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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二十七載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17日  作者:Rongke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Rongke | 二十七載 
第四百六十五章:

第四百六十五章:

作者:Rong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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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威弗列德織布廠

照例在廠房里巡視一圈,確保了工人們仍在辛苦工作沒有一絲松懈,威弗列德這才放心地出了門,乘上汽車打算回府邸。

可就在他剛走出工廠大門,正準備走向距離他不過六七米距離的汽車時,一個黑影突然閃出,還沒等他看清來人是誰,一個堅硬的東西就頂在了他的后腰處。

“別動,你敢有任何動作我都會立即開槍。”那人傳來冰冷的聲音。

威弗列德大腦一片空白,像觸電了一般縮起脖子,顫抖著扭頭看向男子。

男子是個生面孔,他完全沒有印象。

他是來做什么的?尋仇?綁架?

“到車跟前,跟司機說自己今天要在工廠處理公務,就不回去了,讓他轉告給你府邸的人。”持槍男子一邊吩咐一邊用槍頂著威弗列德往前走,“你敢玩任何小動作,我都會直接開槍。”

“你、你先把槍挪開,我保證按你的話去做。”威弗列德連路都有點不會走了,生怕對方一個走火,自己就這么不明不白橫死街頭。

“噓。”攏共就六七米的距離,持槍男子沒時間和威弗列德周旋,直接把他帶到了車前,槍口沒有挪動。

“威弗列德先生。”車里的司機看見威弗列德,就要下車為其開門。

威弗列德連忙阻止:“不用不用不用,我、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你回去的時候跟他們說一下。”

“您怎么不回去了?”司機一臉疑惑,既然不回去又為什么親自出來到車跟前。

“這邊……還有些工作要處理,比較急。”威弗列德有一瞬間想試著給司機透露自己被挾持的信息,但又害怕這是個亡命之徒,本來用點錢就能解決的事情變成搏命,還是沒能鼓起勇氣擠眉弄眼。

“您怎么不直接打電話呢?”以往有事都是威弗列德自己直接打電話通知了,還沒讓他一個小小的司機帶過話。

“電話……壞掉了,反正你回去吧,快點。”威弗列德感受到后腰的槍口在施加力量,催促道。

“好的好的,那我先走了。”司機不敢耽誤,驅車離開。

看到車子消失路的拐角,威弗列德的內心好似放松了點,又好似更沒底了:“你、你、你是要錢嗎?錢好說,你跟我回工廠我拿給你。”

“你現在身上有多少錢?”持槍男子帶著威弗列德走向小巷子,“都拿出來。”

“我現在身上好像……”威弗列德掏錢的同時,試著抵觸走進小巷子。小巷子誰也看不到,這人想對自己做什么都行,實在是太危險了。

持槍男子不由分說,把人推進了小巷子里,一把抓過了錢:“就幾十金克?”

“我一般隨身不帶很多錢,如果這不夠的話你跟我一起回工廠,你要多少我給你拿多少。你現在先把槍放下,有事我們好好說,我反正也逃不了對不對?”威弗列德忽然有點后悔自己看了持槍男子的長相,擔憂引起這人的警惕而后殺自己滅口。

“背過身,靠墻,把手舉高。”持槍男子的槍一直頂著威弗列德的腰部,他似乎很害怕進入工廠,不甘心地自己上下摸索,試著從威弗列德的身上搜出更多的錢。

“我現在真的沒有了,回工廠哪怕是一百金克,五百金克,都好商量……”面向墻壁的威弗列德止不住地哆嗦。

“閉——”

“砰!”

持槍男子剛想讓威弗列德安靜點,一只腳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腦袋上。

“呃!”持槍男子摔倒在地,依稀看到眼前突然多出四五個人后,沒做抵抗爬起來就跑。

踹了他一腳的班尼迪克也沒有去追,而是撿起了男子掉落的長筒型木塊:“一個木塊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威弗列德轉過身,看到挾持自己的歹徒已經逃得無影無蹤,幾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圍在自己身前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是槍,沒成想這小子……總之謝謝你們,走,跟我去工廠,我會給你們每人一筆錢,以表感謝……”

說著說著,威弗列德的嗓子啞了起來。

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么幾個人出現的時候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看到有人‘持槍’挾持自己怎么非但不怕還敢迎上來?

難不成這伙人在他被挾持進來之前,就一直待在這里隱匿在黑暗中了?

“我們不要錢,跟我們走一趟吧。”班尼迪克揮了下手,當即有兩名分站的同志把威弗列度抓了起來。

“這?”威弗列德傻住,自己剛從一個歹徒手里逃了出來,怎么又掉進了另一伙歹徒手里,什么時候自己在歹徒眼中變得這么搶手了?

“放心,我們是納克織布廠的人,只是有人想找你談談,你不鬧事的話,我們會保證你安安全全地離開,再安安全全地回來。”班尼迪克說著,從腰間拿出了手槍,“可如果你敢動什么小心思,那很不湊巧,我們這里可都是真槍。”

“納、納克織、織布廠的人?”威弗列德瞪大眼睛。

他與納克織布廠唯一的聯系,就是暗中指使了人毆打其工人,難不成這事這么快就被發現了?

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對方沒有理由派人抓自己。

威弗列德懊悔起來,要是早知道納克織布廠有這么可怕的搜查能力,還人人有槍敢說抓就抓他,他哪里敢指使著手下動手:“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是我的手下擅作主張,我也是后來才……”

這就招了?

指使的事是他做的?

維拉克在工廠準備了那么多東西都還沒用上呢!

“好好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班尼迪克不確定威弗列德承認的事情和他想的是否一致,決定探探底,要是能挖掘出其他的事情那最好不過。

“真和我沒關系,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一直在想辦法彌補……”

“我讓你交代事情的經過!”

“好好好,是、是這樣的,我們工廠最近業務上和你們有沖突,然后我的一個手下他想在我的面前表現,就沒經過我的同意擅自派人去打了你們工廠的工人,想給你們制造點麻煩。這事我知道后,我第一時間就懲罰了他,真的,我把他狠狠罵了一頓,這幾天正想著怎么和你們解釋這件事情。我一直以來都相信,商業上的競爭都是正當的,用這種伎倆實在登不上臺面……”威弗列德解釋情況的同時還在撇清自己的關系。

果然是毆打工人的事情。

這么輕松就問了出來還讓班尼迪克有點難以置信。

既然真兇浮出了水面,其他工廠的工廠主就不用抓了?班尼迪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顧及現在各個小隊都已經動手了,想停止也來不及了。

“先跟我們走吧,有很多事要和你談。”班尼迪克不再和威弗列德多說,和其他分站同志一起把他押回了納克織布廠。

納克織布廠這個點工人都已經下班了,而事先空出來打算建立印染車間的地方,也被安德烈臨時改建出了一些密閉的房間,其中還擺了不少唬人的刑具。

威弗列德被押進其中一間看到那些瘆人的刑具后,一個沒站住踉蹌著跪倒在了椅子前。

什么不會傷害他,談完就會把他安安全全送回去,都是假的!

要真只是談話,犯得著弄出這么大的陣仗嗎?

“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之后會有人來見你。”班尼迪克把威弗列德扶著坐在椅子上后離開。

房間外,維拉克看著安德烈一天的杰作佩服道:“弄得挺有模有樣的,估計能把這些人膽都嚇破了。”

“待會兒審問的時候注意一點,別下手太重。”安德烈提醒道。

“我沒打算用那些東西,只是用來給他們施加心理壓力的。”維拉克不覺得這群人可以像自己、羅斯那樣,硬抗數天、十數天的嚴刑拷打。

“維拉克、安德烈。”班尼迪克把威弗列德關進去后,來到了二人跟前。

“沒有被人注意到吧?”維拉克問。

“放心,就連咱們自己工廠的都不知道廠房里被關進來一群工廠主。”

維拉克很滿意班尼迪克的抓捕行動,行動沒有出現突發情況,這讓他不必多做些麻煩的安排:“那就好,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對了,剛剛忙著押人,沒來得及和你說,威弗列德織布廠的工廠主威弗列德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招了。”班尼迪克道。

“招、招了?”維拉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當時很湊巧,有個歹徒把威弗列德給挾持了……”班尼迪克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說了出來。

維拉克沒有被威弗列德的說辭糊弄了:“不可能的,向我們下手這么大的事情沒有他的授意,不會有人敢動的,而且我們還不排除這是不是他一方所為,接下來還是需要進行嚴密的審問。”

安德烈不在乎那些,他松了口氣的最大原因是知道了兇手不是政府:“看來你賭對了。”

“雖然我有賭的成分,但做這些事情還是建立在有一個較為扎實的邏輯基礎上的。”維拉克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徹頭徹尾的賭,他更愿意稱之為判斷,“既然已經排除了政府的嫌疑,兇手也被順利找了出來,你們也可以放心了,先去通知一下梅倫同志、基汀老師。”

“嗯。”安德烈更加佩服起維拉克。

維拉克的魄力是他們所遠不能及的,很多時候這樣的魄力就是取勝的關鍵。

“溫斯頓還在辦公室研究合作方案嗎?”維拉克見溫斯頓沒出現,問道。

“應該。”

“順便讓他快一點,實在不行拿草案用也可以,反正又不是馬上就要開展合作。”維拉克這邊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能和這些工廠主談完,他擔心一個小時后溫斯頓那邊還沒能弄好。

“好,那這邊就先交給你了,我去辦公室。”安德烈快步離開。

“人都到齊了吧?”維拉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面具。

“七個工廠主都到了。”班尼迪克道。

將面具戴在臉上,維拉克稍微調整了一下:“就麻煩你盯緊附近,避免被工人發現了。”

“你也小心一點。”

“呵,放心吧。”維拉克先走進了威弗列德所在的房間。

此時的威弗列德正拿了一個刑具坐在椅子上。

看著瑟瑟發抖的威弗列德,維拉克輕笑一聲:“把東西放下吧,用這玩意兒防身還不如沒有。”

“你是誰?”威弗列德以為來見自己的會是安德烈,但意外的是一個戴面具的神秘人。

他很肯定這個人不是安德烈,因為安德烈沒有必要帶面具。

“我是誰不重要,今天大費周章地把你請過來,也不是為了討論我是誰的。”維拉克沒在意安德烈手里拿著的刑具,泰然自若地坐在了他的對面,“你也不需要再說些謊話,既然來了這里,我們就開誠布公地談談。”

“該說的我路上都已經說了,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雖然我之前已經處罰過那個不懂事的手下,但這次回去了我還是會再嚴肅處理并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威弗列德想語氣強硬一點,卻發現自己怎么說都好像是在示弱。

“我說了,把你請過來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既然來了,那就好好談,沒有必要扯那些東西。是不是你手下擅作主張,是不是你安排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維拉克道。

“那你想怎么樣?”威弗列德干脆問起維拉克的打算。

“我有允許你問我問題嗎?”維拉克不耐煩了一點,沒跟威弗列德客氣,“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說出來。要是有任何一點造假的地方,后果自負。”

威弗列德臉色鐵青。

對方完全不給自己周旋的余地,非要把這些登不上臺面的東西光明正大地談。

自己又不得不順從。

“……是我指使的。”威弗列德承認了。

“只有你嗎?”維拉克戲謔著問,好似自己掌握了更多的秘密。

威弗列德的臉色又變了。

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是他們告訴給你們的嗎?難怪……我就說你們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發現……”威弗列德自以為自己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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