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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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炎!”
沈未白在風青暝身體晃動的時候,及時出現在他身后扶住了他。
“阿姐,我沒事。”
其實,那種暈眩感,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在身后溫香軟玉襲來的時候,風青暝就清醒了過來。
陷入那種溫軟之中,風青暝本想再貪得一些便宜,但最終還是抗不過舍不得讓沈未白擔心的心思,立即退出了那讓他念念不舍的懷抱。
沈未白仔細打量了他一下,見他卻是沒有什么異樣,眸色清明,才徹底放下心來,將視線輕移到那黑甲尸傀身上。
“成功了嗎?”她問。
黑甲尸傀一動不動,沈未白還真是無法判斷,風青暝的方法到底成功與否。
風青暝嘴角揚起淡淡笑意,沖淡了他身上的衿貴疏離。“算是吧。”
“嗯?”沈未白轉眸凝著他。
風青暝收斂笑容沉聲道:“我沒能操縱他的行動,但卻能與它共感。”
共感?
沈未白眸光一閃,當即明白了風青暝的意思。
什么叫共感?
共感的意思就是,尸傀看到的,聽到的,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風青暝都能同步感受到。
那相反呢?
“你可否會受到它的影響?”
“你所感受到的一切,它是否又能感知?”
沈未白一連拋出了兩個關鍵的問題。
風青暝頓了頓,緩緩搖頭,“應該是單向的。”他說得不是很確定,但沈未白了解他,他能如此回答,說明是進行過驗證的。
只不過,時間太短,他也只能稍微驗證一下,并無法百分百確認。
“我懷疑,這是因為它本就不是活人的緣故。”風青暝說出自己的猜測。
“按說這種感知的共感,應該是相互的。但,我的感知卻無法影響到它,只能說明它感知接受的能力被破壞了。之前的情報中,尸傀不懼生死,不畏疼痛,這也說明,它們已經失去了痛感。”
沈未白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只要確定與你無礙,那就行了。”
風青暝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心中柔軟蕩起層層漣漪。
“接下來,你如何打算?”沈未白又問。
風青暝道:“雖然結果與預期計劃有一定差別,但對整體計劃并不影響。找個機會,把尸傀放回去,我們可以通過它找到母蠱。”
“你確定嗎?子蠱真的能感應到母蠱所在位置?”沈未白眸底透出精光。
風青暝卻道:“這只有等到尸傀回去后,才能知曉。”
沈未白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的確如此!
莫說尸傀身上的瞌睡蠱還未解,子蠱也還在昏睡狀態。
就算子蠱是清醒的,距離母蠱如此遠,恐怕也很難感應到。
說到底,還是他們對運尸蠱……應該說是對變異升級后的運尸蠱了解得太少的緣故。
“今晚,我們就把它送回去。”風青暝沉聲道。
沈未白頷首。
“主公!”星鸞匆匆而來,在她身后還跟著杵著木杖的相禹,以及負責保護相禹的岜朗。
“巫疆來信。”星鸞對沈未白道。
但是,卻沒有遞上巫疆的信件,而是站在沈未白身邊,轉身看向了相禹。
旋即,沈未白和風青暝也同時看向了相禹。
相禹摸出一封信,遞給沈未白,口中解釋道:“這是婭給我的。”
沈未白眸光輕掃信上透出的字跡,并非中原文字,而是她看不懂的。淡淡收回眸光,沈未白抬手將信推了回去。“既如此,你便好好收著吧。”
給了她,她也看不懂!
相禹收回信,卻道:“其實,信上的內容,也是婭希望我告訴你們的。”
沈未白神色微動,對相禹二人道:“坐下說。”
說罷,又吩咐星鸞沏茶。
當眾人入座之后,相禹才注意到一動不動的黑甲尸傀。他有心想問問,沈未白他們什么打算,可是又覺得對方不主動開口,或許是不希望太多人知曉,于是便收回了眸光,不再關注。
“婭已經找到,蠱術是什么時候被盜走的了。”一坐下,相禹就說出了這句令人吃驚的話。
“說起來,婭能這么快就找出真相,還多虧了你的人。”相禹看了沈未白一眼。
她的人?
沈未白眉梢一挑。
危霖的名字,立即浮現出來。
在無相門尸傀還未面世之前,巫疆甚至都不知道本族的蠱術被人盜走了。
而時隔多年,想要調查清楚真相,也并非幾日之功,相婭能那么快就調查清楚一切,再加上相禹的話,幾乎沒有多想,沈未白就猜出了這件事與危霖有關。
危霖聽從她的吩咐,在相禹到達的時候,就帶著人前往巫疆,開辟據點。
他對無相門中的事,也很了解,到了巫疆見到相婭后,自然不會什么也不顧。
只不過,既然這件事中有危霖的身影,為何至今危霖沒有給她送來消息?
但很快,相禹的話,幫沈未白打消了疑慮。
“多謝了你的人提醒,才讓婭想起一些事,逐去調查了一番,進而得知了當初發生的事。”
沈未白明了了!
向來,危霖也并不知道其中經過,只是他從事情報多年,或是與相婭的交談中,給她提供了一些思考的方向,才讓婭找出了真相。
“原來如此。”沈未白微微一笑。
相禹猶豫了一下,才沉著聲音道:“這件事……原本是我們巫疆自己的事,不該和你們這些外人說。可是,婭的信上說了,蠱術丟失的事,是你告訴我們的,如今中原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