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水炒木須銀魚四蠢兄弟
第二百五十五章水炒木須銀魚四蠢兄弟
小說:、、、、、、、、、、、、
顧霆晅和黎洛棠一走,金彪和秀娘就趕緊去扶齊福。
齊福渾身是傷,兩人一碰他,他就喊:“痛痛痛痛,你們要痛死我啊!”
兩人一慌,松手,啪唧,齊福又摔回地上,發出凄厲的慘叫,“你們是不是想死?”
兩人苦著臉,再次扶起齊福。
齊福兩腿之間,疼得厲害,根本走不了。
秀娘只能讓伙計找來圈椅,讓齊福坐在上面。
她和金彪抬著出了酒樓,去醫館找大夫。
齊福身上的傷,是皮外傷,養上十天半個月,就能好。
至于他雙腿之間那玩意……
“公子至少半年不宜與女子同房。”大夫診了脈,又檢查了那處后,下了結論。
聽到只是半年不與女子同房,齊福松了口氣。
巨痛,讓他差點以為要變成太監了。
三人身上都有傷,上了藥,秀娘找了頂轎子,把齊福抬去了縣衙。
顧霆晅有所顧忌,那女扮男裝的丫頭不知是何底細,膽大包天,萬一她晚上摸來,把公子宰了,那可就麻煩。
住縣衙,安全一點。
秀娘這顧慮,沒有必要。
只要齊福別再犯在她手上,黎洛棠是不會去宰齊福的。
顧霆晅和黎洛棠沒有急著回客棧,在街上閑逛。
“逸少,有人跟著我們。”黎洛棠小聲說道。
“四個人。”顧霆晅頭也不回地道。
“是從酒樓里跟出來的。”黎洛棠蹙眉,“會是昨晚那批人嗎?”
“昨晚你用的是劍。”
“他們不確定我是不是昨晚的那人,所以才跟著。”
“有道理。”
“我們的麻煩好像越來越多了。”
“一一解決。”
“我還以為你會說,債多不壓身呢。”
“有糖炒栗子,要不要買?”
“當然要買。”
買好栗子,顧霆晅拿著,黎洛棠吃。
黎洛棠剝了一顆,順手就喂給顧霆晅吃。
顧霆晅沒好意思,張嘴去吃,而是伸手接過板栗。
可即便如此,兩人還是成功的收獲了路人幾個鄙夷的眼神。
兩人并不在意,帶著后面那四個尾巴,在街上東走走西逛逛。
逛到日西斜,進酒樓吃晚飯。
銀魚,又名面條魚,體細長,頭部上下平扁,通體白色透明。
黃的蛋皮、白的銀魚、綠的黃瓜。
三色輝映,鮮艷誘人。
入口清鮮細嫩,魚仿佛沒有魚刺一般。
吃過晚飯,從酒樓出來,發現四個尾巴不見了。
不知道他們是解除懷疑了,還是懼怕黑夜后,會被二人干掉,又或者是另有打算。
到客棧附近,發現門口停著一長溜的馬車。
黎洛棠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進客棧,掌柜就跟兩人說:“公子,您看,客人來得,有些住不開,院子里的房間空著也是……”
“那就空著。”黎洛棠打斷他的話。
“公子,你行個方便吧。”掌柜陪笑道。
“你方便,我們不方便。”黎洛棠不悅地道。
下午,才被人跟蹤過。
現在客棧突然來這么多客人,誰知道這些是真客人,還是假客人?
同住一家客棧,已經很危險。
還住一個小院里,咋的?
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掌柜臉色一沉,“那兩位公子就休怪我不講情面了,我只能請兩位公子另尋別處住了。”
“掌柜這是要店大欺客?”顧霆晅沉聲問道。
“是,你又能如何?”掌柜也是目光短淺。
為了或許只住一夜的客人,趕走短期租住在這里的客人。
“你看這樣如何?”黎洛棠掏出一塊碎銀子,笑瞇瞇地將它捏成一團,輕松的就像是在捏一塊豆腐。
掌柜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公子,您看如何就如何。”
“小院不要安排其他客人住進來,我也不想聽到有關這塊銀子的事,明白了?”黎洛棠笑問道。
“明白了。”掌柜重重點頭。
不明白也得明白,他的脖子可沒銀子那么硬。
顧霆晅和黎洛棠徑直回了小院,半夜,有人翻墻而入。
接著就見四道黑影躡手躡腳的沿著墻邊走,小院里有七個房間,他們不知道顧霆晅和黎洛棠,只能一間一間的在窗邊聽屋內的聲響。
“需要幫忙嗎?”黎洛棠廳里走了出來。
四人被嚇了一大跳,“你、你、你……”
“雖然知道你們肯定不會老實說,但我還是得問一句,你們是什么人?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想要干什么?”
“可惡,你居然敢戲弄我們兄弟。”四人中性格急躁的那人怒了。
匹夫之怒,血濺五步而已。
這四人的武功,在江湖上,最多三流。
簡簡單單十幾招,四人就成了階下囚。
黎洛棠用麻繩,將四人綁著,拖進了廳里。
“糖糖,你去睡吧,他們就交給我來審。”顧霆晅說道。
“你希望我站在外面偷聽?”黎洛棠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我是怕嚇著你。”顧霆晅不愿黎洛棠看到他冷酷的一面。
黎洛棠目光堅定地看著他,“我不怕。”
顧霆晅與她對視片刻,沒再趕她出去。
“我是天武府的護衛,天武府一向是嚴刑逼供的,你們若是硬漢,就咬緊牙關撐著,一個字都不要說出來。”
“大人,我們不知道您是天武府的。這不知者無罪,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兄弟當成屁放了吧。”四人中性格較圓滑地道。
顧霆晅微瞇著眼,勾起一邊唇角。
他走到一人面前,運指如飛,連點那人五個穴位。
有黎洛棠在場,他不想弄得太血腥。
那人扭動著身體,大喊道:“癢,癢,好癢。”
黎洛棠眉梢微動,這應是蟻麻指,跟斷筋錯骨,有異曲同工之效。
那人的手被綁著,他想撓也沒法撓,更何況這癢不是真的癢,只是穴位刺激讓他覺得癢,他就是能撓也止不了癢。
“大人,你要問什么?你問啊,我們兄弟一定如實回答。”快被癢死的那人聲帶哭腔地道。
那有什么都不問,就直接用刑的?
“有什么想說的就說。”顧霆晅淡淡地道。
四人只能把知道的,全說出來了。
他們收了別人的錢,幫著找人,因顧霆晅和黎洛棠的形象與描述有點相似。
黎洛棠在酒樓用的是鞭子,的確迷惑到了他們,讓他們沒法確定。
之所以會明知兩人武功高強,還要潛進客棧來,是因為他們太過相信他們的迷藥了。
顧霆晅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蘆管和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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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為手術原因,我半邊舌頭是麻木的,吃魚就會被卡,只能喝魚湯,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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