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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手蓋在了她的手上,源源不斷的熱度慢慢的傳到了她的手上,也傳到了她的心窩窩里面。
她想說些什么,可是看著皇后那滿臉的認真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愣了許久,最后乖巧的窩進了皇后的懷里。
“有母后這句話,嬌嬌就放心了呀,那母后可千萬要護好嬌嬌了哦!”
蘇卿瑜俏皮的對著皇后笑著,皇后看著自己懷里面這個乖巧可人的小家伙,眉眼間染上了些許的鋒利。
她不是不知道大皇子等人妄想謀權篡位的事情的。
也不是看不出來淑妃為了她那個九歲的兒子瘋狂鋪路。
她其實都明白的,她比誰看得都要透徹,她只是不想說懶得去說也不想去計較那么多。
這個皇位最后一定會落到她的盛軒手上的,這不是她驕傲自大,是因為沒有一個皇子可以比她的盛軒優秀。
大皇子城府太過于深,做事又過于心狠手辣,若是真的當上了皇帝,只怕會變成一個暴君。
二皇子憨厚老實,若不是受了大皇子的指示,只怕連看都不會看皇位一眼。
再加上他們的身份特殊,雖說名義上是她的養子,但是生母不過就是一個通房,實在是上不得臺面。
至于淑妃的那個傅盛言。
當真不是她說話難聽,若是傅盛言真的當上了皇帝,只怕會淪落成一個傀儡皇帝。
那個孩子她有去見識過,心思不壞,就是太過于沒有主見了,這也多虧了淑妃這從小到大的操縱,那個孩子幾乎對淑妃的話言聽計從。
至于瑩常在的傅盛德……
早就已經被瑩常在嬌慣成一個廢人了,在皇帝面前丟人丟到那種程度,皇位可以說是想都不用想了。
皇后愣了愣,忽然想起來了賢妃才生下不過才一歲有余的傅盛柯。
以現在皇帝的身體來看,只怕是等不到傅盛柯長大成人了……
皇后的眼眸慢慢的垂了下來,只要太子不生出事端來,這皇帝的位子只怕是非他莫屬的了。
“那是自然的……”
給佛祖祈福結束以后,皇后就牽著蘇卿瑜的手朝著她所居住的禪房走了過去,路上經過詢問才得知原來她的房間隔壁住著的是傅盛柔。
皇后眉頭微蹙,略微思索一番以后試探性的問道:
“方才小僧人來叫你們用午膳,可曾遇到三公主?”微微頓了一下,她又問道:“若是碰到了,她可曾主動跟你說過話?”
蘇卿瑜聽出來了皇后語氣之中微微的探究,她愣了一下,很是無奈的說道:“未曾。”
言語剛落,她明顯到看到皇后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這讓她驀然心驚。
為什么看著皇后的樣子,似乎是有些不太滿意三公主不搭理她這件事情呢?
可是明明皇后和貴妃是仇敵的,太子和三公主若不是中間有她在的話估計也就不會有所交集。
為什么皇后會這么在意三公主有沒有理會她呢?
都說了她們之間是鬧矛盾了,沒有和好之前怎么可能會互相理睬啊!
皇后的低氣壓一路上都在保持著,蘇卿瑜也不敢說話,生怕再說錯了什么引起皇后的不悅,一直到遇到來尋她們的太子和世子等人。
“參見母后。”
兩個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皇后看著那個低眉順眼的傅懷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就是在午膳的時候敲打了他一下,就變成了這樣慫巴巴的樣子。
這當真能保護得好她的小嬌嬌嗎?
若是嬌嬌跟著他受了委屈可怎么辦,若是日后被欺負了,他連一句話都不敢說怎么辦?
皇后看向了一旁同樣是在行禮,一直對著她瘋狂眨眼示意她讓他起身的太子,頓時感覺傅懷瑾不管怎么看都是順眼的。
“平身吧。”
皇后的聲音很是平淡,甚至還多出來了幾分冷漠。
作為知情者的傅懷瑾,頓時把自己的頭低得更狠了,他其實并不在意皇后是怎么看待這件事情的,他只是在擔心一件事情而已。
他只是在擔心,皇后知道了他這番心思,就不想要他再去接近小家伙了。
這他是受不了的,是真的受不了的。
小家伙對他的感情有多少他并不知道,但是現在首要任務就是要讓小家伙對他有感覺,愿意嫁給他而不是得到別人的求娶就匆匆嫁了出去。
“你們兩個怎的尋過來了?”
皇后說這番話的時候視線若有若無的往傅懷瑾的方向瞥的一眼,感覺到這一視線的傅懷瑾微微抖了一下。
“害,懷瑾哥跟我說難得來一次寺廟,打算去燒香祈福一下,我們想著帶上嬌嬌,誰知道嬌嬌的丫鬟說嬌嬌去您那邊了。
我們又去您那邊去找,您的侍女告訴我們說你們已經來祈福了,索性我們就想著來碰碰運氣,誰知道還真的碰上了……”
太子的舉止很是隨意,完全沒有一丁點太子該有的樣子。
傅懷瑾因為之前皇后的告誡,現在連跟皇后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只祈求她不要再提起那件事情,讓嬌嬌對他生出隔閡。
“嗯,本宮方才已經跟嬌嬌祈福過了,既然你們想要去祈福,那就自行前往吧。”
皇后說完牽著蘇卿瑜的手就離開了,完全沒有理會身后面面相覷的太子二人。
看著她們兩個人走遠的身影,太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懷瑾哥,是不是你做錯什么事情了啊,我怎么感覺母后對我們的態度怪怪的啊……”
太子有些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自己的母后對自己冷淡了不少。
“可能是吧,但是我并沒有錯。”
傅懷瑾言罷,轉身就朝著佛堂的方向走了過去,太子見狀自然是連忙跟了上去。
什么叫可能是做錯了但是又沒有錯呢?
原諒他這顆小腦袋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么高深復雜的東西。
進到了佛堂以后,傅懷瑾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很是虔誠的在蒲團上跪了下去,閉上眼睛開始了許愿。
與蘇卿瑜不一樣的是,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目標很是直接明顯。
‘這一世,懷瑾依舊不求別的,唯求她往后余生可以平安喜樂,若是可以,我愿盡我最大的努力給她最好的一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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