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灰塵……
好吧,也不能說是滿是灰塵,但是也絕對和干凈扯不上什么關系。
環顧四周,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精英自購的別墅的住宅干凈度。
畢竟房價一點也不便宜,這別墅價值不低。
“不是常住地?”司南闕看著這個狀況,猜測地問道。
蘇顏沫也不知道啊,孟眉只說了這個。
蘇顏沫讓保鏢去尋找一下什么東西,并且提醒,“不要搞亂人家的東西。”
不是辦案,他們這樣有點算是私闖民宅了。
可是,那個男人是怎么用這個人的號碼打的電話。
還是說……
號主就是那個男人?
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需要找到一些相關的資料和信息。
司南闕就一直跟在蘇顏沫的身邊,她往左,他就往左,她往右,也也往右。
蘇顏沫:“你干嘛?”
他跟過來就是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她的嗎?
“跟著你。”司南闕很直白地說道,并且再次地提醒她,“你現在是個孕婦。”
她今天有多奔波她知道嗎?!
她就不怕她會動胎氣嗎?
蘇顏沫一陣無語,“我知道我是孕婦,不過,與你有什么關系?”
他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他要是好奇吸血鬼,想找資料什么的,他自己去找啊,她又沒有阻止他。
這樣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干嘛啊。
“我……”司南闕被她一句話懟得差點心肌梗塞。
“怎么?”
“就是跟著你。”他不想解釋了,他就是擔心她,不行嗎?
蘇顏沫:“你有什么毛病?司南闕,我說了,你不要造成我的困擾。”
司南闕惱火了:“我認識的蘇顏沫可不是一個怕困擾的人。”
“我不怕啊,我怕我孩子爸爸怕。”她瞪他。
“呵,就那個看到尸體都不敢靠近的廢柴?”司南闕笑了,明擺著諷刺,“你要擔心這么樣的一個人?”
“怎么樣的一個人?”收拾起他的蔑視好嗎?!
阮景曜是一個優秀人,不過是一個正常的優秀人。
她沒覺得阮景曜有什么問題。
“弱雞。”司南闕更直白的鄙視,“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就只是為了一個血緣,她要這樣委屈自己?
“功夫棒。”蘇顏沫直接地就懟了上去,“這個理由夠嗎?”
司南闕:“……”
正在找尋證物的保鏢拿了相框從二樓下來,來不及說話,就聽到蘇顏沫這話,頓時覺得進退兩難。
也許他還是退回二樓比較好,然而……
蘇顏沫已經看到他了,“找到了什么東西?”
保鏢只能下樓來,“只是一個相框。”
這樣就有相片對照入座了。
蘇顏沫看了一眼相框上的人,男人……平平無奇,但是收拾得很干凈。
“繼續去找,最好有其他的相冊什么的,或者女朋友之流。”蘇顏沫吩咐。
只不過現代人,已經越來越少人會把相片做成相框放在家里了。
保鏢離開,蘇顏沫不再搭理司南闕,她伸出手摸了一下鋪了灰塵的桌子,皺了皺眉。
又看了看關得嚴實的門窗,也就是說,這別墅應該最近沒有住人。
正常住人的話,不太可能會把門窗關得這么嚴實。
而門窗緊關的情況下,都有這么一塵灰塵,那至少好幾個月了,可是,孟眉說號主才死了幾天。
而且不是什么兇殺案,就是正常的死亡。
還說,已經火化了。
各處都仿佛透露著一絲詭異……
“發現了什么?”司南闕見她看著沾了灰塵的手出神。
蘇顏沫搖了搖頭,“覺得哪里怪怪的。”
“這里起碼有兩三個月沒有住人了。”司南闕也不是白跟在她的身后的,還是觀察了周圍做出判斷的。
“蘇小姐。”保鏢忽地在上面喊道。
蘇顏沫和司南闕對視一眼,然后她往二樓走去,步伐有些快。
看得司南闕又差點冒火,“蘇顏沫,你是孕婦!”
她能不能時刻記住她自己是個孕婦。
不要這么的風風火火好嗎?
蘇顏沫:“……”她覺得他不是一般羅嗦和煩。
要是知道這孩子是他的……
她差點打個冷顫,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知道這孩子是他的。
她直接地往二樓走去。
保鏢打開了主臥室的一個暗門。
誰能想到連接主臥室的不是衣帽間,而是……
一個放了一個大冰箱的房間。
這詭異的擺放真的是……
就像你進到一座宮殿,然后那宮殿里不是你想像的金碧輝數煌,而是……放了一口棺材。
其震憾程度真的是差不多這樣,因為,那個冰箱此時被保鏢打了開來,然后大家都能看到那個冰箱里放著的是什么東西。
冰鎮的……血!袋!
就是與醫院里血袋一模一樣的東西,可是這東西竟然急凍了。
“嘶。”蘇顏沫還是沒忍住地冷抽了一口氣。
只見冰箱里傳出來一陣陣的霧氣。
司南闕先一步地上前,走近冰箱看了一下。
“開一包看看是什么血。”他對著保鏢說道。
其中一個保鏢去照做。
這血袋上還標注了日期……
這不就是像做好了便餐的人,然后放進冰箱里保箱,然后標好日期,過期前吃掉么?
蘇顏沫走到司南闕的身邊看了一下,一臉的嚴肅。
她不由得聯想到那個電話。
如果那個單宸勛是她認識的單宸勛,他……在餓著?
那個低沉男人是號主,還是另有其人?但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眼前的發現,可以說明的是,這個號主本身應該不是正常人了。
她也不敢直接地主觀下決定說他是吸血鬼。
“蘇小姐。”保鏢去而復返,回來的很快,“是人血。”
這冰箱里少說著幾十袋,這要都是人血……得多少人啊?
“打電話給陳修河吧。”司南闕看她臉色難看,與她商議。
蘇顏沫嗯了一聲。
可是陳修河也說并沒有什么過多的詭異案子,以這樣的血量,那案子起碼早就引人注目了。
蘇顏沫與陳修河通了電話,說明了一下事情原委,然后才轉身離開。
她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到底與單宸勛是什么關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