何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畢竟當初接觸仙尸的人,至少活了八百年,太祖年間仙尸墜落。
一個活了八百年的人,想想看他現在的實力和勢力有多強?
“不一定,或許是他們的后代,活八百年?太祖接觸仙尸,也沒有活八百年,他們憑什么活八百年?”
“整個天下,除了仙道有幾個老王八活了千年,還有誰能活這么久?而且這種人活得長,但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吳銘沒有往壞的地方想,并不覺得對方一定很強。
這不是傲慢。
而是因為,他乃一品武者,有這個自信。
“仙道千年,實力強嗎?要付出什么代價?”
許清宵問道,仙門即將引入大魏,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恰好許清宵可以詢問一下吳銘,仙道的實力有多強,免得以后發生什么沖突。
“不會很強,鼎盛的一品,要是靠近為師一千丈內,也要斃命。”
“至于那些活了千年的人,他們的修為已經逝去,守仁,你記住,一個人都會有幼年期和壯年期,還有衰敗期。”
“活得久不代表就強,活了一千年,可能連你都打不過,但這種人很聰明,千年的智慧,難以想象,而且他們了解的事情也很多。”
“如若不是必要的情況下,不要去得罪仙道,往后很多事情,可以問問他們。”
“仙道弟子入駐大魏,雖然會造成一定影響,可好好管教,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吳銘如此說道,告知許清宵仙道的情況。
聽到這話,許清宵也算明悟仙道大概實力了。
“守仁,為師先行離開了,玉佩你好好保管,倘若你遇到任何危險,捏碎玉佩即可,為師必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吳銘如此說道。
“這么急就要走嗎?”
許清宵問道。
“恩,不過不是去魔域,去辦點其他事情。”
“明日去魔域。”
“守仁,你好好照顧自己”
吳銘回答道,他要去做一些其他事情。
“恩,請師父放心。”
許清宵明白,吳銘是擔心自己。
下一刻,吳銘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末了,許清宵忽然開口道。
“師父,等下。”
隨著許清宵的聲音響起,吳銘的身影又重新凝聚了。
“怎么了?”
吳銘有些好奇,望著許清宵。
“師父,你知道鎮魔神石,龍血陽玉,還有八寶佛蓮這三樣東西嗎?”
許清宵差點忘記問這個事了。
此話一說,吳銘不由皺眉思索了,他沒有問許清宵為什么找這三樣東西。
而是沉思。
過了一會,吳銘給予回答。
“鎮魔神石為師知道,不過這龍血陽玉還有八寶佛蓮為師就不知道了。”
“佛蓮應當是佛門的東西,你回頭找個和尚問問就好。”
“鎮魔神石應該在皇宮當中,我記得武帝擁有過。”
吳銘開口道。
武帝?
許清宵有些驚訝了,他還真沒想到,鎮魔神石居然跟武帝有關系。
“恩,應當是如此,具體如何,你去問一問季靈這娃娃。”
“哦,提到這個事情,為師有件事情,跟你商量商量。”
提到了女帝,吳銘也有事情找許清宵聊一聊。
“師父您說。”
許清宵好奇道。
“你對季靈這娃娃感覺如何?”
吳銘問道。
他是大魏一品,見到女帝喊一聲陛下,那是出于對大魏的尊重,私下里喊一聲女娃也沒有問題。
“感覺?感覺就這樣啊,師父,你問這個做什么?”
許清宵沒聽明白自己師父的意思。
“為師尋思,你還沒有婚配,季靈這娃娃也沒婚配,她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任性點就任性點,可她是大魏皇帝,容不得她任性,早晚得嫁人。”
“不過堂堂女帝,若是要嫁人的話,也不可能隨便嫁人,最起碼也得年齡上要相仿,其次得要是半圣,最好還是一品的徒弟,能文能武,你咋說?”
吳銘出聲,只不過他說的話,讓許清宵不由一愣。
好家伙,這幾個條件,不就擺明說是自己嗎?
“師父,莫開玩笑,陛下乃是大魏女帝,徒兒不去胡思亂想。”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倒不是真瞧不起自己,主要是人家是皇帝,不可能嫁人吧?肯定是迎親啊。
而自己堂堂大魏新圣,武道三品,讓自己嫁人?抱歉,不可能。
沒能力許清宵可以吃軟飯,有能力干嘛吃軟飯啊?
雖然說女帝長得的確絕美,要是娶個這樣的老婆回來,的的確確光宗耀祖,最主要的是自己享福啊。
可上門女婿,許清宵不干。
“這有什么?她是大魏女帝又如何?你還是大魏新圣呢,再說了,你還是我吳銘的弟子,為師就問你一句話,你覺得季靈這娃娃漂亮嗎?”
吳銘很霸氣道。
“說不漂亮肯定是假話,但......”
許清宵話還沒說完,吳銘繼續說道。
“行,那為師問你,倘若女帝愿意嫁給你,你要不要?”
“不得騙為師,實事求是回答。”
吳銘直接打斷許清宵的言語,并且要求許清宵不能騙他。
此話一說,許清宵只能無奈道。
“師父,陛下國色天香,真要嫁給我,我肯定要啊,不過感情這種東西,它......”
許清宵還沒說完,吳銘就消失了。
仿佛得到了什么肯定的答案一般。
這下子,許清宵有些郁悶了。
不過也沒多想什么,長輩之間的撮合也正常,反正感情這種東西,不能強求。
當下,許清宵繼續觀看古籍,已經得知鎮魔神石的下落,許清宵還想找找其他兩樣東西的下落,等找到以后再出發。
而與此同時。
大魏京都。
吏部。
陳正儒正在處理聚賢館之事,雖然這兩天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可國家不能停止運轉,該怎么做事就得怎么做事。
尚書房內,陳正儒開始審批人才信息資料。
可突兀之間,一道身影出現,是吳銘的身影。
看到吳銘出現,陳正儒立刻起身,朝著吳銘一拜。
“晚輩陳正儒,見過前輩。”
“不知前輩找晚輩,有何貴干?”
陳正儒恭恭敬敬,面對大魏一品,他行大禮。
同時也好奇吳銘為何出現在這里。
“有一件大事。”
“陛下的婚事。”
吳銘開口,一句話說的陳正儒懵了。
陛下婚事?
身為臣子,拋開內政的話,最關心的事情,就是皇嗣的問題,女帝不嫁或者不娶,不生皇子,對大魏來說肯定不是一件好事啊。
只是眼下女帝比較年輕,倒還可以拖兩年,但這種事情能早點解決就早點解決啊。
不過女帝找誰又是一個問題了。
誰配得上女帝?
這個問題讓文武百官都好奇,眼下吳銘突然說這句話,讓他的確懵了。
“前輩怎么說?”
陳正儒有些好奇道。
“你覺得許清宵如何?我這徒兒對陛下有些意思,只不過我徒兒臉皮比較薄,他不好意思,我這當師父的就幫他一把,當個媒人。”
吳銘看向陳正儒,開門見山道。
這話一說,陳正儒更加震驚了。
“守仁?”
“守仁喜歡陛下?”
“前輩,您這話是真的嗎?”
陳正儒整個人直接站起身來了,望著吳銘眼神當中充滿著震驚。
許清宵喜歡女帝?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啊。
“恩。”
“守仁親口告訴老夫的,他愿意娶女帝,不過我這徒兒臉皮薄,這點你應該也清楚。”
吳銘直接點頭道,他還真不覺得自己撒謊了,畢竟自己問了許清宵,愿不愿意娶女帝。
當然前提是女帝嫁給許清宵。
“嘶。”
陳正儒沉默了,一時之間他難以消化這個事了,他有點不太相信,畢竟誰敢對女帝產生這種想法呢?
不過很快,陳正儒眼中頓時亮起一道精芒。
他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許清宵為什么要在大魏當官?為什么許清宵如此任勞任怨?為什么許清宵承受這么多,也不說一句苦?
因為他眼里,都是女帝啊。
原來是這樣的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許清宵竟然喜歡陛下。
陳正儒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以前,他還好奇許清宵這么累,承受著這么多事情,到底是為了什么?
卻沒想到,許清宵為的竟是女帝。
這也太癡情了吧?
“怎么說?”
吳銘開口,他詢問陳正儒。
“前輩,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陛下的意思。”
“不過,晚輩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促成,這天下能配得上陛下的人,寥寥無幾,守仁的的確確配得上陛下,可謂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但到底能不能成,其實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倘若陛下對守仁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我等也沒有辦法,可若是陛下對守仁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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