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電話操作。”他就是要跟去看一下！
他有這么沒有存在感嗎？
蘇顏沫看著他，想著怎么能讓他不去，半天再吐出一句拒絕的話語，“沈家和司家關系一向不太好的……”你這么三番兩次的跟去不好吧。
“所以，現在有機會騎到他們的頭上，為什么要放棄呢？”司南闕微笑地問道。
蘇顏沫：“……”
不知道的，還以為司南闕真的是想著要報復什么的。
“一定要去？”蘇顏沫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的時間。
“嗯。”他一本正經，“我想看看沈世嚴是怎么樣的一種情況，因為……”司南闕頓了一下，“我怕我二哥會有這樣的傾向。”
蘇顏沫凝望著他的臉，在想著了他這話的意思，“我不是說了你二哥先不要回來Z市，在帝都的話……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我覺得爺爺有事瞞著我們。”司南闕這話也不是危言聳聽，“但是你也知道爺爺他嘴巴很嚴，他不愿意說的話，誰問都沒有用的。”
蘇顏沫嗯了一聲，“那走吧。”只要打著是為了司南煜的幌子，那好像也的確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是司爺爺還是有事瞞著嗎？
蘇顏沫也不敢確定。
二人一起下電梯，一邊問著他，“為什么覺得你爺爺有事瞞著？”
“直覺。”司南闕說。
蘇顏沫睨了他一眼，眼神里都不自覺地帶了一絲絲的諷刺。
司南闕覺得自己都有被冒犯到，“我那晚向爺爺打聽一些事情，爺爺有些難言之隱的樣子，而且……你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我二哥，沈世嚴……”
蘇顏沫看著他。
司南闕不情不愿地跟著吐出謝容琨三個字，“三個地方，三個地點，時間年份看似不一樣，但是暗著卻像連著很重要的線似的，沈家都知道要找全陰時辰的女孩，謝家將謝容琨送去了獨峰門，唯獨我二哥……”
司南闕沒有往下說，他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就是覺得，有什么被瞞著。
“獨善其身？”半天，他才想到這么一個詞。
蘇顏沫深看他一眼，“就不能是你二哥運氣爆棚，天運之子？”
“謝家，沈家都不比司家弱，甚至謝家還在我們司家之上，他們都要有應對之策，就我們家沒有，那個……你信么？”司南闕一點也不想在蘇顏沫面前表示自己不如謝家，但是，司家和謝家的確是不一樣的。
謝家的底蘊太長久了，長久到，沒有多少家人來夠和他們家比擬。
“嗯……不太信。”蘇顏沫往自己的車上走去，她讓司機開車。
她之前心臟驟疼一事還沒有找出什么理由，但是那個感覺也不像是心梗突發什么的，她還是要注意一下。
“坐我的車吧？”司南闕說。
蘇顏沫白他一眼，“那你自己坐自己的車。”她沒有什么興趣坐別人的車。
出行自由，是她很重要的自由。
一點也不想像之前那樣，從沈家出門，然后驀然發現，自己沒車……
司南闕見她已經坐進了車后座，輕嘆了一聲。
多少女人想坐他的車，他都不準，可是，蘇顏沫就是那一個不想坐他的車的人。
他又只想要她一個……
他媽說的沒錯：南闕，你是不是犯賤啊？
司南闕很乖地上了車后座。
二人繼續剛才的話題，“所以嘛，我也不信，我就試探地問了一下爺爺，但是爺爺他臉色有些沉重，你也知道爺爺是很早睡的，不過最近我問管家，說爺爺睡得都比較晚。”
“司爺爺現在身體怎么樣？”之前數度進了醫院調養的。
公司的事情也大多不讓他理，甚至有些問題也不想他知道了，免得徒增擔心。
司南闕臉上帶了擔心，“血壓又開始有些升高。”
“公司里事情都瞞著老爺子吧？”蘇顏沫聽到司老爺子血壓高，昨天他打電話來時還爆脾氣，自己也擔心了。
司老爺子是真的疼她，以前是孫兒媳婦，疼著。
她和司南闕離了，雖然瞞住了家族的人，老爺子很生氣，但是最后木已民舟，老爺子也沒有拿她當外人看。
就比如昨天，第一時間就是擔心她是不是受了委屈。
她沒有什么親人，蘇家那一群……呵，也就是血緣上有點關系吧。
“一直都是，公事倒還好，就算我們忙不開，但是底下也養了一群人，總不至于沒半點用。”
蘇顏沫：“……”有一說一啊，他工作狂的時候，不是經常把底下人給罵得不敢吭一聲，只差沒直接兩個字甩出去的：廢物。
“這些都不用擔心，主要是我和我哥的事情……”司南闕忽地住了嘴。
蘇顏沫深看他一眼，沒有吭聲。
“我現在身體沒事，每天有讓醫生過來檢查。”只不過每一天身體都像是充電似的，在不斷地進化中。
他不知道怎么說這個感受，可是他自己覺得是這樣。
然后有一個問題就是……
他最近能感覺到欲念的膨脹，尤其同時感受著她心跳的時候。
“真的。”見蘇顏沫好像不信，他幾乎要發誓，“你說的，我的命是你的嘛。”
“……”蘇顏沫冷睨他一眼，轉了這個話題，“我晚上去趟司家吧。”
“好，我跟廚師說一下，讓他們……”
“司南闕。”蘇顏沫直接地打斷他的話。
司南闕：“嗯？”
“我再重申一次，你不用這樣，你做你自己就行了。”要她說多少次。
“嗯，我知道，我現在就是在做我自己。”司南闕說。
“嗤，你自己是這樣的嗎？”這話他自己都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吧。
“以前的我是我自己，現在的我也是我自己。”司南闕沒有辯解，他不過是實話實說，每一人都會在某一個節點會徹底轉變的。
他不是神，他也是個凡人，他也會變。
不管她信不信。
他因她而變。
童柔雅自己站在門口里等，也不敢先進去，看到蘇顏沫的車子她立馬就讓司機往里開。
在家門前停下，童柔雅看到與蘇顏沫同時下車的還有司南闕，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僵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