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人和人以及喪尸,打得異常激烈。
地下,因為剛才懸浮車的撞擊,引起一陣震動。
曲鴻儒看震動的歪緒號,又看陸續趕來的人,想了片刻就對外面的向猛講:“叫他們快點,喪尸很可能進來了!”
他急促而大聲,離得近的幸存者們聽到了,害怕得迅速跑進飛行器。
向猛看被驚嚇到的人,以及站在艙門催促的曲鴻儒,不確定剛才的震動是因為喪尸還是因為救援。
但不管是因為什么,讓他們早點出去肯定是沒錯的。
向猛便對身邊的士兵講:“讓后邊的人走快點。”
“是!”
士兵往后跑,對不連貫的隊伍喊:“都快點,飛行器要起飛了!”
聽到士兵的話,剛半夜從夢中驚醒的人,顧不得抱怨或疑惑,撒開腿拼命的往前跑,生怕趕不上離開的飛行器。
剛才的震動雖然不是很大,倒也確實把人嚇醒了。再加上士兵的緊急催促,大家哪還顧得上形象和身份?
想以前他們外出,不是有人客客氣氣的三請四請,就是私人飛行器直接停在樓頂。
現他們不僅要面臨趕不上飛行器,還要可能面臨趕上了位置不夠的問題,因此大家一心想著趕緊登上能救命的飛行器,誰也顧不上誰。
一人跑,所有人都跑了起來。
頓時整個通道跟打仗似的。
夏夫人被爭先恐后的人沖撞得退到旁邊,一轉眼就看不到了夏抒。
剛她明明還牽著自己的手,怎么轉眼就不見了呢?
夏夫人謝琴,緊張得立即大喊:“小抒,小抒!”
她邊喊邊找,踮起腳尖遠遠的往前看,在沒看到小侄女的身影后,又返頭往后找。
她邊喊,邊往回走。
這時一個士兵出來攔住她。“夏夫人,你得跟著他們往前跑。”
謝琴焦急的解釋講:“我侄女不見了,我要去找她。”
士兵道爾聽到這話,非常為難。“夫人,飛行器不會等你的。”
太平盛世之時,身份與權力就是一切。可現這生死之際,沒人會在意這些東西。
飛行器不會等她,飛行器里的人也不會同意等她。
好在道爾到底是部隊里的人,對大將軍十分尊崇。
他看急切又無助的婦人,恭敬的講:“夏夫人,我剛沒看到與你一起的小女孩回來。要不你先往前面找找,說不定她人小機靈,已經跑去了前面。”
也有這種可能。
可夏抒從小到大,是膽大機靈,卻也非常的聽話,不太可能獨自跑在前面的。
謝琴瞧著大兵,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道爾看她糾結難解,便講:“你先往前走,我幫你去后面看看。要找到她了,我一定把她送上飛行器。”
只能是這樣了。
謝琴重重點頭,感激的講:“謝謝,麻煩你了。”
“沒關系,你快走吧。”
在道爾的再三催促下,夏夫人猶豫下,便轉身往前走。
道爾等她跟上隊伍就往回走,去找那個女孩。
夏夫人一進入軍事港便是重點保護對象,他自然是認識那個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小女孩的。
剛才他說沒看到那小女孩回來,是安撫夏夫人的,實際他也不確定。
人有點多,他根本沒注意這些細節。
而往前走的謝琴,返頭見那士兵真幫自己去找,稍安了些心,繼續往前走。
謝琴邊走邊喊,同時著重的留意左右的叉路,已防夏抒會在那些地方等自己。
由于她一心找人,漸漸的所有人都超過她,她落到了隊伍的最后面。
沒有人,空蕩的走廊一下安靜得有些嚇人。
謝琴心慌的加快腳步的同時,不忘喊侄女的名字。
“小抒,你聽得見嬸嬸的話嗎?”
“小抒……”
“嬸嬸,我在這里!”
安靜的走廊,忽然傳來夏抒驚喜的呼救聲音。
謝琴聞言立即停下來,四處尋找的問:“小抒,你在哪里?快出來,別嚇嬸嬸了。”
“嬸,我在樓梯下面!”
聽到這話。
謝琴尋著聲音迅速跑去走廊的右側,看到又高又陡又狹窄的樓梯里的小女孩。
這地下安全室的樓梯,本來就不是用來走的,它是在電梯發生故障無法使用的特殊時期才會使用,現不知為什么打開了。
謝琴來不及多想,匆匆忙忙下去,緊張得一邊檢查一邊問痛苦的女孩。“小抒摔著哪了?快告訴嬸嬸。”
夏抒緊皺著眉頭,有點害怕的講:“腿、腿好像麻了,我試了幾次都沒站起來。”
實際不止是腿,還有左手也失去知覺了。
而除此之外,身上頭上哪都疼,只是不敢告訴她罷了。
謝琴看她反轉的有點詭異的腿,用手碰了碰。“疼嗎?”
夏抒搖頭,吸著氣講:“嬸,你快扶我起來,我們先上去。”
“對對。小抒你別怕,嬸嬸這就帶你去看醫生!”
謝琴抱起她就走。
夏抒看她吃力的,艱難的一步一步往上走,笑著講:“這下不嫌我瘦了吧?還好我沒吃成個大胖子,不然嬸嬸你得拿拖車來運我。”
聽到她的話,謝琴沒出聲。
夏抒看沒笑反倒掉眼淚的嬸嬸,嚇得連忙幫她擦,不敢再像她哥那樣貧嘴了。
謝琴走了大半階梯,停下來喘息的時候問:“你怎么掉下去的?當時這門關了嗎?”
夏抒回憶的講:“門是關著的,但沒關嚴,有人推了我下,我就不小心摔了下去。”
如果是有人推,那怎么還是不小心?
謝琴看善良的孩子,用膝蓋頂了下她的背,抱著她繼續往上走。
等出了樓梯,謝琴便抱著她往回走。
夏抒用還有靈活的手拍她,指著另一個方向。“嬸,是那邊。”
謝琴講:“不走了,先帶你去看醫生。”
“這里哪有醫生啊?嬸嬸你聽我的,往停機坪走,姑父的飛行器上有最頂尖的醫務室。”
丕緒號是大將軍的專屬座駕,上面什么都是頂配的,確實比這地下安全室的醫療設施要強上不少。
現在趕過去,不僅能治療夏抒的傷,還能離開這里。
謝琴聽到夏抒的話,馬上清醒過來。
她看了下冷靜又聰明的小侄女,就迅速改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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