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秦贄點頭道,“不過,她當真要動手了?”
“嗯。”秦蓁低聲道,“三妹妹那處,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好。”秦贄當即明白,便去安排了。
這廂,應氏已經進了密室。
秦歡看著她道,“東西當真是在秦蓁的手里頭。”
“是。”應氏道,“否則,她也不可能破解了沛家的陣法。”
此事兒,她當初做的萬無一失,原本以為沛家會就此隕落,不曾想,這秦蓁竟然給破解了。
只是可惜了,她在秦阾身上下的心思。
秦歡也不想多說什么,為今之計是要盡快地將東西得到手,秦蓁沒有這東西,即便是秦家家主,那秦家遲早也會屬于她。
秦歡如此想著,斜睨了一眼應氏,轉身便走了。
應氏瞧著秦歡的背影,雙眸閃過一抹幽光,當初,她就不該將這小孽種帶回來,如今反倒壓在了她的頭上。
秦阾身子虛弱,纏綿病榻了半月才能起身。
這廂,秦歡已經準備出嫁了。
陸家那處來人了,也不過是待在了自個的老宅里頭,等待著迎親。
陸家的長輩也都到了老宅,瞧著倒像是在這處出嫁,老宅成親。
秦蓁早已料想到了,故而抬眸看著眼前的人時,臉上多了幾分地深意。
陸家的公子看向秦蓁的時候,倒也謙遜。
“待舍妹出嫁之后,我也該稱您一聲長姐了。”陸公子倒也不客氣道。
秦蓁笑吟吟道,“陸公子可去見過四妹妹了?”
“大婚在即,于理不合。”陸公子連忙道。
秦蓁輕輕點頭,便也不多說什么了。
只不過,在陸公子離去之前,她瞧見了他腰間掛著的香囊,那微微露出的一角,似乎隱藏著一個東西。
她雙眸閃過一抹幽光,輕輕一彈,那香囊便掉落下來。
待陸公子出去之后,秦蓁彎腰撿起來,將香囊打開,里頭放著一個極小的八卦鏡,她低頭一瞧,雙眸閃過一抹冷意,便將這香囊內的八卦鏡收下了。
待陸公子出了秦家,她才轉身回了里間,將身上戴著的八卦鎖拿出,而后扣在了八卦鏡中間,剛好促成了一對。
她雙眸閃過一抹冷意,“果然是母親留下的東西,只不過這八卦鏡怎會落在陸家人的手里呢?”
知茉走了過來,“大小姐。”
“嗯。”秦蓁抬眸看著她,“待會你將這香囊放在府外的角落。”
“是。”知茉雙手接過,便轉身退了下去。
秦蓁便將那扣著八卦鎖的八卦鏡收入了自個袖中。
她抬眸看著遠處,看來母親留下的東西,正在一點點的打開,也許,不久之后,她便能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她深吸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冷笑。
秦阾好了之后,便先去了沛老夫人那處請罪。
沛老夫人瞧著她的氣色好了不少,接著說道,“此事兒本就是你受了委屈。”
“是孫媳的錯。”秦阾斂眸道。
“有心之人想要利用你,那也是防不勝防的,你剛進了沛家,對沛家還未徹底地熟悉,日久見人心。”沛老夫人反倒覺得此事兒是委屈了秦阾。
秦阾聽著沛老夫人的話,自是感激不盡。
過了半晌之后,秦阾便離開了。
沛夫人看著沛老夫人,“老夫人,這秦氏瞧著是越發地和順了。”
“她本性如此,不過之前是被慫恿了,駱兒既然能看上她,想必也是經過很長時間的接觸的。”沛老夫人淡淡道。
“是。”沛夫人垂眸回道。
秦阾出來之后,深吸了口氣,便瞧見沛駱在外頭等她。
她走了過去,低聲道,“你去哪了?”
“剛從外頭回來,我先去給祖母請安,而后便與你一同去秦家。”沛駱道。
“好。”秦阾點頭應道,便先回院子準備去了。
沛駱前來,稟報了陸家的情形之后,而后說道,“看來陸家打算待在這了。”
“嗯。”沛老夫人淡淡道,“日后與陸家只當上次之事從未發生。”
“那表妹?”沛駱問道。
“她若是還會過來,便讓她來就是了。”沛老夫人淡淡道,“總歸你如今成親了,她也鬧騰不出什么來,難不成,陸家甘愿讓她做妾不成?”
“是。”沛駱垂眸應道。
即便是做妾,他也是不愿意的。
對于陸霜霜,沛駱是打心眼里頭排斥的。
秦阾已經準備妥當了,待沛駱回來之后,二人便一同出府了。
秦蓁一早便等著。
秦洛也過來了,再過兩日,便是秦歡出嫁的日子,不知為何,她沒有喜悅,更多的反倒是忐忑不安。
“大姐,祖母這幾日在靜養,也不知到時候能不能親自主持呢。”秦洛說道。
秦蓁接著說道,“南宮世子也快來了。”
“他來信說了。”秦洛倒也忘記了適才的疑惑,嬌羞地點頭。
秦蓁瞧著她如此,便說道,“祖母自然會出來的,畢竟,四妹妹也是秦家的女子。”
“嗯。”秦洛點頭,而后笑著說道,“大姐,三姐的身子好多了吧?”
“好多了。”秦蓁接著說道,“估摸著,待會便到了。”
“嗯。”秦洛也只能笑著。
半晌之后,便瞧見沛駱與秦阾過來。
秦阾看著秦蓁時,連忙行禮道,“大姐。”
“不必如此。”秦蓁扶著她起來道,“你身子剛好,莫要如此激動。”
“大姐,母親那處?”秦阾知曉,若是四妹妹之事真的發生了,首當其沖的便是應氏。
秦蓁接著說道,“你可想到了什么?”
“母親到底對誰是真心的?”秦阾不解。
秦蓁看著她,“她對你向來真心。”
“那二姐與四妹妹呢?”秦阾反問道。
秦蓁繼續道,“對二妹妹,本就是利用之心,至于四妹妹,只有她自個清楚了。”
“嗯。”秦阾點頭,多少是有些憤慨的。
沛駱皺眉道,“難不成這次成親,是個陰謀?”
“也許吧。”秦蓁淡淡道,“不過,也要靜等。”
“好。”沛駱扭頭看了一眼,“二皇子之事,你可明白?”
“他?”秦蓁這幾日都在忙著府上的事情,到底沒有再去理會京城中的事兒。
她知曉,端木闕是不會對端木衢如何的,即便有一日,端木衢真的生了反叛之心,端木闕也只會將太子之位讓他,對于端木闕來說,這太子之位,不過是枷鎖罷了。
可如今,端木闕突然病倒,端木衢被圈進,這里頭難免有說不出的隱情,而端木闕并未與她明說,端木衢也說他會回來,秦蓁倒是不擔心。
她看向沛駱道,“沛大哥可是覺得二皇子會出事?”
“隱約覺得他這次入京,本就不妥當。”沛駱直言道。
秦蓁也只能暗自思忖著,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這幾日倒也沒有怎么關心,不過,他既然在入京之前都想到了,想必此事兒另有算計。”
“嗯。”沛駱點頭道,“但愿如此。”
秦蓁繼續道,“沛大哥莫要擔心就是了。”
“好。”沛駱點頭,又想到了什么,而后說道,“我這幾日,便先留在這處吧。”
“大姐,我們便留著吧。”秦阾看著秦蓁說道。
“如此也好。”秦蓁點頭,反正也只有兩日。
秦洛瞧著幾人神色凝重,哪里有半點因辦喜事兒而顯露出來的喜悅?
她沉思了半晌之后道,“大姐,我這幾日也覺得有些煩悶,不若也在你這處待著吧。”
“也好。”秦蓁點頭道。
“好在,四妹妹的婚事兒,由母親操辦,想必也不會讓我們去摻和的。”秦阾道,“咱們就在這處安心地等著就是了。”
“說的也是。”秦洛繼續道,“那處本就不需要咱們,咱們只要等著參加就是了。”
沒一會子,秦贄也過來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才說道,“東院那處可熱鬧的很呢。”
“嫂嫂,母親可讓你去幫忙了?”秦阾問道。
南宮青墨搖頭,“我去了,不過被打發去做忙的事兒了,到底不敢近身,如今我也不知她的嫁衣如何了,是何模樣,這些也都是母親一手操辦的。”
秦阾道,“往日,母親待四妹妹最是冷淡了,如今反倒這般熱忱。”
“許是你的婚事兒她本就沒有摻和,加上去了的二妹妹也是如此,她才會這般。”南宮青墨也只能如此說。
秦蓁笑了笑,接著道,“由著她們就是了。”
“嗯。”幾人便也不再理會了。
秦歡這處,剛試了嫁衣,抬眸看著銅鏡內自個的容貌,她輕輕地拂過,低頭看著自個的腳踝,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不知為何,一旁的春燕瞧著,只覺得自家小姐像是變了一個人,讓她捉摸不透,更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她低著頭,等著吩咐。
秦歡展開雙臂,而后道,“收起來吧。”
“是。”春燕低聲應道。
秦歡換了衣裳,便瞧見應氏來了。
“母親。”秦歡淺笑著。
“放心就是了,陸家那處也在忙活著,咱們這處也是一樣。”應氏說道。
“嗯。”秦歡輕聲應道,“如此便最好了。”
“過幾日,我便將這處的人都給你安排妥當了,免得你去了陸家受欺負。”應氏看了一眼那嫁衣,而后說道,“可合身?”
“母親放心,很合身。”秦歡連忙點頭。
應氏又叮囑吩咐了幾句,這才離去。
秦歡只是坐在銅鏡前,不知在想什么。
應氏出來,梨花跟在她的身旁。
自從秦阾出嫁之后,她便留在了應氏這處。
“三小姐回來了,不過直接去了大小姐那處,連帶著姑爺也沒有過來。”梨花道。
“她如今心生外向,便由著她去就是了。”應氏一副將秦阾拋棄的神色。
梨花點頭應道,“是。”
陸家,陸公子丟了香囊,便讓人前去尋找了。
好在找到了,陸公子寶貝似的戴著,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即打開,便發現里頭的八卦鏡沒了。
他惱火不已,想著那日是去了秦家,才會丟失的,一時間覺得秦歡晦氣。
只不過,如今卻也是沒法子的,誰讓陸家有求于秦家呢,而秦歡雖然有些殘疾,卻終究是秦家還未出閣的小姐。
陸公子也只能忍耐著,卻也在想著,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這八卦鏡一直戴在他的身上,每逢他遇險時,有這八卦鏡便能逢兇化吉,可如今沒了,不知為何,他新下難安。
陸霜霜不知何時過來了。
“大哥。”
“妹妹。”陸公子看向她,臉上連忙堆著笑容。
在陸家,這位妹妹才是能說話的人,故而,他也要恭敬幾分。
陸霜霜自從被送回來之后,身子也越發地不好了,好在這幾日精神了不少,故而便出來走動走動。
陸公子看著她這幅模樣,接著說道,“妹妹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陸霜霜接著說道,“只是想著大哥過兩日便要成親了,我這身子,也沒有幫上大哥什么?”
“沛世子已經成親,那日妹妹可要去?”陸公子小心地問道。
“去。”陸霜霜如實道。
“那?”陸公子還是擔心陸霜霜忍不住,萬一到時候發生什么事兒來呢?
“大哥放心,我不會讓大哥為難的。”陸霜霜直言道。
陸公子這才放心。
陸霜霜低頭看著他攥著的香囊,沉默了好一會道,“大哥可要好好戴著這香囊,保平安的。”
“是呢。”陸公子可不敢將此事兒說出去,免得陸霜霜到時候發火,畢竟這香囊是她當初拼了性命拿回來的。
陸霜霜斜睨了一眼陸公子,見他有些慌張,覺得有些不妥。
她隨即便上前,快速地伸手,便將陸公子手中的香囊拿了過來,待看過之后,臉色一沉,“里頭的東西呢?”
“啊?”陸公子一聽,當即便說道,“上次前去秦家的時候,不知怎的,便不見了,今兒個才找到。”
“什么?”陸霜霜沉著臉,“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里頭的八卦鏡有多重要?”
“我當然知道。”陸公子點頭,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
“大哥,你好糊涂。”陸霜霜說罷,便轉身走了。
陸公子有心要追過去,可又擔心鬧騰起來,便只能站在原地束手無措。
陸霜霜大步出了陸家,接著便上了馬車。
“大小姐,咱們去何處?”一旁的丫頭問道。
“秦家。”陸霜霜沉聲道。
“大公子將里頭的東西丟了,那香囊也并非是在秦家府中尋到的。”丫頭接著說道,“您就算是去了,秦家也不會承認的。”
“我不過是去拜訪拜訪。”陸霜霜的語氣低沉的很。
丫頭也只能點頭應道。
秦蓁抬眸看向知茉,“她要見我?”
“是。”知茉道,“難道陸小姐知曉了香囊之事?”
“此事兒只有你我知道,許是她能用旁的法子感應到。”秦蓁低頭看著手中的八卦鏡,沉默了一會,“我倒要瞧瞧,她到底有多少道行。”
“是。”知茉垂眸應道。
秦蓁過了許久之后,才出來。
陸霜霜瞧著秦蓁氣色極好,整個人春風滿面的,不知為何,她心中生出了一股怒火。
憑什么,同樣都是大家的大小姐,自個便要拼了命,才能得到自個想要的,可終究還是因女子之身,被陸家那些族人詬病,可秦蓁卻能夠輕而易舉地得到呢?
她看向秦蓁,用力地感應著那八卦鏡的氣息,可不知為何,怎么都感應不到,反而越用力,渾身便越虛弱,緊接著渾身透著冷汗,她只覺得雙腿一軟,便要倒下。
一旁的丫頭連忙扶著,“大小姐。”
秦蓁看著她如此,暗中冷笑,而后說道,“聽說陸小姐身子不適。”
“是啊。”陸霜霜被攙扶著坐下,“倒是讓秦小姐見笑了。”
“不知陸小姐前來所為何事?”秦蓁問道。
“倒也沒什么,只是我一直病著,怕給兄長的婚事兒沾染病氣,便沒有隨著兄長前來拜訪,如今大婚在即了,我也該過來拜訪拜訪了。”陸霜霜看著她說道。
“這倒也是。”秦蓁笑著說道,“陸小姐的身子要緊。”
“嗯。”陸霜霜垂眸應道。
秦蓁接著說道,“可否讓我給陸小姐瞧瞧?”
“不必了。”陸霜霜抬眸看著她,“不過是舊疾,倒也不勞煩秦小姐了。”
秦蓁便也只是笑著點頭。
此時,正巧秦阾與秦洛說說笑笑地過來。
當瞧見陸霜霜也在,二人一愣,便也進來了。
陸霜霜看向秦阾婦人的發髻,面色紅潤,端的是恬靜溫婉,她隱藏與袖中的雙手緊緊地攥著。
秦阾走上前去,微微福身,“陸表妹。”
“表嫂。”陸霜霜即便不愿意叫出口,可如今也只能如此。
秦阾便與秦洛一同坐下。
“這是怎么回事?”秦洛瞧著陸霜霜那慘白的臉色,皺眉道。
陸霜霜斂眸,“不過是病體羸弱。”
秦洛繼續道,“那貴府大喜之日,陸小姐想來也不能參加了。”
“哎。”陸霜霜知曉,秦洛這是在嘲諷她,不應當在這個時候來添晦氣。
秦阾也不知該與陸霜霜說什么,當初,是她豬油蒙了心,主動地找陸霜霜的,可后頭,她雖然洗心革面了,可每次面對陸霜霜的時候,這心中多少是心存愧疚的,不是對陸霜霜的歉意,而是對秦蓁的。
她抬眸看向秦蓁,露出笑容。
秦蓁沖著她眨了眨眼,二人反倒是心照不宣。
秦洛道,“陸小姐前來,所為何事?”
“也只是前來拜訪罷了。”陸霜霜溫聲道。
秦洛便不說什么了,她看得出,陸霜霜是刻意地在壓抑著,若是真的招惹急了呢?
陸霜霜離開之后,秦洛冷哼了一聲,“她也真是的。”
秦蓁笑了笑,“她不過是來尋東西罷了。”
“什么東西?”秦洛不解道。
“不屬于她的東西。”秦蓁直言道。
秦阾以為說的是沛駱,便說道,“當初,也是我……”
“三妹妹,沛大哥選中你,本就是因你的品性,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秦蓁看著她說道。
“嗯。”秦阾苦笑了一聲,“我知道了。”
“三妹妹莫要放在心上就是了。”秦蓁直言道。
“好。”秦阾應道。
陸霜霜出了秦家,仰頭看著那偌大的正門,她緩緩地上了馬車。
她合起雙眸,“東西果然在她的身上。”
“大小姐,可要拿回來?”一旁的丫頭問道。
“拿不回來了。”陸霜霜自嘲道,“不曾想,她竟然能夠讓八卦鏡認她成為主人,這些年來,我為了讓八卦鏡認我為主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可終究不成,這還真是諷刺啊。”
“大小姐,可是大公子沒了此物,到時候會不會?”丫頭擔憂道。
“他?”陸霜霜抬眸看著遠處,“也許,這便是陸家的命數吧,我付出了這么多,難道到頭來也是一場空嗎?”
想及此,陸霜霜只覺得心疼難當,劇烈地咳嗽著,那手帕上竟然滴落了血。
“大小姐。”丫頭嚇了一跳。
陸霜霜擺手道,“不要透漏半個字。”
“是。”丫頭垂眸應道。
陸霜霜回去之后,陸老爺正在等她。
“東西可找到了?”
“父親,東西已經落在了秦蓁的手里,而且,那八卦鏡已經認了秦蓁作為主人,女兒若是強行拿回,只會被反噬。”陸霜霜如實道。
“怎么可能?”陸老爺不可置信道,“那東西原先本就不是秦家的,陸家當初也是有所感應,才會尋回,如今反倒給他人做嫁衣了?”
“父親,此事兒莫要再提了,否則,禍從天降。”陸霜霜看向陸老爺道。
“我知道了。”陸老爺也知曉,若是被旁人知曉,當初為了八卦鏡,他們做了什么,怕是會遭天譴。
陸霜霜退下之后,陸老爺看著陸公子道,“你也莫要再提起半個字,安心娶親就是了。”
“兒子明白。”陸公子看向陸老爺道,“只是妹妹的身子,可能參加?”
“你放心吧。”陸老爺倒是不擔心。
陸公子便也不多言,乖順地退了下去。
陸老爺幽幽地嘆了口氣,抬眸看著遠處,“難道陸家的氣數已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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