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金:、、、、、、、、、
“娘,話扯遠了,現在重要的是,二嫂,她真的不要孩子了?”
王姨娘看著女兒嫁了人還這般單純的樣子,面容又添了一份擔憂:“現在這么個情況,孩子在她身邊也是受罪,她想的明白。知道你們在都城,欽和現在又在戶部供職,很容易讓人察覺到,所以想著讓你們送去北境。
你堂哥那邊...反正,皇上是奈何不了他,你二嫂謀算的好,只要孩子送過去,就算你堂哥二嫂不同意,但也不會狠心的讓人把孩子扔了,不管是送人,還是他們撫養,總之孩子不會死就對了。”
“那倒也是,二哥和堂哥雖然不對付,但以堂哥的性子,可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才一歲多點的孩子沒出可待。”
“那就是了,總之,現在孩子先放在我這兒,等這些事情過去,我們在想想法子,不行娘養著,你堂哥那邊就別打擾了,他和你二哥不對付,幫你二哥養孩子,那豈不是憋屈死,就別給他們添麻煩了。”
南碟也為難,現在只能這樣,走一步看一步,這幾日欽和一直在走動,想法子見南昭一面。
如果有辦法能把人救出來再好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又多了個孩子。
南碟是想不明白,她那個父王,好好的富貴生活不想,非要謀反,真是不知道那個位置有什么好的。
有些事情,不同角色,不同角度,想法自然也不一樣,你不覺得好的,在別人看來,那就是最致命的吸引,就因為志向不同。
男人想要的,女人沒有多少能懂的,就算冒著殺頭的危險,他也不覺后悔,就不如此刻的榮王。
雖然身上還是穿著一身盔甲,有些狼狽,但一點兒也沒有悔過和后悔的神情,反而一再自言,是自己太草率了,信任了奸臣,又或者說有些人給的好處不到位,才導致了他失敗的原因。
自始至終都在其他地方找原因,從來沒覺得自己謀反有什么錯。
此一時彼一時,牢里的衙役們也是看菜下碟的人,對待階下囚能有什么好臉色。
一旁的榮王在里面對著南祁破口大罵,罵了好多,從當年他怎么設計南炎,怎么設計太后,怎么卑鄙的坐上了皇位,又是怎么逼著他娶了梅蘭珍的。
說南錦不是他兒子,那是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沒入過梅蘭珍的房。
這些話說不出來,也不不管后果,反正兵敗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現在倒也能豁得出。
就連被關在一旁的南昭,也被他罵的一文不值,就因為這個兒子沒有在最關鍵的時刻幫上他。
“要你何用?你還不如是個姑娘,我榮王的姑娘,至少嫁出去還有些用處,而你,生來就是來給本王拖后腿的,關鍵時刻你把你岳丈推的遠遠的,你是誠心的把南昭,我可是你父王,是我讓你從一個庶子變成了嫡子,多大的榮耀,你不幫著自己人,竟然背地里竟然搞破壞,你就不該是本王的兒子。
本王的兒子,就應該是南錦那樣的。”
“夠了,你以為我愿意做你的兒子,你不用著這里怨天尤人,一切結局,都是你自己的原因。你也不用想著推卸,垂死掙扎只會讓你更難堪,我要是你,我就一劍了解了,敗也敗的有骨氣。”
榮王瞪大著眼睛咬牙切齒道:“骨氣,本王的骨氣早就被這壓人的皇權給壓的體無完膚,他南祁害我不淺。”
“父王何必找他人借口,心是你自己的,你不想,沒人強迫的了你,你說的那些都是你心中欲望。你為何不換個角度想想,看看,看看別的皇叔皇伯是怎么生活的。”
“看別人?英王和鄭王不就是例子,你以為你父王是和他們一旁的傻子?”
南昭大呵道:“父王,你只是想要看到你自己看到的東西而已,你怎么不看看其他皇叔,遠離皇室,到一個封地,過著悠閑讓人敬仰的王爺不好么,為什么非要想去夠那些夠不到的東西?”
“你一個毛頭小子,懂什么?身在皇室,你不去爭,別人也會擁這你爭,領死前,作為父親,為父再給你上一課:逆風而上隨艱難,但當你達到你想要的終點時,你會發現,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父王有沒有想過隨風而走,安穩順勢,目的有時候也會讓人意外。只是父王不愿意而已...放下吧,何必掙扎的這般難堪?”
“放下?呵...”
南昭的話,讓另一個牢房的榮王的久久沒有言語,或許是有所感觸,或許還在執迷不悟,倒是沒人在意這些,因為再過幾日也就人頭落地了,就算之前有天一樣的榮耀,又如何,死的那一刻,沒人在意你幾分,有的只是冷漠和不屑。
南昭也不知,那天的對話對這個父王有多大的觸動,之后的兩日都沒在聽到榮王的動靜。
那天夜里,南昭好像聽到了父王的話音,又好像沒有聽到,迷迷糊糊中,覺得渾身都是熱的。
迷迷糊糊中被一些獄卒急促的聲音吵醒,隱約的聽到死了著兩個字。
艱難的睜開眼睛,眼前看到的,竟然是父王被抬出去的尸體,一時悲痛來襲,心絞難耐,剛站起來就暈了過去。
有獄卒看見,趕緊打開牢門上前查探:“不好,南昭在發熱,很燙。”
“哎呀,先不管了,反正也是將死之人,榮王的事兒,我先去匯報的上面。”
“是。”
南昭閉著眼睛,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就是怎么掙都掙不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獄房里恢復了平靜,他好像聽到了幼奴的聲音,他想叫住她,想要和她說說話,想要問問她怎么來了。
但就是開不了口,不知過了多久,自己又被灌了很苦的藥進去,等自己在醒來時,牢房里一片昏暗。
“來人,來人。”
“叫什么叫。大晚上的...哎呦,你醒了?”
“我...發熱了?”
那獄卒往后看了看,輕聲的走到牢門前小聲道:“前天的事兒,那天...你父親用金簪自殺,你也發了一夜的熱。后來獄卒們都去處理你父王的事兒,是你岳家,給了小的不少銀子,才讓人進來的,這兩日要不是你岳家留下的湯藥,你估計也隨你父王去了。哎,這個時候,你夫人還這般不顧的來看你,確實重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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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