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葉夏再次被震住鳥!
正文卷葉夏再次被震住鳥!
看著這樣的男人,葉夏慢慢勾起嘴角,杏眸中泛起她不自知的陶醉。
陽光斜斜地灑在他身上,給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添了幾分柔和。
“娘,直接拉著布料走,不是更快些嗎?”
小王拎著兩個藤條編的大箱子進入堂屋,在他身后緊跟著大福哥仨,見自家爹坐在縫紉機前做衣服,大福站在旁邊看了會,禁不住問出心底的疑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有像你爹這樣做,才能把衣服做得平平整整。”
葉夏嘴角噙笑,解釋給大福聽。
“娘也是這樣做噠。”
三福指指爹,笑瞇瞇地對娘說。
“我們家三福眼睛真亮,有看出娘和爹做衣服的法子一樣。”捏捏小家伙的臉兒,葉夏聽到小王說:“嫂子,這兩個箱子里裝得都是書,給你放東屋嗎?”
“是姐夫讓我帶回來的。”
陸向北掃眼那兩藤條箱,低沉好聽的嗓音溢出喉:“姐夫擔心起新房時家里亂,就讓我把那些書帶回來由你自個收好。”
“哦。”她的空間里有不少專業書籍,說真得,原主那位同學寄的那些課本在她這根本用不上,不過,為圓謊,有空她還是翻翻比較好。
剛伐的樹木要經過河水浸泡,將原漿泡出,再粗加工,人工干燥等一系列處理,才能用來做家具。
對于這些,葉夏了解的不多,自然也不會去插手。
“家里要用上新家具怕是得等半年。”
搬過來時,劉五叔家以前用的家伙什兒,除過灶房里的廚具和上工用的農具被五嬸子送人外,家中的衣柜、桌子、小飯桌等缺胳膊少腿的舊家具其實都在,基于此,家里能不能早早用上新家具,葉夏其實沒啥執念。
條件有限,計較太多,就顯得矯情了。
“嗯。”
陸向北邊點頭,邊脫鞋上炕。
“你這是要干嘛?”
葉夏在午飯后把舊棉套搭在晾衣繩上,用棍子前前后后、正反兩面好好打了會,既讓棉套松散些許,又除去了里面的塵土,想著晚上睡覺要是沒被褥,一家人雖說不會咋受凍,但總不能就那么隨隨便便躺在炕席上睡吧?
于是,她下午坐在炕上,做起縫被褥的活兒。
“幫你縫被褥。”
陸向北面色冷峻,說著,就坐到攤開的褥子另一頭,穿針引線。
“……”這男人……這男人難道除過生孩子,什么都會干?
葉夏嘴角抽抽,望向男人的目光復雜得很。
按理說,有原主的記憶在,縫被褥這樣的簡單的活計應該不難,奈何現實與想象差別太大,以至于她捏著針線縫出的褥子很難談上美感。
好吧,沒蚯蚓爬那么難看,但也和好看不搭邊。
“這是褥子?”
陸向北動作嫻熟,邊縫邊問。
“褥子用的是舊棉套,你帶回的棉花我打算做兩床新被子。”葉夏出聲回應,頓了下,她又說:“小王是客,別總讓他幫咱家做事。”
“他后天就回部隊。”
“那我到時起個大早,多給他準備些吃的。”
“火車上有賣吃食。”
“那哪能一樣。”。